詹杜固仁波切的美国“密续装”
大家好。我也发现自己挺怪异的……
请看看过去我在哪里工作,在哪居住,及我在洛杉矶做些什么……嘻嘻。当我独自抵达那里时,我只有16岁。当时我得找份工作和落脚的地方。
我马上设起自己的佛坛。这篇博客的题目我写成“美国密续装”。嘻嘻嘻。是的,当时的我非常年轻,也更怪异,我也曾是一名青少年。嘻嘻嘻。请好好欣赏!
这张照片是我大约18岁时拍的,1983年,在我所居住的公寓庭院,位于日落大道的芬摩尔公寓。
我离开了新泽西,搭顺风车横跨美国到加利福尼亚州。后来我在西好莱坞著名的日落大道找到一间一室公寓住了下来。星光大道离我的公寓只有25分钟路程而已,我可以步行到好莱坞大道。我就住在这些城市的中心。
当时我独自一人在Fotomat一间冲洗照片的小店内工作(照片如下)。在这间位于日落大道的一人运作的小店工作,仅够我勉强维持生活。我在这里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有梦想当摇滚乐队主唱的人、色情片明星、妓女、代理人、小明星及模特儿,他们经过日落大道到Fotomat来冲洗照片。
有一位摇滚乐队的团员,他留着一头披肩的蜷曲长发,口中叼着一根烟,穿着一双很抢眼的红色靴子,摇晃地踏进我的小店冲洗照片。他偶尔在我的店里逗留,告诉我他在日落大道驻唱以维持生活的事,谈酗酒、毒品派对和女人。他戴一副很酷的太阳眼镜,摇摇晃晃地到我的店里来冲洗照片,或只是逗留一会儿……他每早都有宿醉的样子。
我很喜欢他的摇滚造型及红色靴子,他说他在莫洛斯尔大道的Fred Segal 以80美金买的!于是我领到薪水后,便马上到莫洛斯尔大道买了一双一模一样的靴子。(当时我想,谢天谢地,他们竟然有我的尺码!)接着我戴上了耳环,回到Fotomat工作,见我的摇滚英雄。嘻嘻!可惜当时他太醉了,不能好好欣赏我这双与他一样的靴子,我自己则觉得超好看的。不过他有说我的靴子和他的很像,我回答说,是呀是呀,我可以参加你的乐队吗?可不可以成为主唱呢?
当时我的薪水只有一星期120美金,我花了80美金买靴子,结果那个星期只好挨饿了。不过,嘿,我觉得自己酷毙了!所以你明白为什么那时候我的腰围只有29寸,裤管内长34寸!现在我的腰围有44寸,裤管内长34寸。嘻嘻!
当佛教中心里的格西拉看到我穿着这双靴子时,就像你在照片中看到的一样,他多看了我一眼,不过没说什么,我倒抽了一口气……
这双红靴子我穿了一年,然后我把它染成黑色,再穿上一年。之后我对靴子的热情也就消退了。
那个时代,我很喜欢比利爱多尔、亚当安特及朋克摇滚的造型,因此我便模仿他们的的穿着。嘻嘻!我不喜欢乔治男孩的形象,不过我觉得他很有勇气,敢于做自己。
每天下班后,我搭车回到自己位于日落大道的小公寓。我有一两位朋友呆在我那儿弹唱西尔维斯特的歌及抽烟,而我则修诵仪轨和做大礼拜,我每天做100次大礼拜。尽管我外表看来怪异,但我内心却非常热爱佛法!我的朋友认为我是宗教狂热分子,我不管他们。想象一下,你在持诵金刚瑜伽母的仪轨,你的朋友就在你身旁唱着西尔维斯特的“You Make Me Feel, Mighty Real”?不过我却能专注地做持诵。
如果你仔细观察,便可以看到我颈上有一条红色的绳子。那是我逃往加利福尼亚之前,在新泽西那里从嘉瓦仁波切手中得到的。我每天都戴着这条绳子,直到它断了为止。我对至尊嘉瓦仁波切有很大的信念,也非常爱戴他,但我的朋友都不知道他是谁。
这是我位于芬摩尔公寓里的佛坛。我没有钱买佛像,不过我有很多镶在相框里的高僧喇嘛、本尊、佛菩萨的照片。比如至尊嘉瓦仁波切、赤江仁波切、林仁波切、堪索洛桑达庆仁波切、格西簇亲格而辛、宗喀巴大师、宋仁波切等的照片。在嘉瓦仁波切的黑白照后面,我有一尊以5美元买回来的陶制释迦牟尼佛像,这是在一家二手店买的,人们把祂当作门垫,于是我把祂买回来,洗干净后供奉在我的佛坛上。我很喜欢这尊佛像。后来我在1987年离开加利福尼亚的时候,把祂送给一位在图登达杰林的学生,不知道这尊佛像现在下落如何?我每天都在这个佛坛前做100次的大礼拜,然后持诵仪轨文。佛坛右边是我的单人床,地上那件红蓝相间的被子是我在二手店买的。
1983至1984年间,我在日落大道停车场的Fotomat小相馆工作,不过我的小相馆是蓝色的。人们驾车经过我的店并把底片留下,过几天才来领冲洗好的照片。每天公司都会派货车来收集所有的底片以做冲洗工作。
在小相馆工作的时候,我被人问了上百次我是不是华人、日本人、中美混血儿、墨西哥人、犹太人、意大利人、甚至波兰人?我长得像波兰人吗?不过他们就这样问我。
傍晚时分,很多路过的妓女会停下来与我聊天。你知道吗,她们都是好人。她们只因环境穷困所逼而当妓女。没有人喜欢当妓女,我为她们感到难过。多得Fotomat这份工作,很多时候我被问及是否要当男妓。
有时候,白天好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一个顾客上门,于是我很高兴地修诵金刚瑜伽母和胜乐金刚的仪轨及其他心咒。我喜欢几乎每一天都在Fotomat的小相馆里这么做,因为我有很多的仪轨和心咒必须修诵。我也喜欢修诵仪轨和心咒。
晚间在Fotomat工作的时候,我一个星期至少被抢劫一次。他们拿着枪,要我把钱放进Fotomat的信封然后递给他们,接着要我坐在地上。坐在地上对我来说很吃力,因为我身高6尺2寸,店面又很狭小。 劫匪离开后,我致电报警,警察说:是,是,我知道,又是来自Fotomat的电话。他们很烦,我也很烦。我每个星期都向警察领报告,然后呈交给我的经理以索取保险赔偿。警察根本都没做什么,从来没有人被逮捕或受伤。后来我学乖了,我大约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来,而当我看到他们蒙着脸出现时,我会把钱准备好,交给他们然后坐在地上,问他:“孩子们还好吗”。这实在荒谬,但这是千真万确的抢劫!它听起来就像是喜剧的情节,或《周末夜现场》的恶搞情节,不过这是每个星期发生的真实故事。
这是我在Fotomat工作的照片。当时一位顾客拍了照片然后送给我。这是我在日落大道Fotomat工作的唯一照片。我在三间小店内工作,一间在桑达莫妮卡大道,一间在日落大道,还有一间较大的在比威利/威斯尔大道。
詹杜固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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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伟大的佛教大师——尊贵的堪殊仁波切洛桑达庆于1971年抵达美国,比詹杜固仁波切早一年到美国。也因为如此,詹杜固仁波切有缘在新泽西的豪威尔拜这位大师为师,最后成了詹杜固仁波切的首位上师,还为年幼的仁波切打下坚稳的佛法修行基础。尊贵的堪殊仁波切洛桑达庆乃至尊嘉杰帕绷喀仁波切的直系弟子,以圆满修成金刚瑜伽母密法著称。年幼的仁波切不仅从这位大师处获授皈依戒,还获授其他无数的教诲和灌顶,其中就包括无上瑜伽部的胜乐金刚及金刚瑜伽母之修持法。 […]
[…] 我写信给住在新泽西的继父母求助,我的父亲要求我放弃出家修行,返回美国,然后上大学,过他认为会使我幸福的生活。也许是我父母的干涉,我的亲戚们也未给我任何回复。继父在信中说,如果我遵从了他的话,他会给我买辆汽车、会为我支付上大学的费用和满足我其他一切需要;而如果我一意孤行的话,就不要再向他们或其他亲戚要钱或寻求其他帮助了。他说我让他们在亲戚朋友面前颜面扫地,说我是走火入魔。之前他就断言我是跟从邪教头目入了邪教,他说他不喜欢我的所作所为,说我是误入歧途。他希望我迷途知返。我知道他和我继母都爱我。但请勿见怪,我认为爱不意味着要盲从他们。我不愿与他们争辩是否可以出家为僧或是否应该学习佛法。我能做的就是继续给他们写信,谈论别的事情。然而,他们的回信日渐减少。正如他们曾说过的,他们与我切断了关系。我为此十分伤心,但这毕竟是他们的选择。因为此事,我内心纠结了很多年。 […]
[…] 尊贵的詹杜固仁波切在美国洛杉矶设立的佛坛。仁波切无论身在哪里,都会设立佛坛,以便可以给佛菩萨做盛大的食物 供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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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已是上午十点左右。在克切拉禅修林里,尊贵的詹杜固仁波切把我们几个人叫进了他的房间。当我们端坐于他的面前,他便开始娓娓道来自己在美国新泽西州的儿时回忆。他会与养母一起到当地的漫画店购买漫画刊物,然后一起阅读,这是仁波切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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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所周知,我在美国的时候就曾与第十四世达赖尊者会面,并在那时请求他为我剃度。达赖尊者是如此地亲切,他对我说:“你想成为一名僧人吗?”我回他说:“是的”。达赖尊者接着说:“没问题,你来印度吧。”于是,在1987年10月左右,我便动身前往印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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