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杰雄登:我这方面的说法
敬爱的朋友们:
无数次,人们要求我讨论多杰雄登护法一事。在经过多番考量,以及获得我的上师们及护法的指示后,我认为这是谈谈这件事的时候了。然而,当我谈及关于多杰雄登护法的时候,我必须将多个阵营及不同的人们纳入考量之中:
~那些修持多杰雄登,并且尊重达赖尊者的人们。
~ 那些不修多杰雄登,或是反对多杰雄登的修持,并且遵从达赖尊者的人们。
~ 那些不修多杰雄登,也与达赖尊者无任何关系的人们。
~ 那些原本与达赖尊者有关系,后因本身多杰雄登的修持而不再允许跟尊者有任何关系的人们。
~那些过去修持多杰雄登,后放弃修持,跟随达赖尊者的人们。
~那些看来已经放弃多杰雄登的修持,但私底下继续修持,并且跟随达赖尊者的人们。
~那些完全放弃达赖尊者,继续修持多杰雄登的人们。
~那些修持多杰雄登,对达赖尊者无敬意的人们。
~那些即使是多杰雄登禁令解除后也不愿意跟达赖尊者有任何关系的人们。
~那些希望当禁令解除后,能跟达赖尊者有所联系的人们。
~那些对双方论述及多种相关论述保持中立的人们。
~我的上师及导师们
~至尊达赖尊者本身
~各个寺院及我本身的寺院
~我的朋友及弟子们
于是不管我如何谈论这件事,总会有一些阵营高兴,另一些阵营不高兴,要两全其美实在不易。然而,我认为如果我发自内心、尽我最大的能力去述说我的看法,这是我尽我所能做好的事。我希望我能为这件事解开一些疑惑。
在这分成四个部分的视频中,我谈到了我如何接触多杰雄登,为什么修持和坚持下去,寺院、藏人行政中央(旧称:西藏流亡政府)、中国、中藏关系、至尊达赖尊者、我们的传承上师、我的上师、至尊赤江仁波切、示威,以及我们如何能解决禁令问题。你也许会认同我的看法,也许不会。然而,我已经真诚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我能做的就是坦诚地表达自己、我的感受和我的修持。再怎么说,这是我的选择,然而就我的情况而言,我的选择会在各方面影响许多人。因此我向来的做法就是根据知识、观察、历史和结果来坦诚表达自己的感受。
我感谢参与这项制作、编辑、渲染输出、听写、翻译和筹资来完成这项工作的人。许多人付出资源、资金、时间和真心在这个项目上,他们都付出了许多时间和精力。你们都秉承良好的发心完成了这项了不起的工作。感谢你们的努力、付出、慈悲和关怀。我深深地珍惜大家。
对于全球各地阅读和观看这些视频的朋友,感谢你投入时间、关注和想法。我希望我在视频上的分享能能协助解决多杰雄登禁令的争议。我真诚希望更多人对这个情况能有更好的了解,给每个关注此事的人找到一个和平的解决方案。
詹杜固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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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节
第二章节
第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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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今天我在这里,想跟我全球各地的好友、支持者、僧众、我的上师们和那些想了解更多的中立人士谈谈世界和平护法嘉钦多杰雄登。我想跟大家解释我跟这位护法的关系。我跟大家讲解这位护法的目的,并不是想要改变你的信仰,也不是要你跟我站在同一阵线或企图以任何方式去让你想个中的好坏。在过去的10年、15年、20年,我收到成千上万关于多杰雄登护法的询问。我收到的问题,有些来自多杰雄登修持者,有些来自不修持多杰雄登的人,而有些人甚至不喜欢多杰雄登。这些问题越堆积越多,我想我必须针对某些问题做些解释。我今晚无法针对所有问题一一作答,但我会尽量回答那些比较重要的问题。
我是克切拉佛教中心的精神导师,也是创始人。我跟几位很亲近和努力的弟子——佛法弟子,内在旅程的弟子——共同创办的克切拉佛教中心,今天已经发展成稍具规模和成功的中心(若可以那么说),那是克切拉每一个人努力的成果。那种凝聚力与和谐,基本上我们共同的目标,是让我们的内在世界,若可以也包括外在世界,变成一个更美好的居处。
我首先要谈的是我跟多杰雄登的关系,它如何开始和我跟祂的缘分。现在,我会跟大家介绍一些我的背景。我想多数人都已经知道,但我会为新人稍作讲解。我的生父是西藏哲蚌洛色林寺的前僧人。我的生母则是新疆皇室的后裔,属于当地主要的蒙古部族——土尔扈特族皇室。她的母亲,即我的外祖母,以及她的父亲,即我的外祖父曾经是当地许多代的统治者家族。由于文化革命对中国、新疆和西藏的影响,我父亲离开西藏,来到台湾。我母亲离开新疆后到西藏,再辗转来到台湾。我父亲刚到台湾时,并没带上自己的妻子和三名孩子。他在那儿的时候,遇上了我的母亲。她当时还是少女,敏感脆弱,且因皇室公主身份而饱受周围族人评头论足。在监视下,她的一举一动,无论是走路、谈话、衣着打扮都必须符合她的身份。
她在台湾遇见了我的父亲,我猜他们堕入爱河,而她怀孕了。在她怀孕时,我父亲告诉她自己在西藏已有妻室。这给她们的社区带来了很大困扰、问题和难题,因为在台北的蒙古和西藏社区相当庞大。在我外祖母和母亲那方家庭的建议下,一切都低调进行。我母亲在台北综合医院静静地生下了我。她生下我之后,从不曾接纳或承认我,我也不曾成为她家中的一份子。她联络了一些台湾当地人,每个月付费让他们看顾我。她并没真的抛弃我,但她不能把我留在她身边,因为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单身女人未婚先孕并不是一件能被人接受的事。我生于1965年。
我并不是要批评我母亲或父亲的对与错。我并不是要批判任何人的做法。我只是如实说明当时的情况。话说回来,我被当地一个家庭看顾,我也记得外祖母偶尔会前来探望我。我现在知道她是我外祖母,但那时的我当然不知道。我母亲后来相隔很久之后才告诉我,当我7个月大,未满一周岁时,有一群喇嘛、僧人和上师前往她家里,告诉她说我已被正式认证为一位西藏喇嘛的转世。当我向母亲询问关于这名转世者的身份,当时的谈话内容,搜寻队的名字时,她说事隔太久,她记不起了。然而,她却告诉我,他们的确在我7个月大时前来认证我,我估计他们是想把我带回寺院参加坐床仪式。我母亲不允许这件事发生,原因是若你在寺院参加坐床典礼,你就必须说出母亲和父亲的名字,而在当时说出这孩子家人的名字,对这个家庭而言并不是个愉快的经历。因此,她把我留在那里,认证工作也无法完成。最后大约在我6岁多7岁时,我就从台湾被带到美国去。
我记得外祖母带我乘坐泛美航空班机,这航空公司目前已不存在,但当时依然存在。我抵达纽约时,跟外祖母一起被带到母亲家里过一夜。第二天一对土尔扈特族的蒙古夫妇开车从新泽西上来,把我带上了一辆白色福特大轿车。我记得母亲告诉我,她从不曾告诉我她是我母亲,但她告诉我那就是我的父母,我必须跟他们一起离开。6岁的我只能答应,我曾以为自己的父母在台湾,但遇上了这些人,我也只好跟他们一起走。我被美国的一对蒙古卡尔梅克族夫妇领养,住在新泽西州豪威尔市。那时我大约六七岁。
当地的卡尔梅克社群很有趣。卡尔梅克族源自新疆,他们曾经征服欧洲和俄罗斯等。你也知道,蒙古人曾占领许多地区。部分人回到新疆、蒙古,部分继续留在卡尔梅克地区。我的家庭有一部分源自位于俄罗斯西部的卡尔梅克地区,现在那里已经是共和国。一部分来自新疆。事实上,我在这两个地方,依然还有血缘亲戚。二战时期,俄罗斯爆发革命,卡尔梅克举国动荡不安,发生很多问题和困难,人们纷纷离开自己的国家。 卡尔梅克人离开卡尔梅克共和国,前往美国。这些勤奋、美丽的卡尔梅克人原是蒙古人。卡尔梅克族其实就像中国人可分成广东人、福建人等一样,分别来自不同省份。卡尔梅克人只是蒙古族的其中一个支系。蒙古族可分为75个支系。他们只是其中之一。他们前往美国,努力工作,把本身的文化、宗教(西藏佛教)、食物、传统等也一拼带过去。他们在宾夕法尼亚州的费城、纽约和新泽西三州地区定居。领养我的卡尔梅克人居住在新泽西。新泽西共有三所卡尔梅克佛教寺院,分别是尼赞寺、拉昔甘巴林寺和扎什伦布寺。这三间卡尔梅克寺院都有自己的蒙古-卡尔梅克族的僧人和格西。有者在伟大的西藏哲蚌寺接受教育。另外,在新泽西北部还有一所美丽庄严的蒙古卡尔梅克寺院,由格西旺杰管理。
我住在新泽西州的豪威尔市,这是一个 难以形容的美丽小城。我住在那里的卡尔梅克社区,一直到十五六岁。你要记得,我有一半的血缘是蒙古人,具体一些就是卡尔梅克人。另一半血缘是西藏人。我父亲是西藏人,母亲是蒙古人。 然而,这两个文化都修持西藏佛教。所以,在我居住的地方,并没有宗教冲突。我住在西三街养父母的家。他们的名字是布尔查•布珈雅和妲娜•布珈雅。他们尽量给我一切最好的,用他们所知道的方式来爱我,给我他们所能给的。重点是他们都是好人,他们要我成为他们希望我成为的人,就像多数父母一样。
我于1972年抵达美国。住家附近的拉昔甘巴林是我父母祈祷供佛的地方,那儿充满了卡尔梅克人。1971年,那儿迎来了西藏佛教界最伟大的上师之一,他同时也是至尊帕绷喀金刚持的心子。那是因为当地的蒙古社群想要一位伟大的上师和僧人,于是写信要求,结果就请来了这位伟大的上师。这位伟大的上师后来成了色拉昧寺的住持。他也是一位著名学者、作者和上师,在新泽西州豪威尔市平静地生活,安详地圆寂。至尊达赖尊者很喜欢他。
这位伟大的上师就是堪殊洛桑达庆仁波切. 藏名一般很长,为了方便起见,我会直接称呼堪殊洛桑达庆。他是一位高级学者,也是显、密大师。不仅如此,他还是少数能将自己从西藏色拉寺所学的一切付诸实践的人。
卡尔梅克社群邀请、请求并确定了这位大师即将成为新泽西州豪威尔市拉昔甘巴林的驻寺上师。你能想象吗,他在1971年抵达,我在1972年抵达,当时我大约6到7岁。更巧的是,我住在西三街,寺院好像在东六街,大约只是两三道街的距离。我骑单车到寺院耗时约七八分钟。我骑得很快,寺院也很近。慢速骑单车大约需时10分钟,而步行则是15到20分钟时间。在10分钟单车路程之外,就住着本世纪最伟大的上师之一,堪殊洛桑达庆仁波切。他授课、讲解,他带领禅定闭关,授予灌顶、口传……你必须明白,他是那种能够制造许多学者的学者。可说是其中一位最高级的学者。他也是至尊赤江仁波切、至尊宋仁波切、至尊帕绷喀仁波切的直接弟子。
在西藏时,他服侍这些上师,从他们那里接受教诲和传承。他是一位十分纯净的僧人,非常仁慈、乐于助人,他透过不停地教授佛法,将一生奉献于服务他人。
我就住在离这位大师10分钟之外的地方,说是好运嘛,这已不单纯能用好运来形容了。我觉得自己前世一定许了很好的愿,才能如此近距离接触那么伟大的上师,基本上就只是隔一条街而已。年幼的我一看到这位大师,立刻就着迷了。即便只是6、7、8、9岁,我清楚记得自己对他充满敬畏。没有人告诉我他有多伟大,谁会告诉一个小孩他有多伟大呢?没有人告诉我他是多么伟大的学者,多么伟大的大师,多么了不起的禅修老师,没有人这么说,没有人会对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说这些。看到他的时候,我就说,这个人与众不同,我想跟随他。我小小的心灵这么告诉自己,我想要跟随他。这是我当时的想法。所以我开始参加他的课,参加他的开示,参与他的闭关,参与他的禅修。我变得越来越参与和投入。
格西拉教了我们些什么呢?对不起,是堪殊仁波切。当时我们都称他为格西拉,因为他还没当上住持。堪殊仁波切那时教了我们一些什么呢?他专注于讲授《朗讲》修心法门。他要我们学习法称大师的教诲和辩论。他要我们学习《菩提道次第》。他专注传授胜乐金刚和金刚瑜伽母密续法门。他着重守戒。他专注于正确的禅定和仪式。他并没教授什么魔术、戏法,所教授的都是直截了当,清晰易懂的佛法教诲,我参与这些课程好几年。约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已经跟随这位大师学习了好几年。这令我父母感到惊愕……因为他们领养我作为他们的独子,让我长大后继承他们的名字,然后结婚,生下许多孩子。这是蒙古父母对孩子们的期望,而我的心愿却是出家为僧。我告诉他们我想出家。他们一点儿都不高兴,但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当我十二三岁时,堪殊洛桑达庆仁波切邀请了他的侄儿前来帮忙打理寺院。堪殊洛桑达庆仁波切邀请的这位侄儿,若我没记错,他的名字是洛塔。仁波切邀请他从印度的色拉寺前来。他抵达后住在我们的寺院内。我刚记起洛塔曾经在那里。洛塔不会说英语,但他常常笑,常常微笑,是个很平易近人、很快乐的人。他曾经是一名僧人,他的任务是照顾堪殊仁波切,他的叔父和大师,以及看顾寺院。洛塔在那里待了好几年。
我曾到寺院去,因为我不能时常见到堪殊洛桑达庆仁波切,而且洛桑达庆仁波切总是很严肃、坚定,我有点怕他,但我曾常去那里修剪草坪、施肥、洗碗碟、扫地、打扫寺院,能做的我都做,因为你必须明白,我真的很喜欢寺院。我真的很喜欢堪殊仁波切,我真的很想接近他、服侍他,我其实想搬到寺院住,但我不敢把这种想法告诉我父母。
我真正想要的是搬进寺院,穿上僧袍,住在那里服侍堪殊仁波切和学习。这是我真正想做的。作为替代,我只好尽可能常到那里去服侍。让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到寺院服务的目的,其实是希望有机会看堪殊仁波切一眼,或被他叫过去传授我一些特别教诲。通常他会叫我吃了馍馍就回家。我的秘密心愿,就是跟堪殊仁波切偶遇,并得到他的特殊教诲。那并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特别,而是我真的很爱他,至今依然。一对一的特别教诲从来都不曾发生,我还曾经被他严厉地瞪过。他曾经严厉地瞪着我,而我则这样回望。
我是个早熟,有点顽皮的孩子,也许这就是他瞪我的原因。无论如何,洛塔和我成了朋友,他是堪殊仁波切的侄儿。洛塔和我成了很好的朋友,所以我几乎每一天都到寺院去,尤其是在夏天。我只是在那里逗留,在那里祈愿,帮助他们打扫,跟他们开玩笑等。洛塔要我教他英语。我教了他简单的英语,如ABC之类的。
一天,洛塔在楼下清理厨房,我很早熟,对什么都感兴趣,还好管闲事。我是那种你越是叫我不要碰什么,我就越会确保自己非得连碰两次不可的人。所以,当洛塔在楼下清理厨房时,他叫我在那里等着,我当然没听。他叫我别到他房里,或别上楼去,因为堪殊仁波切的房间就在那儿,而他的房间则在隔壁等之类的话。当然,我不敢到堪殊仁波切的房里去,我就是不敢。
我潜到楼上他房里,想知道僧人的房间长什么样子,僧人拥有些什么,抽屉里会放些什么,衣柜里放什么,床上放什么,床底有什么,他用什么样的床等,因为我真的很想当僧人。我对僧人的生活作息很感兴趣。
所以我潜到他房里。洛塔在楼下哼着歌曲,洗着碗碟,我听不到他的动静。猜我做了什么?我打开所有东西,看看有些什么。那里有他的僧袍、念珠、僧人物品、床等。我打开衣柜。美国人有一种开放式衣柜,当我打开衣柜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那里头是空的,上面有个小架子,上面放着一幅黑白照。黑白照前有一杯茶。而黑白照上有个像这样的东西。我记得的就是这些。
正当我伸出手去拿照片,想让自己看得更清楚并记得它,因为这是我想做的。但正当我刚拿到照片时,洛塔走了进来,从我手中夺回照片,连声说“不,不,不……这不是给你的!”。我问:“为什么不行?这是什么照片 ?”他说:“那不是给你的。”我问:“你能告诉我祂的名字吗?”“不是给你的!”“那是谁?”“不是给你的!”“为什么把祂单独放在衣柜里,还放了一杯茶?”“不是给你的!”那是他的答案。我想那是他唯一能说的,因为他的英语不好。“不是给你的!他把照片和茶杯都放回原处。我把茶溅出了一些。他把衣柜关了起来。我打开,他又关起来。我说:“我想看。”
他说:“不行!”几年后我才意识到那是多杰雄登。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多杰雄登。我的第一个邂逅。
后来家里变得不安宁。我父母对于我想要出家,待在寺院,参与更多佛法这件事极度不满。他们非常不高兴。他们开始给我的上师制造很多问题。事实上,他们尝试把他遣走。我不知道他们怎会变成这样,但他们真的是如此。所幸他们并没成功,因为没有人相信他们的话。他们真正的用意是要让他从我生命中消失。这种事情发生了一次又一次。我跟父母之间面对很多问题。他们要我读书,他们会处罚我,有时候打我,有时惩罚我,有时对我吼叫。有时候,父亲会在我正在寺院聆听开示时突然走进来,让我尴尬。这种事情发生了好几年,直到我再也忍受不了,离家出走。
我离开家里,沿路搭便车从新泽西州的豪威尔到纽约,从纽约市,我再搭便车横跨美国大陆到洛杉矶。我的原意是到夏威夷,但我没有钱买船票,更别说是飞机票了,所以我最后留在洛杉矶。抵达洛杉矶之后,我在一个表亲家里住了几个月,同时也在找寻一家佛教中心。后来我到一家从事东方研究的大学,在那里遇见了善心的利奥•普鲁登教授。你必须明白,我在洛杉矶到处走着,在黄页里(当时没有互联网或谷歌)我找到了东方研究大学。我心想:东方、佛陀、西藏,三者之间必然有关系。我年少的心叫我到那儿去。我那时15岁,快进入16岁。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找到那地方,我找到了地址,问了方向,就走到东方研究大学。我走了好几个小时才抵达那里。我抵达时就直接找利奥•普鲁登教授,告诉他我是一个蒙古男孩,我想找一个有佛像的佛坛,我只想坐在佛坛前祈愿、禅修和念诵心咒。
他说“孩子,你找错地方了。这是所大学,这里没有佛坛,但我可以带你到一个有佛坛的地方。”我说:“真的吗?” 于是利奥•普鲁登教授出于好意,用车子把我载到约20分钟车程外,地址为洛杉矶市St. Andrew’s Place 135号的地方。那是一栋难以形容的别墅。外表看起来只是一间别墅,但当我跟利奥•普鲁登教授走进去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什么?整个起居室都被改成一所佛教中心了。每一面墙上都挂着唐卡。地毯有点……呃……如果我没记错……西藏地毯被铺在木板上。到处都整齐地叠着供人禅坐的垫子。还有一个佛坛和达赖尊者的法座。佛坛上有宗喀巴大师、佛陀和度母像等。在佛坛下方的地上,阳光透过黄色的窗帘,照射在格西拉身上。那是来自甘丹萨济寺的格西簇亲格而辛。
格西拉是甘丹寺的伟大学者和伟大修持者。他是至尊宋仁波切和至尊赤江仁波切的弟子。我走了进去,你能想象吗?我当时15岁,一个小时前遇见了利奥•普鲁登教授,他把我载到St. Andrew’s Place135号。我走进去,角落有一位西藏喇嘛正在禅坐,旁边有宗喀巴大师像,还有一道光照射在他身上。我走了进去,利奥•普鲁登教授把我介绍给格西拉。我告诉格西拉我的历史和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告诉他我如何到洛杉矶来和为何而来,格西拉对我说:“噢,那很好。”他说:“今天是荟供日,藏历是这个月份的第十天,我们晚上将举办荟供。”我的反应是“哗!”“你不如今晚过来吧!”我答应了。我十分兴奋。我在洛杉矶独自一个人,15岁快跨入16岁;我享有自由,找到了佛法大师,父母再也不能约束我。我一个人了。我刚走进来遇见了这位大师。这一切究竟如何发生?况且他还是赤江仁波切和宋仁波切的弟子。
我在市内到处走,身上没钱,只能用走的,偶尔在车站逗留。我最喜欢的地方是车站,因为那是免费的。我喝了一些饮料,准备参加荟供。然后,我走回佛教中心参加荟供。在新泽西,我们已经学会如何进行这些仪式,譬如如何使用金刚杵、金刚铃,如何结手印和念诵经文。格西拉要我坐在前排,那地方挤满了约六七十名弟子。我们一起进行上师荟供。后来他们就很好奇地问:“哗,你才15岁,你从哪里学会做这些?你怎么学会念诵?你怎么会做法会和荟供等?” 我不觉得那是什么大不了事,因为在新泽西每个人都这么做,我也是。无论如何,后来格西拉把我介绍给每一个人,告诉每个人我的情况等。那儿一些善心的委员。
其中一位委员同情我,说服其他委员会成员降低别墅楼下那间房的房租。你能想象160美元一个月的房租吗?在西方国家的佛教中心,你必须付费。你不会领取薪水,也没有生活津贴。你不会有免费住房,不会有礼物等任何东西。每个人都很穷。你要到中心去就必须付钱,要参加课程也必须付钱。这是那里惯常的做法,因为人们必须付账单。她成功把房租降到160美元。听好,这里有四间楼上的房间,有一个图书馆、一个起居室,一个厨房,楼下接近冲凉房入口,还有一间小工人房。那间楼下靠近冲凉房的小房,大约有8尺乘10尺大小,我得到的就是这间房。他们跟委员会讨论,允许我住在那儿。他们让我住那儿。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搬到佛教中心,只带了两个袋子。我的家当不多。我搬到佛教中心去,住在楼下。墙的后方就是我们祈祷的大殿。大殿内有宗喀巴大师像和法座。每个星期天,格西簇亲格而辛就在这里讲课。我只需起床,梳头,走进去,就能参加《菩提道次第》课了!你相信吗?我参加《菩提道次第》课程啊!
每一天,我都有幸能清理格西拉的房间,为他送茶10至12次,格西拉很喜欢喝茶;我为他洗衣,打扫大殿;我有幸为格西拉煮饭,帮他买东西,打理整所房子,因为跟格西拉同住在楼上的一两名弟子都需要出外工作。我也有工作,但我只是兼职工作。我在这所位于St. Andrews Place,135号名为图登达杰林的佛教中心,跟一位伟大的活佛格西簇亲格而辛同住,你能相信吗?
但我有点小障碍。在《事师五十颂》里提到,若你已经有了一位上师,就无需找寻另一位上师,跟另一位上师学习或跟另一位上师一起。 忠心跟随一位上师就好了。
因此,我不能从他那儿接受教诲,因为我在新泽西已经有了一位我敬爱和珍惜的上师,我们也没有任何问题。我们会换新上师的唯一情况,就是当你的上师叫你去跟某位上师学习的时候,或者当你所学的已经足够,已经可以在上师的允许下离开了。于是我打了电话。当时长途电话费十分昂贵。我致电给新泽西的堪殊洛桑达庆仁波切,告诉他我为什么离家出走(他知道),目前身在何处。我告诉他我在洛杉矶格西簇亲格而辛的住处,并请求他让我跟格西拉学习。如果新泽西的堪殊仁波切反对,我会立刻搬出来。他是我的上师,我必须听从他。我需要他的同意,因为在西藏佛教里,如果你没得到上师的同意,就不能跟随另一位上师学习。
马鸣大师所著的《事师五十颂》里说得很清楚,没有上师的同意,你不该向另一位上师寻求教诲、灌顶,甚至加持。为什么?当你找寻另一位上师,或从一位上师换到另一位上师的时候,你就是在告诉全世界,你的上师不够好,你上师的加持并不足够,你上师的学识不足,你上师不够好,所以你必须另外再找个上师。你们当中也许有人会说:“哦,我只不过想得到另一位上师的加持。”既然你的上师已经赐予你加持,你为什么还需要另一位上师的加持呢?所以根据《事师五十颂》,基于几个原因,你不能随意更换上师。一是当你已经跟上师建立关系,向他学习之后,你上师所拥有的,就是其中一个证悟之道,这对你而言应该已经足够。
若你想要从2位、3位、4位,甚至5~6六位上师那儿接受教诲,你怎能修持每一位上师给予你的教诲呢?这是不可能的。这是其一。其二,当你接受了一位上师,你就把他们视为证悟能量、证悟知识和证悟心识的体现。所以,那位上师教导你的,只要你加以实践,就能取得成就。当你获得成就时,你其实跟那些向其他上师学习而取得成就的任何一个人是一样的。因此,你无需跟随许多上师。我对上师依止修持的要求十分严格。我一直都十分严格。所以,我抵达洛杉矶时,我知道那是一位伟大的老师,但我并没得到第一位上师的允许。为什么我会从第一位上师换到第二位上师?因为我父母不允许我学习。他们不允许我到寺院去,所以我必须离开。他们要我结婚、考取学位、拥有孩子、参加派对、喝酒、取乐。这是他们告诉我的。我父母甚至挑选了一位蒙古卡尔梅克女孩,作为我日后结婚的对象。双方家长已经讨论过了。这是他们做事情的方式,所以我只能离开。我想出家为僧。
我在洛杉矶格西拉的家里,在格西拉的允许下致电给新泽西的堪殊仁波切,向他解释整个情况。当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也能够谅解。他听说我离家出走。他很高兴听到我安全无恙。我告诉他:“我短期内都不能回到新泽西,因此没机会跟您学习,尽管我很想那么做。我目前住在格西簇亲格而辛那儿,我能否征求你的同意向他学习,又或者我该怎么做?” 堪殊仁波切在线的另一端。如果他叫我离开,我肯定会马上收拾离开。我绝不会质疑我的上师。我没有对上师表现不敬的习惯。然而,堪殊仁波切对我这么说:“你非常幸运,格西簇亲格而辛是一位伟大的大师和学者。你必须如同对待我一样对待他。你必须服侍他,向他学习,成为一位好弟子”。
哗!当时我头脑立刻浮现几个想法。第一,佛法大师们真的没有妒忌心。佛教大师们真的不在乎你如何取得证悟,或在那一位大师的指导下取得证悟,他们只要你取得证悟。
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我的上师们有多么的伟大。你也许会问,我怎么可以说是第一次呢?我现在说的是他们的实际行动。
第二,他正式同意了让我跟格西簇亲格而辛学习。所以,我即使跟格西簇亲格而辛学习,也不会引来因为换上师、换中心所引起的业果。.第三,他告诉我格西簇亲格而辛是个伟大的上师。若我的上师告诉我,他是一位伟大的上师,我就无需再检查,因为我相信我的上师。他也要我像在新泽西服侍他那样来侍候新的上师。我当时悲喜交集,悲是因为我爱我在新泽西的上师。喜则是因为我虽然不能在那里,却可以继续学习。更巧的是,他们属于同一传承、同一上师、同一传统。他们都属于宗喀巴大师传承,都是赤江仁波切和宋仁波切的弟子,而且他们俩都是备受敬重的格西。
于是我将电话放下,并向着电话顶礼,因为我的上师刚在电话上跟我说话。为了表示尊敬,我对上师顶礼。接着,我跑上楼去向格西拉转述堪殊仁波切的话。格西拉只是说:“好,帮我弄杯酥油茶。”我答应了,心想为什么没有人为我感到开心,但我意识到格西拉的另一项特质,他并没有我执。
当我告诉他堪殊仁波切对他的评语时,他没有我执,并没有进一步谈论此事,只是说:“好,帮我弄杯酥油茶。”
我很惊讶,这位上师并没有我执。我刚转告他另一位上师称赞他的话,他却不为所动,也没问细节。所以,当我为他准备茶的时候,我思考着这两位上师的特质,没有我执。
所以,我透过两种方式成为格西簇亲格而辛的弟子。第一,我取得了第一位上师的同意,因为我已不能再向他学习。第二,格西簇亲格而辛接受了我。
在纯然的喜悦中,我已经生活了16年,我已经16岁了。从15岁到16岁、17岁、18岁、19岁、20岁、21岁、22岁,我跟格西拉住在一起,直到我接近23岁,动身前往印度之前。其中有一年,我曾为了体验生命而搬到好莱坞西部,随后又搬回来。所以,在洛杉矶的七八年间的其中一年,我曾经搬到洛杉矶西部接近日落大道的地方居住,体会了一年的娑婆生活,然后再搬回去。当我在佛教中心居住时,我每周都从格西拉那儿接受教诲。我许多时候有幸能为他煮食,就像我刚才说的,我还为他洗衣,因为洗衣间就在我房间隔壁。我打扫、吸尘、清洗、购物,我什么都做。我并没获取任何酬劳,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服侍我的上师。
于我而言,服侍上师是不该领取酬劳的,而且对上师有诚信是十分重要的。对我来说,重要的是,只要我答应了上师的事,就无需他来提醒我、催促我或向我提起这件事。我一旦对上师许下了承诺,我就会坚守至死亡为止。这是我自小被灌输的观念,这是我相信的事,这是来自佛法书籍的教诲。
如果你对上师——这位教授你佛法以取得证悟的崇高生命——都没有诚信,那就表示你对任何人都不会有诚信。若你能丢弃一颗钻石,你必然也能丢弃玻璃和水晶。有什么人会抛弃钻石,把水晶和玻璃留在家里,还不断保养照顾,并将玻璃镶成戒指呢?你怎会丢弃钻石而保留玻璃呢?由此可见,若你不照顾一颗钻石,你就不会照顾一块玻璃。于我而言,上师就是钻石,我会好好照顾它。
我年少时答应过上师的一切,我都会一直坚守着:保持诚信,不让上师催促你、提醒你,不把问题丢给上师和不扰乱上师的心,这是上师给予我的教诲。绝不对上师大声吼叫,打断他的话,做让他不喜欢的事,不跟他说话或表示任何不敬。因为你的上师是教授你佛法的人,你的上师是指导你证悟之道的人,因为你无法亲见佛陀。我无法遇见佛陀,无法遇见文殊菩萨、弥勒菩萨或度母。我无法从祂们那儿接受教诲,但祂们必然存在且已经证悟。
既然祂们存在,且已经证悟,祂们从祂们的上师那儿接受教诲,但我无法从祂们那儿接受教诲,因为我没有在这时候看见祂们的福报。既然我没有在这时候亲见祂们的福报,我只能依赖神圣的上师们来给予我教诲。
既然上师们给予我教诲,他们就是佛陀的替身,或是正在行动中的佛。
如果我对行动中的佛或我的上师们不敬,如果我欺骗,不守承诺,如果我对他们吼叫或待他们无礼,或我时常想要得到他们的关注、金钱或其他东西,他们就不是我的上师。我对待他们就如同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对待富有的父母一样。这对我的修行怎会有帮助呢?
我们跟上师之间的一切都是为了驯服我们的心识。我们跟上师之间的每一种关系,上师教授我们的每一件事,上师为我们做的每一件事,对我们说的每一句话……一位具格上师,他的用意是训练我们的心识,让我们具备想要修行有成所应拥有的特质。如果我们无法对上师拥有诚信,无法对上师信受承诺,在学习和实践上无法跟上上师的进度,那就表示我们无论到什么地方,对什么人都会持有同样的态度,因为我们不珍惜任何东西。
我很高兴自己能向格西簇亲格而辛学习。我无法告诉你我有多开心。人生中第一次,在16岁那年,我是自由的,没有父母,我兼职工作养活自己。我住在佛教中心。我住在底层,而楼上则是一位来自拥有纯正传承和修持的甘丹萨济寺的伟大上师。我参加《菩提道次第》课程、密续课程和朵玛课程。我能够服侍我的上师,就像密勒日巴一样。我为上师煮饭、洗衣、打扫、购物;当他外出时,我有时还有幸能伴随他、护送他,甚至为他提袋。我喜欢跟他外出,帮他提袋子,因为我会想象自己是他的助手,看我!我知道这有点自我。我很骄傲,我对自己能够跟着格西拉到处走感到很骄傲。我爱跟他逛街购物。有时候我们会到处逛,因为我喜欢看他如何跟他人互动。我看到他如何跟中心的弟子们互动,我看到他如何跟巴士上、商店里、柜台前、餐馆内的人互动。他对每个人都很友善。我很喜欢这样,因为我并不期待其他的。
他有许多弟子,一天当我正要去参加荟供时,我遇到了格西拉的其中一位弟子,他给我看一张至尊宋仁波切的照片。哗,我难以置信!
我不曾在任何地方见过或听过这位喇嘛,我怎可能见过呢?我看到宋仁波切的一张照片,其中一名弟子告诉我说,他们都相信他是胜乐金刚的化身。我看了那张照片,就恳求那个人送给我,他给了。我把照片放在我的佛坛上,自己也难以置信。我全身仿佛有股电流通过。我很兴奋、很感动,我无法形容自己看到宋仁波切照片时的心情。他们告诉我说,这是格西拉的上师,格西簇亲格而辛的上师。我不禁“哇”了一声。你猜怎么着?我得到那张照片的几个月之后,他们就宣布至尊宋仁波切即将访问我们的中心长达6个月的消息。你无法相信我的感觉!你无法相信我有多么喜悦和兴奋。
我想要跟这位上师结缘,我想要跟他结下很深的缘,所以我跟年少的自己说,我想做大礼拜供养。我将至尊宋仁波切的照片供在佛坛上,每天对着他行一百个大跪拜。连续几个月,直至他到来为止。
我的目的是以身、语、意作顶礼,因为我没有钱,于是就供养身、语、意。我每天都供香给宋仁波切并祈愿:“愿我能跟您建立很深的缘分,愿我能从您身上接受教诲,愿我证得如您的成就,愿我接受您的传承。”我曾经每天都这么祈愿,并向他顶礼。
几个月后,这个大日子终于到来了。然而,我必须上班,这让我感到很沮丧,因为至尊宋仁波切抵达的时刻,我正在上班。我想在门口迎接他。我一面工作一面感到兴奋。下班后——我做的是兼职工作——我跑回中心,发现到处都是行李袋和新鞋子。我知道他到了。
我听到楼上传来陌生的声音,不是让人不舒服的那种,但就是陌生的声音,我说:“哦,天,那肯定是他。”我在颤抖。我在楼下的厨房假装显得忙碌。我哀求他们带我上楼。我一面等待、希望和祈祷,一面感到害怕。最后,格西拉说:“好,你可以上楼见宋仁波切了。”我“噢”了一声,很紧张地上楼去,心里很害怕。我走向他,他坐在那儿,身体挺直,哇,我知道那长着白山羊胡子,眼神锐利,没有笑容的人就是他。他由始至终没对我微笑。
我走了进去,不敢看他,不敢直视他的脸。我很紧张、害怕、兴奋、敬畏、恍惚。这也许有点令人难以理解,但我知道我正面对一位佛。我向他行了三个大礼拜,这样看着他,往上往下看……我好奇心旺盛,会打开别人的衣柜,发现一位护法……我就是那种孩子。我很害怕,但我还是要看。
接着,我开始禁不住哭了起来,自己也不明所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我只是不断地哭泣,而宋仁波切坐在那儿看着我……不为所动,没有情绪。他要格西拉告诉我:“我不是什么特别的人,你无需哭泣。”“现在你可以叫他出去了。”于是我就被请了出去。我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离开他的房间。我告诉格西拉,我的表现并不好。他说:“不,你没做错什么。”于是我到楼下开始准备晚餐和茶等,因为跟随宋仁波切前来的随从很多。
所以,我每天都为宋仁波切、其助手、格西簇亲格而辛、两名功德主、翻译员、翻译员的叔父共7个人准备食物,长达6个月。我负责煮早餐和晚餐,午餐由另一个人负责。
日子久了,宋仁波切开始喜欢我。我给他送上食物后,就立刻离开房间,因为我不希望被他赶出去,我很害怕。所以我会走进去,敲门,把食物放在前面,等半个小时,然后上楼取回托盘并祈祷。我很狡猾,我会多准备一些食物,以确保有一些剩余的,那我就可以在把它端下去之后,吃他吃剩的食物。因为我读过,吃上师吃剩的食物是个很好的加持。我曾经为他准备多一些食物,就是想确保有剩下的食物。我听到有人埋怨说你煮太多了,所以有剩余的食物,我说我知道。有时候,若没有剩余的食物,我就会吃残余的食物屑。我把它放在头上,然后吃了它,因为我相信他是一位佛。
我开始跟他变得很亲近,我甚至可以走入他房间,坐在地上,为他按摩脚部,有时是头部、手部;或者在他禅修时,坐在他身边;有时当宋仁波切小睡的时候,我就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我就这样看着他,因为我无法想象他竟是一位那么伟大的喇嘛。格西拉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他说:“你把我的上师服侍得很好。”
那时候,我一般都持诵文殊、观自在菩萨心咒和做一些简单的修持,以及格西拉教授我的《宗喀巴大师上师瑜伽法》,我也持诵吉祥天母心咒。我很喜欢吉祥天母:“JO RAMO JO RAMO JO JO RAMO TUNJO KALA RACHENMO RAMO AJA DAJA TUNJO RULU RULU HUNG JO HUNG”。我离家出走的时候,就不断持诵祂的心咒,且时时刻刻都那么做。
我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我,我必须有一个护法神。有一天,我跟至尊宋仁波切和他的助手在他楼上的房里时,当时只有我们三个人。我透过助手问宋仁波切:“我该修什么?”意思是,我该如何修持?不过,在我告诉你之前,让我先提一提更早前的事。
宋仁波切到来之前,格西簇亲格而辛每个月都会在图登达杰林举办一场多杰雄登酬供和金甲衣护法酬供。.格西簇亲格而辛每个月都会跟五六十名弟子一起进行金甲衣护法和多杰雄登酬供。为什么会这样?金甲衣护法是甘丹萨济寺的护法,多杰雄登护法则是其中一个守护格鲁修持的护法,也是格西拉的个人护法。格西拉从他的上师那儿接受了多杰雄登托命灌顶,他每个月都进行法会。接受托命灌顶的其中一项承诺就是每个月必须进行多杰雄登法会。格西拉传授我们多杰雄登修持,他讲解多杰雄登法门,鼓励我们参与多杰雄登修持,他详细解释关于多杰雄登的一切。
事实上,格西拉给予我们的教诲,乃取自赤江仁波切编撰的《愉悦如海护法之妙音》。这本由赤江仁波切撰写的书,包含了多杰雄登护法的修持、传承、背景、仪式、禅修、心咒、火供等。这册书由至尊赤江仁波切编撰,格西拉拥有一份,并把它当成给我们上课的教材。格西拉为我们讲述多杰雄登的历史、来源,祂如何崛起,祂的修持和好处等。格西拉教授我们这一切,并鼓励我们修持。每一个月,格西拉都会举办多杰雄登和金甲衣护法法会。七八年来,我每个月都会在那里,不曾缺席。
当宋仁波切到来时,我已经透过堪殊洛桑达庆仁波切的助手和侄儿洛塔接触了多杰雄登,后来我发现新泽西的堪殊仁波切每个月也都会修持多杰雄登。 在新泽西的拉昔甘巴林,我接触了这位护法。后来在加州洛杉矶,我在格西簇亲格而辛的影响下,再度接触这位护法。他给予我们教诲,鼓励这项修持,在他的佛教中心举办法会。他是我的上师,所以我跟着做。你就只是跟着做。如果你的上师说祂已经证悟,祂就是证悟的。所以,当宋仁波切到来时,我已经做着多杰雄登修持,不算大量,只是少量修持;我也在持诵吉祥天母心咒,但我并不想拥有太多护法,因为我想那只会令我将来忙碌的时候感到混淆。我的主要动机是保留一个,不要很多。所以我问至尊宋仁波切:“我目前修持两位护法,您是否能给我建议,告诉我应该选择哪一位护法作为终生的修持,以协助我消除学佛的障碍?”这是我当时问宋仁波切的话。宋仁波切只是这样回应我: “如果你想要,我会给你我的护法。” 我双手合十、顶礼,对宋仁波切说:“请赐予我您的护法。如果祂对您而言已经足够,也是您一生的修持,而您又是佛,那祂对我而言肯定是足够的。”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
在一个月内,宋仁波切在加州洛杉矶的图登达杰林授予多杰雄登灌顶。什么是托命灌顶?托命灌顶指当上师向你介绍多杰雄登时,以象征性的方式,跟多杰雄登携手。多杰雄登把祂的心交了给你,给予你祂的加持,并承诺给你庇佑。
你回馈多杰雄登的,是你将视祂为你主要的护法,直至你证得菩提心为止。因为当你一旦证得菩提心,你就不再需要护法,你本身已经高度觉悟。这是我们的承诺。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宋仁波切一次只能同时授予三个人托命灌顶,所以六七八十个人,需要用上一整天的时间。你只能三个人同时接受灌顶,当时没有集体的托命灌顶。我跟另外两个人同时接受灌顶,接受护轮和代表多杰雄登之心的水晶。就这样,我从宋仁波切那儿接受了托命灌顶。
在这之后,我每个月都跟格西拉和其他同修一起进行多杰雄登修持,学习仪式、手印、祈愿、吟诵等。事实上,我从格西拉那儿学习如何制作多杰雄登朵玛。我制作的朵玛虽然有点歪,但总算还能食用。我在佛教中心制作朵玛。我是负责做朵玛的男孩。有时候,格西拉每个月会循众要求进行两次金甲衣护法和多杰雄登法会,有时则是3次,所以我每个月也会制造2到3次的朵玛,同时也参与法会。
我负责击鼓。也就是说格西拉敲钹,我击鼓。有时候他敲钹时,我搞砸了。格西拉就会看我一眼。我则有点心虚。我们跟宋仁波切共同进行了多场法会,当他在那儿的时候,每个月都如此。你能够想象吗,我在一个室内,跟宋仁波切、格西簇亲格而辛这两位佛,以及我所有的佛法兄弟姐妹们,约八九十人在一起,共同进行多杰雄登法会?一切都很好。
让我重申,我在新泽西时透过洛塔第一次接触了多杰雄登。随后当我离开新泽西到加州时,格西簇亲格而辛把多杰雄登介绍了给我们,他鼓励我们修持,要我们修持,也使用赤江仁波切著的《愉悦如海护法之妙音》为教材来教授我们这项修持。我曾经出席这些开示。格西拉会用英语讲解,我们则会进行修持。没有关于多杰雄登的恶言,没有禁令,什么都没有。我们的中心没有遭遇任何不幸,没有人遭遇任何不幸。没有人说多杰雄登的坏话。
我们没听过关于多杰雄登的任何负面言论,而我要清楚说明的是,虽然我们在洛杉矶的图登达杰林佛教中心修持多杰雄登,但那并不是我们的主要修持.。我们的主要修持是《朗讲》、《修心八颂》、《宗喀巴大师上师瑜伽法》、度母修持,我们大量学习《菩提道次第》,还有辩经,我们还学习《十二因缘》、《三主要道》。这些都是格西拉教授我们的主要修持。我们平日很少进行多杰雄登修持,一个月只修持一次,但我们都有祂的图片、祈愿文等。没有政治色彩。格西拉从他上师至尊赤江仁波切和宋仁波切那儿接受这项修持。我从宋仁波切那儿接受这项修持。宋仁波切从他的上师赤江仁波切那里接受修持,而赤江仁波切从他的上师帕绷喀仁波切那里接受修持。帕绷喀仁波切则是从他的上师那儿接受修持,如此类推。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当我们开始修持多杰雄登时,那时我18岁,所以是1983年。我在1983年18岁的时候,从至尊宋仁波切那里接受多杰雄登修持。我们从不曾为了伤害其他传承而向多杰雄登祈愿。我们从来不曾为了伤害敌人或想象中的敌人而向多杰雄登祈愿。我们修持多杰雄登是为了能很好地了解《菩提道次第》、《朗讲》,为了能获得成就,能够了解在《菩提道次第》中的佛陀教诲,以便能转化心识,成为一个宽容、善良、慈悲的人。换句话说,为了取得证悟。我们从来都不曾主动或被告知要为了任何其他的原因而向多杰雄登祈愿。中国政府不涉及这个修持。没有任何议程,也没有政治,什么都没有。
我那时18岁,跟格西簇亲格而辛住在洛杉矶的图登达杰林佛教中心。他的上师宋仁波切拜访我们6个月,并成了我的根本上师。我们从宋仁波切那里接受教诲。我们接受灌顶,发誓一生会守住这项修持。我们也接受大威德金刚、金刚瑜伽母、如意摩尼度母、胜乐金刚、普渡三恶趣观自在菩萨、马头明王、白度母等等。我们也从宋仁波切那儿接受这些修持和释义。我们必须修持这些法门。 所以,根据宋仁波切的忠告,我每天除了修持多杰雄登,还要修持这些法门。宋仁波切传授我们如意摩尼度母、胜乐金刚、大威德金刚、金刚瑜伽母和普渡三恶趣观自在菩萨法门等。
我们每天都要做这些修持。我每天的功课包括这么多的多杰雄登修持和那么多宋仁波切给予我们的其他修持。这就是我当时的情况。没有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并不因为跟中国政府有关系而去修持多杰雄登,我不因为想跟达兰萨拉或藏人行政中央或至尊达赖尊者对立而修持多杰雄登。你知道吗?达赖尊者曾多次探访我们的中心,我们的中心到处都是多杰雄登图像,达赖尊者一句话都没说。由此可见,重点是当我们从至尊宋仁波切那儿接受多杰雄登修持时,百分百是为了佛法修持。宋仁波切是我的上师,也是我上师的上师。当他传授我们这个修持时,我们承诺了就去做,这就是诚信。我不在乎别的上师对我说什么。我不在乎别的传承对我说什么。我不在乎别人对我说什么。我只在乎我的上师对我说什么。我并不是不尊敬其他上师。我不是不尊重其他人,但我只想清楚说明,当我们接受这项修持时,那纯然只是为了佛法的目的。 多杰雄登祈愿文中,没有任何一处教你去毁灭敌人或伤害人们,它只教我们培养慈悲、出离心,培养龙树菩萨讲授的空性正见,以及培养能让我们证得菩提心的心念。这就是我们的祈愿。事实上,格西拉从不允许我们为了一些小事去祈求多杰雄登。
让我再回溯。在我们从宋仁波切、格西拉那儿接受任何教诲之前,我第一次从格西拉那儿接触多杰雄登的情形是这样的:我正在找寻一份工作,我需要靠这份工作来支付账单,但当时只有16岁的我,不太符合工作的条件。我申请了一份工作,他们表示会考虑。如果我能得到这份工作,就会离中心很近,对我很方便,而我又可以缴付账单。我到楼上找格西拉,告诉他整个情况。格西簇亲格而辛正在他楼上的房里坐着。他房里的佛坛上有大威德金刚唐卡和多杰雄登唐卡这就是我在18岁那年跟多杰雄登护法结缘的经过。我再次重申,那并不是因为任何政治因素,纯粹是为了佛法。
所以,当我们修持或接受多杰雄登的修持法门时,必须了解我们并非从一般的人,或一般的学者,一般的老师或一般的僧人那里获得修持法门。我并不是说一般人有什么不好,而是强调传授我们修持法门的是当今世上其中一位最伟大的辩论大师,甘丹寺前住持,有学识、有经验的密续修行者,显密学识渊博的大师,一位以神通能力著称的人,高成就者,一位上师中的上师,一位负责教导格鲁派三大寺院:甘丹寺、色拉寺和哲蚌寺格西和僧侣的上师。至尊宋仁波切并非一位平凡的人,也不是一位平凡的僧人,不只是我,甘丹寺、色拉寺和哲蚌寺三大寺的僧侣也都这么认为。宋仁波切对显密知识的精通为三大寺所共知。他在西藏,其出身地康区和甘丹寺也极负盛名;甘丹寺里的每一个人,都非常尊重宋仁波切,他是他们的上师。
当宋仁波切在甘丹寺授课时,来自哲蚌寺的人,哲蚌寺的僧侣,哲蚌寺和色拉寺的学者、格西、住持们都会涌来听闻开示。
宋仁波切并非一位平凡的人、僧人或平凡的学者。他是上世纪其中一位备受尊重的格鲁派上师。
他博学的程度几乎无人可比,而这并非我对自己上师的赞美,而是我进入寺院时,格鲁派里每个人都公认的事实。我跟上世纪其中一位从西藏逃出来的最伟大和最博学的上师生活在一起,侍奉他,从他那里接受教诲与誓约。宋仁波切在格鲁派里赫赫有名,这并不因为他是一位电影明星,而是因为他的所学、他的修持、他的能力、他掌握显密教法的能力无可比拟。至尊达赖尊者非常喜欢宋仁波切,他常会扯宋仁波切的胡子,再开玩笑地拽一下。宋仁波切对上师至尊赤江仁波切非常谦卑又忠诚。
赤江仁波切跟宋仁波切是完全一样的。他是第十四世达赖尊者的经师、最高等级的格西拉然巴、甘丹赤巴的转世,他的转世甚至可以追溯到佛陀时代那位佛陀的私人马夫。
我们从博学多才的上师和修行人那里获得教义,他们的资格完全毋庸置疑。我有幸跟随新泽西的堪殊洛桑达庆仁波切学法。我有幸接受甘丹萨济寺的格西簇亲格而辛仁波切的教诲和修持,还跟他一起居住了近8年的时间。我有幸跟随至尊宋仁波切学习,生活在一起并从他那里接受传承和教诲。我对这些上师承诺,我对宋仁波切承诺,不管他赐予我什么教诲,我都会修持到生命的最后一天。我不需要任何其他解释,我不需要其他说法或企图说服我的话。我对嘉杰宋仁波切以及他的两位弟子格西簇亲格而辛仁波切和堪殊洛桑达庆仁波切许下了承诺。
我对宋仁波切许诺,我对他发誓,不管他赐予我什么修持法门,包括多杰雄登法门,我都会继续修持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天。要我违背对根本上师的承诺,那是不可能的。
1986年我抵达达兰萨拉,当时我前去等待达赖尊者授我出家戒,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听到针对多杰雄登的禁令的一些暗示。你要明白,当时我只有22、23岁,年纪还很轻,又远从加尼佛尼亚州的图登达杰林佛教中心来。我每一位上师都修多杰雄登,每一个月我们都进行雄登法会,道场每一位同修都这么做。当时什么问题都没有。当时的我非常年少无知,对什么都抱有美好的期待,你甚至可说当时的我理想化一切,我认为大多的年轻人都怀有过于理想的想法,他们不过是在成长的过程中看清事物的真相,然后学习去面对,而他们会怎样去面对,就决定了他们有多成熟,也造就了他们日后人生的思维和行为。
当时我一直都想找人画一张嘉杰宋仁波切的唐卡。唐卡中央是宋仁波切,从宋仁波切的心间发出一道光,这道光化现为金刚瑜伽母,另外一道光则化现为多杰雄登。会想这样画,是因为我觉得他是一名上师,他也可以化现成本尊及护法。话说回来,达赖尊者的私人助理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这些年来我跟他已经失去联络了,但他曾跟我非常要好,他来自尊胜寺。是他把我带到唐卡画师那里,这位画师是达赖尊者的私人唐卡画师。随后我告诉这位画师我想画怎样的唐卡。这位画师非常友善,他对我说“好的,我会画宋仁波切,我会画金刚瑜伽母,但我不会画多杰雄登。”当下我就吃惊并问为什么。他说:“哦,因为我们不画这位护法。”当时是1986年,也是我第一次听闻关于护法禁令的事。然后我跟另一位住在达兰萨拉的藏人朋友说起此事,他也是一位转世喇嘛,能操一口流利的英语,是一位翻译员,也是一位学者。他对我说,基本上当时流传多杰雄登法门应被限制,一些人说这个法门没有带来助益,或许大家都应该放弃修持。未来达赖尊者或许会针对此事发表看法。.
我真是大吃一惊,不夸张地说,我是震惊了。对我来说,这件事对我来说是非常戏剧化的,因为它意味着我必须从达赖尊者和我的上师之间选其一,因为如果达赖尊者是对的,那么我的上师就是错的;如果我的上师是错的,那么我从上师那里接受的每一个修持都是错的。
如果我选择跟从上师,我就没办法跟达赖尊者保持法缘。这也深深地困扰着我,因为我是真的非常尊敬达赖尊者,他也是我的其中一位上师。
于是我独自一人在达兰萨拉的房间里做熏烟供‘(藏语sang tsok)’,我在冬绸上连续三天燃烧了大量的杜松粉,事实上我也烧了那段冬绸。我向多杰雄登祈愿,我哭了很多次,当时我有少许的忧郁。我深受困扰,也感到非常的迷惘,因为我被告知要在达赖尊者和我的上师宋仁波切之间做抉择。要在两位上师之间选一位,我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我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如果我选择宋仁波切而放弃达赖尊者,我违背了我对达赖尊者的戒誓,我也因此会堕入三恶趣。如果我选择达赖尊者而放弃宋仁波切,我也违背了戒誓、上师依止心的戒誓,更会堕入三恶趣。
无论我做什么样的选择,我都要堕入三恶趣。或许你们没有这样的两难或如此的窘境,因为你们没有同时向两位上师学法,一位雄登上师及一位非雄登上师。或许你没有这样的难处。但是你们要对我的处境有同理心,其实也不只是我,甘丹寺、色拉寺、哲蚌寺上千名僧人,以及西藏的千千万万人,对达赖尊者、赤江仁波切、宋仁波切及多杰雄登有无比信念的人,都身陷这种处境。400年以来,这是我们第一次被逼做出这样的抉择。当时我哭了3天。我非常忧郁,我不知所措。那段时间是我人生其中一段最低潮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当中最低潮、最悲伤的经历是当嘉杰宋仁波切圆寂的时候,那是我人生当中最煎熬的时候。第二煎熬的经历就是,我必须在宋仁波切和达赖尊者之间做抉择。
有些人反对达赖尊者,说我应该站出来表明对尊者的不认同。他们给尊者取不同的名字,贬低他,批评他,但我做不到。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是我的承诺。我曾向尊者求法,我不能这么做。也有另一些支持尊者的人告诉我:“嘿,你应该放弃多杰雄登,你的上师是错了,你应该跟随达赖尊者。”我也不能这么做,因为不管我做什么选择都是错的。人们要理解这一点,你们不在这个困境里,但我身陷其中。你想想,你死的时候,你不会经历我的死亡,我的中阴身、我的来世、我的业果和业报,以及我违背了与上师的三昧耶的后果。 你不会经历我需要面对的结果,我会自己面对,你不需要跟我说该选择尊者、多杰雄登或宋仁波切,因为我需要面对我做抉择后的结果,你不需要。
所以关键是,在第三天结束之前,我跟我的朋友说起这事,他是一位藏族仁波切,基本上他出于好意责骂我。他说:“你别傻了,你不必做什么抉择,两位上师你都尊重,继续你的修持不就好了吗?你不需要多说什么。”我想那是唯一的办法。那是唯一的办法。但这件事让我非常痛苦,做这个决定非常艰难。之后我出席达赖尊者的多个开示,我非常喜欢,也从尊者的开示中学习不少的知识,期间我也出席我其他上师的开示。我告诉过你,我有16位上师,15、16位上师,我也出席我其他上师的开示。正如我所说的,他们当中的13位都修多杰雄登法门,也推广此这个法门。于是我选择不在上师当中做抉择。如果达赖尊者说我不能出席他的开示,那么我就会遵循他殊胜的愿望,我不会出席。不是我不要出席,我也不是在发出声明,我更不是在做无声的抗议或是在传达什么秘密的讯息,表示自己的不高兴,不是的。如果尊者说我不能出席,我便不会出席。当尊者批准我出席,那么我会高兴地出席,这是我的感受,因为佛法开示就是佛法开示。
我修持多杰雄登并不是为了伤害任何人、破坏任何人,不是为了表达政治声明,或让自己跟某些政府或一些政治运动结盟。我对政治毫无兴趣。我不曾参与任何反对中国的抗议行动,也不曾参与任何反对达赖尊者的抗议行动。我不曾参与支持或反对任何政治运动的示威,因为我是一名佛教僧人。
我剃度、披上僧袍、学习、修行、禅修和学习控制本身的负面思维,转化自己以便成为一位成就者。我是一个平凡的人,平凡的众生。我成为僧人和修行,以及跟随这些大师的目的,纯粹是为了修行。
我修持多杰雄登,不管是以什么形式,都跟任何政治没有任何关联。所谓的禁令,无论我们要称之为禁令或不是禁令,或者是训谕或敕令,又或者是禁止雄登修持的讨论,都在1996年激烈地展开,但我却是在1983年获得这个法门,这中间有着13年的差距。 如宋仁波切如此的大师断不可能会犯错,去修持一个会带来破坏、伤害,充满敌意及有意伤害达赖尊者性命的邪恶法门。像宋仁波切这么一位大师,一位精通显密的大师、西藏甘丹萨济寺的前住持,他直到生命最后一刻都亲近达赖尊者;而且像他这么一位连圆寂和荼毗的日期都纪录在日历上,以提示他转世日期的人,这位大师甚至有能力控制自己何时圆寂,将转世在何处,并且把它纪录在日历上--这些全都清楚地纪录在他的传记里。传记我看了。宋仁波切有可能如此愚昧、错误、不聪明,整81年来都看不出来?就说他修持多杰雄登法门的50~60年好了,他怎可能完全没有察觉雄登是邪恶的?唯有等到1996年我们听说了多杰雄登是邪恶的,宋仁波切这才错了,赤江仁波切才错了,以及所有的传承祖师都错了?这在逻辑上说得通吗?
如果宋仁波切是错误的,他修持雄登法门,并破了本身的皈依戒;他因为修雄登法门而沦落。嘉杰宋仁波切至离世为止都在修雄登法门。他修雄登至去世为止,意即他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持续修持雄登法门。即便在他准备离开自己肉身的最后时刻,他还进行了雄登法会,告诉多杰雄登:“我这一生人中,你给了我很大的协助,我的许多佛法事业有了你的帮助才可能成就,我没有其他请求了,这是我献给你的荟供。”两周后嘉杰宋仁波切进入禅定,并在禅定中圆寂。
嘉杰赤江仁波切--达赖尊者的根本上师,有可能一辈子都在修持一个邪魔、邪灵、一个邪恶的法门吗? 如果赤江仁波切修持一个邪灵和恶魔的法门,如果他一辈子都修持一些邪恶的法门,这也意味着他已经破了皈依戒。 如果他破了皈依戒,也就等于破了他的三律仪戒的基础。他也破了别解脱戒,也就是出家戒,那么他就等于还俗了,甚至不算是一名僧人……他的菩萨戒、皈依戒,还有他的密续戒。那么,他的三律仪戒都失去了。他的别解脱戒,也就是出家戒,对不对?与此同时,还有作为出家戒基础的皈依戒。 如果他修持雄登法门,赤江仁波切就破了皈依戒,破了出家戒,因为出家戒建立在皈依戒的基础上。如果破了皈依戒,你就无法成为一名僧人。譬如说,我是一名佛教僧人,我突然不再是佛教徒,不再要修持佛法了,我还可以成为佛教僧人吗?那肯定不能。 如果我不再是一名佛教僧人,那么很自然的,我就失去了我的密续戒和菩萨戒。要接受文殊菩萨、度母、事部密续、行部密续的灌顶,你需要皈依。要接受喜金刚、金刚瑜伽母、大威德金刚、时轮金刚、密集金刚和如意摩尼度母等更高阶密续法门的灌顶,你需要坚守菩萨戒,坚守你的皈依戒。 因此,赤江仁波切有没有可能因为修持雄登法门至生命最后一刻,就因为修持雄登法门,导致他失去了本身的皈依戒;而因为失去了皈依戒,他失去了出家戒;由于他失去了出家戒,其他所有戒律也失去了?其他戒誓并不依靠出家戒,因为即便你没有持守出家戒,仍可以持守那些戒誓。不过,由于他失去了本身的皈依戒,也就失去了菩萨戒,同时也失去了密续戒;因此他所传授给他人的任何法,他所赐予的任何灌顶和修持法门,也变得无效。 这有可能吗?
这是不是意味着赤江仁波切赐予西藏和印度寺院内千万名多杰雄登僧侣的所有佛法,都没有任何加持力?这有可能吗? 那将导致我们相信,所有传授给达赖尊者,现任达赖尊者的教义、灌顶、修持法门、释义和口传,全都是无效、失效的和没有加持力的。这有可能吗? 这是不是意味着,几千名至今还在世的格西、上师和大师,以及我的上一代人,这些从赤江仁波切及宋仁波切那里接受教诲和整个传承的人,其实都是在向一位失去皈依戒、 供奉多杰雄登的上师祈愿吗?这意味着每个格鲁派道场、格鲁派寺院,都必须将赤江仁波切和宋仁波切的照片从寺院移走。这意味着甘丹寺、色拉寺和哲蚌寺的祈祷大殿,都必须将这些上师的法座、照片,以及来自他们的任何教诲和经典都移走。这也意味着达赖尊者不应该传授任何他从赤江仁波切或赤江仁波切的传承那里获得的教诲。一样也不行。为什么?赤江仁波切直到圆寂的那一天,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修持多杰雄登法门。他不曾放弃。嘉杰宋仁波切修持多杰雄登法门至生命的最后一刻,至他圆寂为止,他都不曾放弃。这两位都是多杰雄登上师。既然是多杰雄登上师,他们也就失去了本身持守的戒律,失去了本身的修行,他们理应没有任何成就才是。因此,我们从他们那里接受的任何教诲,包括一切的密续、显续教诲,所有的灌顶、修持法门皆是无效的。事实上,你完全从膝关节把格鲁传承切断了,那个人再也无法站立。因此,这有可能吗?
现在的情况是,领导阶层告诉我们多杰雄登是魔,是邪灵,他会伤害达赖尊者。他会伤害西藏的利益,他会伤害任何一个修持其法门的人。事实上,我们甚至不应该说出他的名字,因为这会招引邪恶的能量。这有可能吗?这么说来,宋仁波切是走动的负能量?赤江仁波切是走动的负能量?这怎么可能? 当我在1988年1月抵达甘丹寺,抵达甘丹萨济寺布康康村的时候,我顶礼后走入寺院。他们带我去见了住持,我从此成为甘丹萨济寺正式的一员。在这之前的两个月,达赖尊者在达兰萨拉授予我出家戒。 早在1987年,达赖尊者就授予我出家戒。因此,我的法名是丹增索巴(Tenzin Zopa),根据达赖尊者丹增嘉措(Tenzi Gyatso)的名字而取。因此他是我的授戒上师。我的皈依上师是修持雄登法门的堪殊洛桑达庆。我的密续上师是修持雄登法门的至尊宋仁波切。我的显续上师是修持雄登法门的格西簇亲格而辛。因此,堪殊仁波切、宋仁波切和格西簇亲格而辛都修持多杰雄登法门,而达赖尊者则没有修持多杰雄登。
因此,当我在1988年抵达甘丹萨济寺时,当时大概是23岁、22岁或23岁大概那个年龄,我很兴奋,因为那是我计划度过余生的地方,是我计划住下来的地方。那里有泽美仁波切、嘉杰拉谛仁波切,有来自甘丹江孜寺的甘丹赤巴杰尊江白群佩,嘉杰登马洛确仁波切则在不远处的哲蚌寺。 还有嘉杰扎貢仁波切、 察雅多登仁波切,伟大的堪殊强巴耶喜仁波切,以及伟大的格西干竹泽令等。我们身边全是大师。走出甘丹寺,无论是转左还是转右,总会遇见博学的格西,多才的大师,伟大的仁波切,伟大的杜固,他们全都在我们身边。几年后,至尊嘉杰赤江仁波切的转世来到了甘丹寺。我的住所詹拉章,跟赤江拉章毗邻。我经常看见年幼的赤江仁波切在玩耍,他会跟我挥手,我也向他挥手。当然,我们彼此双手合十。所以,赤江仁波切就住在我隔壁,接下去则是泽美仁波切的住所,沿途走下去是宋仁波切的住所,接下来是神谕媒的住所,那里住满了博学的大师。
拉谛仁波切就住在附近。我们都在那里,都住在那里。每个月,当我们到甘丹萨济寺进行护法法会时,我们进行五护法法会(Goncho Nga):吉祥天母、大黑天、嘎拉路巴、财宝天王和白玛哈嘎啦(贡嘎)。金甲衣和多杰雄登法会也被纳入其中。所以,每个月,甘丹萨济寺的僧人都进行多杰雄登法会。甘丹萨济寺也有一个护法殿,叫Goenkhang。在护法殿内,有金甲衣护法,有Shidak Gyenye也就是跟宗喀巴大师有关联的特别护法,有嘎拉路巴、多杰雄登。在甘丹萨济寺,僧人每天都会给多杰雄登护法献上金酒。在甘丹萨济寺,我们也有多杰雄登佛像和多杰雄登的圣相。
隔壁就住着由赤江仁波切和宋仁波切负责训练的神谕媒,而降神于他的是多杰雄登寂静相、多杰雄登忿怒相、金甲衣护法、喀切玛波,以及其他几位护法神。就在那个地方。宋仁波切、赤江仁波切、泽美仁波切、拉谛仁波切、堪殊强巴耶喜仁波切等所有大师,全都向护法提出咨询。
事实上,每年的藏历新年,我们都会进行每年一次的特别降神仪式。在甘丹萨济寺,他们会准备一个法座,所有的住持、高僧、杜固、格西和整座寺院的僧侣,都会聚集在甘丹萨济寺。多杰雄登神谕媒将受邀到甘丹萨济寺,坐在法座上。多杰雄登的忿怒相将会降神,而住持、前住持、上师、杜固、格西,甚至我都会出席。我们会趋前给多杰雄登献哈达,多杰雄登则会向众人撒米,加持所有的僧侣然后离开。
接下来,降临的是金甲衣护法,同样的情况,同样的程序。第三位是多杰雄登寂静相来到甘丹萨济寺。当多杰雄登寂静相到来时——他被称为度津——他头戴宗喀巴大师的法帽和僧袍,坐在法座上。我们所有人包括住持、上师和大师,每个人都会趋前给他做供养。接着我们坐下来,聆听多杰雄登给我们佛法开示。然后,寺院方面会向多杰雄登提出问题,而祂会预言未来。这是一年一度的盛事。
正如我之前跟大家分享的一样,当我抵达闻名遐迩的甘丹萨济寺——甘丹萨济寺建立于600多年前,由伟大的瑜伽大师、伟大上师、大成就者、导师、圆满证悟的圣者宗喀巴大师所建立。而宗喀巴大师的弟子也建立了哲蚌寺和色拉寺。西藏在1959年之前,哲蚌寺就有1万名僧侣,色拉寺有将近6600到6800名僧侣。甘丹寺则有3000到3300名僧侣。这数据还不包括安多省扎西奇(拉卜楞寺)寺的上千名僧侣。这数据也不包括历代班禅喇嘛驻锡寺院——位于日喀则市的扎什伦布寺;不包括几百所其他分布在西藏、卡尔梅克和蒙古的重要寺院。甘丹寺是所有这些寺院的起源,因为那是佛教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大师居住的地方。大师的弟子为上师了建造这所寺院,大师居住、弘法和将佛陀教诲完整保留在甘丹寺,直到他圆寂为止。
因此,自宗喀巴大师时代以来,甘丹寺都受到完好保护。完全完好无损。在1959年,因为文化大革命在全中国各地发生的缘故,中国人受苦,西藏人受苦,每个人都在受苦。许多藏人、上师,甘丹寺、色拉寺和哲蚌寺的大师都逃往印度,在南印度重建这三大寺院。所以,一如我之前提及的,我前往南印度,并于1988年加入甘丹寺。我加入的原因是嘉杰宋仁波切指示我如此做。他在我的请求下如此指示我。因为我当时既想要投身另一个事业,却又希望出家为僧。我希望投身另一个事业的原因是想要赚钱资助我上师的佛教中心,帮助佛法的增长。因此,我就请求嘉杰宋仁波切为我占卜。占卜是透过掷骰子预知未来的方法。那些修持甚深禅定的博学大师,能透过占卜预知你的未来,并给你正确的答案。嘉杰宋仁波切是著名的占卜大师。我问嘉杰宋仁波切,我应该投身我心里所想的这个事业,或出家为僧,我该怎么做?宋仁波切告诉我说,如果我投身那事业,我将会成功,取得不错的成绩,也会带来利益。然而,如果我出家为僧,却会带来更大的利益。他让我自己做决定。
因此,我早前所说,他指示我加入甘丹寺。事实上,那是宋仁波切以温和的方式告诉我应该出家为僧。他不曾强迫我。因此,当嘉杰宋仁波切给我这项指示时,我双手合十,低下头告诉他,既然你占的卜如此说,我会按照原本的心意出家。我在美国呆了几年,还清我的债务,筹钱去印度。当我在1988年1月抵达印度时,一如我答应嘉杰宋仁波切那样,我进入了甘丹寺。如我较早前所说,当我初抵甘丹寺时,约有95%的甘丹萨济寺僧人修持多杰雄登法门,其他5%没有修持的,也没有任何问题。
在甘丹萨济寺另一侧的甘丹江孜寺,许多僧人、高僧、上师都在修持这个法门。在哲蚌寺,也有许多僧人、大师在修持这法门。事实上,哲蚌寺的其中一个叫阿里康村的康村,约有200多名僧人,康村的护法就是多杰雄登。什么是康村?在寺院,在甘丹萨济寺共有11个康村。康村就像同乡会。如果你来自西藏的某个省份,你用A方言交谈,你拥有A文化,你使用A语文,当你进入寺院时,你就会住进A康村或A同乡会。为什么?因为西藏的方言不同,彼此之间是难于沟通的。寺院里有来自西藏各地区说不同方言的僧人,彼此之间的方言大不相同。因此,如果你来自A省,你就进入A康村。来自B省,就进入B康村。全是为了语言沟通上的方便。
因此,在哲蚌寺阿里康村,他们的主要护法是多杰雄登。每个康村都有各自的护法,每个寺院也有本身的护法。甘丹萨济寺的护法是金甲衣护法。甘丹寺布康康村——我的康村的护法是四面大黑天,与此同时我们全部也修多杰雄登,我们也有一个多杰雄登护法殿。一如我所说,多杰雄登修持在任何方面根本不形成任何问题。
在色拉寺的邦拉康村,康村里有四五百名僧人;他们整个康村的护法也是多杰雄登,这维持了几百年的时间。因此,在色拉寺,雄登法门的修持非常盛行。帕绷喀仁波切来自色拉寺,所以色拉寺所有人,那些资深僧人都是帕绷喀仁波切的弟子,每个人都修雄登法门。在哲蚌寺,有些康村特别专注于多杰雄登护法的法门。在甘丹萨济寺,多杰雄登和其护法殿是非常普遍的。因此,在甘丹寺、色拉寺和哲蚌寺,大部分的僧人都修雄登法门,而不修的人也没有制造问题。
譬如说,在甘丹寺,有一部分的僧人完全专注于度母修持,有一些僧人完全专注于胜乐金刚或大威德金刚的修持。某位僧人可能主要修持大威德金刚法门,但他也可将其他法门作为日常的修持。譬如,他们可以少量修持度母、文殊菩萨、宗喀巴大师、密集金刚、金刚瑜伽母的法门,不过主要的修持法门是大威德金刚。同样的,寺院里有些僧人主要修持度母或大威德金刚,但他们专注于大威德金刚法门,并不意味着度母法门不好。他们专注于度母法门,也不表示大威德金刚的法门不好。因此在寺院里,你可以选择你个人想要修持的法门、禅修,完全没有问题。
在寺院里你经常会听闻一位名叫格西丹达的大师,我在寺院那段时期,他会在甘丹寺赐予多杰雄登托命灌顶。在哲蚌寺,札贡仁波切也赐予多杰雄登托命灌顶。嘉杰札贡仁波切也是一位博学、温和、纯净的僧人、学者、大师、拉然巴格西。他是哲蚌寺一位很伟大的大师。我也具备了足够的功德从达貢仁波切那里接受很多教诲。他已经圆寂了,然而在甘丹寺、色拉寺和哲蚌寺每个角落,都有人在修多杰雄登,也有特别为多杰雄登而设的护法殿,我们每个月都会进行祂的法会,这完全不是问题。
当时根本就不曾听闻有人说过半句关于“多杰雄登会伤害达赖尊者性命”、“多杰雄登会阻碍西藏目标”、“伤害其他人或带来破坏”之类的话。在洛杉矶图登达杰林佛教中心、甘丹寺、甘丹萨济寺、寺院……在我所属的甘丹萨济寺里,没有任何人修持多杰雄登是为了伤害宁玛派、伤害达赖尊者。我们怎么会如此做?怎么会有人会有如此的想法?去伤害另一个传承、另一个修持法门。如果你修持雄登法门,你就必须贬低宁玛派教诲,不尊重宁玛派教诲或贬低其他教派?根本没这回事!我所属的甘丹萨济寺里没有任何一个僧人会说宁玛派、噶举派、萨迦派的坏话,也不会说多杰雄登反对这些教派,或多杰雄登不喜欢他们或会伤害他们这种话。绝对不可能!
你要明白,甘丹萨济寺有600年的历史,由宗喀巴大师创立,这里是栽培博学格西的摇篮。过去600年来,你知道甘丹萨济寺究竟栽培了多少了不起的格西、上师、大师、甘丹赤巴、夏巴曲杰、江孜曲杰、堪殊(前住持)、杜固、禅修大师和大成就者吗?至尊赤江仁波切来自甘丹萨济寺,他是达赖尊者的根本上师。甘丹萨济寺内没有任何人,我的上师中也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一位僧人曾经这么说:“嘿,让我们进行雄登法会来伤害达赖尊者,伤害西藏人,伤害西藏。”没有任何人曾说我们该修持雄登法门来伤害宁玛派上师,萨迦派和噶举派上师--没有人如此做!你认为像赤江仁波切、宋仁波切、堪殊强巴耶喜、嘉杰拉谛仁波切、嘉杰泽美仁波切等如此具格的大师,大师中的大师,会在寺院里教唆说:“哦,我们来修雄登法门,以便缩短达赖尊者的寿命,破坏西藏的目标,也可从中国那边拿点钱。”这种向中方拿钱的说法究竟是什么?
我这生活在加利福尼亚洛杉矶的18岁年轻男孩,连一句藏语也不会,不曾到过印度,不曾到过中国,不曾到过远东,成年时不曾到过远东任何一个国家。当时在洛杉矶遇见了宋仁波切,被授予多杰雄登的托命灌顶,我有可能是收了中国政府的钱来修持这个法门吗?你认为在我们小小的洛杉矶图登达杰林佛教中心里,里面的人都被教唆进行多杰雄登法会来缩短达赖尊者的寿命?破坏西藏?伤害西藏人?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做?那怎么可能?
我的上师们借嘉杰赤江仁波切为多杰雄登所撰写的文集,教导我们关于多杰雄登是文殊菩萨的化身。作为一位文殊菩萨的化身,多杰雄登不会危害任何人,因为文殊菩萨没伤害众生的业,没有伤害众生的本性或我执。多杰雄登不会伤害任何人,你知道吗?即使你不是格鲁弟子,你也可以向多杰雄登祈愿、祈求帮助。即使你不是宁玛派弟子,你也可以向莲花生大士祈愿、祈求加持。你不必成为格鲁弟子才可以向宗喀巴大师祈愿、祈求加持。莲花生大士及宗喀巴大师不属于宁玛或格鲁,祂们就只是佛菩萨,是我们将祂们标签为宁玛。为什么莲花生大士属于宁玛派?我不觉得莲花生大士在世时会飘在空中说:“嘿,我是宁玛派的,只有宁玛弟子可以向我祈愿”,我也不觉得宗喀巴大师在世时会到处跟人们说:“嘿,我是格鲁派的,只有格鲁弟子可以向我祈愿”。
因此莲花生大士会加持每一个人,不管你是不是宁玛派的弟子;宗喀巴大师也会加持每一个人,不管你是不是格鲁弟子;多杰雄登也会加持你,不管你是不是格鲁派弟子。多杰雄登不受限于颜色、种族、文化疆界、社会经济背景或你的信仰。 即使你不是佛教徒,即使你是无神论者或其他的,如果你向多杰雄登祈求帮助,如果你是诚心的,祂会帮助你的。
多杰雄登不会伤害任何人。经典里没有一句表示多杰雄登会带来伤害。有人说多杰雄登的祈愿文和酬供文中有愤怒的文字,祂的法会及仪式都相当愤怒。去读读吉祥天母的祈愿文和酬供文,读读阎魔王的,大黑天的,这些护法的祈愿文也是一样暴力,一样愤怒,一样形象化,一样都是充满血块、血、颅骨、尸体等,因为这一切都只是象征。它们具有密续的象征意义。
试想想。阎魔王站在一头调戏一个男人的公牛上,而阎魔王的明妃是一位女妖魔。阎魔王顶着水牛头,身体赤裸,私密部位外露。祂露出长而尖的龇牙,身在血海中。你又作何感想?吉祥天母双乳下垂,穿戴颅骨,戴着新鲜的人头,露出4支龇牙,2支长在上唇,2支长在下唇。吉祥天母还带着一袋疾病,骑着骡子穿越血海。吉祥天母坐骑骡子底下红色的东西,是一片血海,是血,不是草莓奶,是血。吉祥天母有爪子,带着武器和链。这不形象化,这不愤怒吗?
我会说西藏佛教中80%的护法神都呈愤怒相,都全身赤裸,在火堆上,露出龇牙,身在血海中,带着血块、肠、颅骨、穿戴人头,不是只有多杰雄登而已。祂们的仪轨,当你读着的时候是非常暴力,非常愤怒的。去读读吉祥天母的仪轨,谷歌搜寻吉祥天母的祈愿文,去搜寻。谷歌搜寻阎魔王的祈愿文‘Damchen Chogyal’。,谷歌搜寻大黑天的祈愿文。谷歌搜寻这些佛教护法的祈愿文,读一读祂们的仪轨,看看祂们有多愤怒。 不要告诉我:“哦,多杰雄登的仪轨非常愤怒,看看,里头有“杀”,“摧毁”,“血”,“血块”等字眼”。这里头有密续的象征意义。现在我不会谈这些象征意义,我们没有时间谈,但它就有着密续的象征意义。
多杰雄登没有危害任何人,没有伤害任何人。如果祂会危害或伤害任何人,祂危害、伤害了谁?祂杀害了哪位宁玛派喇嘛?哪位格鲁喇嘛?祂杀害了哪位达赖尊者的转世?去想想,请仔细思考。你们有些人恶语中伤多杰雄登,祂也没有伤害你。哦,那是因为你受到三宝的庇护,那其他人也是啊,那你在担心什么?每一个皈依三宝的人都不会受到任何邪灵或“多杰雄登邪灵”的伤害。那么你担心什么? 你甚至根本无需谈到到这一点。所以多杰雄登并没有伤害人,事实上祂护助每个人,协助每个人。知道吗?你什么都没欠祂,除了心识的转化,而这是任何一位护法神都希望你能做到的。
说宁玛派上师会遭受多杰雄登的伤害,说达赖尊者会遭受多杰雄登的伤害而缩短寿命,这有可能吗?在寺院的辩经场上,这种说法不消几分钟就会被对方的逻辑所辩倒。一个宁玛派大师或任何宁玛派大师怎么可能被一个邪灵、鬼魂和邪恶的众生所伤害?如果他们能轻易被一个邪灵、一个鬼魂或灵体所伤害的话,那么他们应该也不是什么大师了,不是吗? 我们向高僧大德寻求皈依、求法、寻求庇护,不让自己受到有害灵体的伤害。如果这些大师会被邪灵所伤害,那么他们就不是什么大师,也没有什么成就。这意味着多杰雄登有能力伤害佛陀本身,也能伤害宗喀巴大师。
我们相信达赖尊者是观自在的化身,我如此相信,我至今依然相信,我一直如此相信,我至死都会相信。你企图告诉我,如果我们要假设多杰雄登是邪灵,会伤害观自在化身的达赖尊者,缩减其寿命,摧毁其弘法事业,并破坏他要做的一切吗? 想想无知地到处散布这类言论所会带来的后果。
如果达赖尊者可以被多杰雄登所伤害,那么我们不如不修持佛法了。如果达赖尊者的性命可以被一个所谓的邪灵或任何邪灵缩短的话,那么他会是观自在吗?因此,一方面你说、我们说、我说,每个人都说他是观自在。另一方面你又说他可以被一个邪灵所伤害。你要说的究竟是那一个?他会被一个邪灵所伤害,抑或他是观自在?你认为观自在、文殊菩萨、金刚手菩萨、度母,全都皈依其他的东西,从而不让自己受到多杰雄登的伤害吗?这符合逻辑吗?达赖尊者会受到一个邪灵、任何邪灵或多杰雄登邪灵的伤害,这个说法符合逻辑吗?这可能吗?
达赖尊者地位崇高,他自第五世达赖尊者以来,几百年来都是西藏人的世俗和精神领袖。现任达赖尊者,作为慈悲化身的达赖尊者受西藏人尊敬地视为他们的世俗领袖,观自在的化身,一位博学的大师、伟大的智者,而他的确是如此。这样的他可能遭受一个邪灵所伤害?因此,当网上有人说类似的话时,你知道自己是在间接诋毁达赖尊者的身份?
你在间接贬低一个成就者的证悟成就。根据佛陀的教诲,即便是僧侣的戒律里,如果你出家为僧又持守清净戒律,即便是像我这样平凡的僧人都不会被任何邪灵所伤害。如果有人被邪灵干扰,僧人可以拿出他的Zen,这就是Zen,僧袍的最外件,而如果这名僧人的戒誓守得很好,他可以拿他的僧袍,覆盖在被干扰的人身上,那个邪灵就无法留在那里,必定逃跑,这是由于僧人持戒的力量是非常纯净的,因此当他用僧袍将被干扰的人遮盖起来时,那人就会受到保护。不管是僧人还是僧尼都同样有效。因此,一名纯净的僧尼,当她纯净地持守她的誓戒时,就是非常纯净和圆满的皈依与供养对象。因此,当这名僧尼退下她的Zen,包裹着被幽灵干扰的人,那个幽灵就被迫逃之夭夭,被迫逃跑或被迫要离开。因此,即便是一名平凡的僧人或僧尼,都不可能受到邪灵的干扰,更甭提像达赖尊者、宁玛派高僧,如:至尊贝诺仁波切、至尊頂果钦哲仁波切等人了。你认为至尊达赖尊者、至尊顶果钦哲仁波切、至尊贝诺仁波切可能遭受多杰雄登或任何邪灵的伤害吗?
你希望散播这类无知的说法,贬低他们的成就,降低他们的身份吗?你一张嘴说“达赖尊者是观自在的化身”,另一张嘴又说“他会遭受多杰雄登的伤害”、“你必须停止修行,否则你会破坏跟他之间的三昧耶和伤害达赖尊者”。
我不相信任何邪灵有能力伤害达赖尊者。我不相信任何邪灵有能力缩减达赖尊者的寿命。我相信他是观自在。我自小就如此相信。我此时如此相信,并且直到生命的尽头我都相信。我不理会其他人怎么说,这就是我所相信的。这是我的抉择。这是我的方向。相信他是观自在,不仅利益了我,也利益更多人,而他的确是观自在!有可能是每个人都错了吗?赤江仁波切说他是观自在。宋仁波切说他是观自在。泽美仁波切、拉谛仁波切、堪殊仁波切、格西簇亲格而辛……他们全都告诉我他是观自在。他们都在说谎吗?我不认为如此。他是观自在。西藏神谕媒说他是观自在。预言说他是观自在。莲花生大士一千年前说:“一个观自在的化身将到西藏引导众生”。难道所有人都错了?我只是个听从这些高僧的话的普通僧人。
达赖尊者的地位崇高,他是西藏的世俗领导人,西藏的国王或精神领导,就看你要怎么称呼他。他的地位非常崇高,因为那是他在前世所祈求的,以他那样的地位乘愿回来利益他人。但是,从严谨的灵修层次上来看,当你已经达到九地菩萨、十地菩萨、八地菩萨、七地菩萨、六地菩萨的境界时,无论你是一个来自中国的中国人,来自蒙古的蒙古人,来自尼泊尔的尼泊尔人,来自美国的美国人;无论你是英国人、日本人还是台湾人,如果你已经达到九地菩萨的层次时,尽管外表上不一样,但他们其实是完全一样的,他们内在的成都是一样的。这意味着一位佛、菩萨的成就跟另一位佛、菩萨是同等的。
这很明显,不是吗?文殊菩萨难道比比度母更高一等?我不认为如此。度母是不是比文殊菩萨高一等?我不认为如此。当你已经达到佛的境界,所有佛都是一样的。所以,不管你所皈依的是佛陀、度母、宗喀巴大师、莲花生大士、文殊菩萨、观自在、还是金刚手菩萨,如果你供养其中一位佛菩萨,就等于涵盖了所有佛、菩萨,因为他们是证悟者。
由此可见,达赖尊者是一位证悟者,如果他是证悟者,他一定修行了许多年,才取得证悟。他是一位纯净的僧人。不过,达赖尊者并不是西藏唯一的佛,他不是西藏唯一的证悟者或唯一获得如此成就的大师。 我可以肯定一些萨迦法王拥有非常高的成就,我肯定伟大的噶玛巴拥有非常高的成就,我肯定至尊顶果钦哲仁波切拥有非常高的成就。我肯定嘉杰赤江仁波切是一位高成就者,宋仁波切等大师也是……
所以,所有的高成就者,他们的外表虽然可能不一样,但他们内在的心识是相同的。因此,一个证悟者可以是一国之君,一个证悟者可以是寺院住持;另一位高成就者可以是在山洞里禅修的僧尼;另一位高成就者可以是像马尔巴一样的牧牛人 ,他只是一个农夫。另一位可以是像密勒日巴一样住在山洞里、蓄着长发、身穿白袍,连出家戒律都没有,也不是格西的高成就者。密勒日巴没有透过研读佛典成为格西,也没有格西学位,但他取得了证悟。所以,不管你化现的是一个平凡的众生、一个牧牛人、一名住持、一名僧尼、一名僧人,一名施身法行者、一名瑜珈女、一名瑜伽士、一名住持、一名甘丹赤巴、萨迦法王、达赖尊者或班禅喇嘛等,你必须了解,外表虽然不一样,但是内在是完全一样的。
因此,赤江仁波切的心相续,至尊达赖尊者、嘉杰帕绷喀仁波切、宋仁波切的心相续,这些所有高僧的心相续,他们的内在都是佛,都是圆满证悟的佛。不过从外在看来,某个人会化现为一名领袖,另一个人化现为一名导师、有些人则化现为住持或甘丹赤巴等。这只是外在的化现。一位化现为农夫的佛、一位化现为一国之君的佛,当你将他们放在一起时,他们都是同等的皈依对象。我们应该平等地尊重他们。他们应该获得同等的身、口、意上的尊重。同等的。无论他是一个牧牛人,一国之君都无关紧要。如果他们是佛,他们就是佛。譬如,不管是度母或文殊菩萨,你都应该表达同等的尊重。同等的。 若由于她是女性、女士,就有“这位佛可能比较低一等”的看法,这是完全错误的。首先,女性并不比较低等。他们都是平等的,在某些情况下,女性可能还更胜一筹。因此无论是度母或文殊菩萨,这当中并没有任何分别。佛就是佛。不管一位佛在数劫以前成佛,或今天才成佛,这两位佛都是一样的。“哦,你今天才成佛,那你就站在后面那排去,我较后再给你敬礼。”我不认为如此。这是我的想法。
这是我看待本身信仰的方式。因此,我相信达赖尊者是佛。我相信宋仁波切是佛。我相信格西簇亲格而辛是佛。我相信赤江仁波切是佛。我相信帕绷喀金刚持是佛。我相信班禅喇嘛是佛。我相信他们全都是佛。既然他们都是佛,作为佛的赤江仁波切怎么可能一生都在修一个魔而懵然不知?作为佛的达赖尊者又怎么可能被一个魔所伤害?佛怎么可能被伤害?这完全不合理。因此,对我而言,按照逻辑方式思考,这完全不合理。
我本身从至尊达赖尊者那里获得教诲和出家戒,不过我从嘉杰宋仁波切那里接受最多的教诲。宋仁波切对我的人生产生最大的影响。我所指的影响是什么?他扭转了我的生命,让我成为一位僧人,让我踏上生起菩提心的道路。我还没有成就菩提心,我还在努力中。是宋仁波切影响了我。宋仁波切是我的根本上师,嘉杰宋仁波切嘱咐我修持雄登法门。这是他给予我的指示。不管多杰雄登是魔或是邪灵、幽灵,或是佛或文殊菩萨,就交由你去思考、研究和决定。但是对嘉杰宋仁波切来说,多杰雄登是文殊菩萨。对赤江仁波切来说,多杰雄登是文殊菩萨。我的上师和他的上师说多杰雄登是文殊菩萨。既然我的上师说他是文殊菩萨,那么他就是文殊菩萨。
让我给你举个例子。譬如石头,它只是块石头,不过当你的上师告诉你那块石头是文殊菩萨的化现,而你把石头带回家供奉在佛坛中央。将石头弄干净,给它做供养、顶礼,同时相信这就是文殊菩萨。那么透过那块石头,而不是源自那块石头…… 透过那块石头,文殊菩萨的加持,将会透过你的上师,透过你的信任降临到你身上。. 再说,文殊菩萨的雕像由铜所铸造,在还没有铸成文殊菩萨前,它们只一个铜块。有谁要敬奉一个铜块?文殊菩萨雕像可以由泥巴雕制而成,由石头雕刻而成。在还没有从泥巴、石头、铜块、金块或银块中铸造出文殊菩萨之前,它也只是一个金块、银块、泥巴和石头,有谁要敬奉一块石头?有谁要敬奉一个铜块,有谁要敬奉这些?我可不会对着一块石头或一堆泥巴顶礼。不过,如果你将石块或泥巴塑造成文殊菩萨,一名僧人、僧尼,一位上师或一位俱格的人来进行加持,并祈请文殊菩萨降临,跟雕像合而为一之后,你敬奉的就不再只是一尊佛像,你敬奉的不再是岩石、铜块、金属、石头,你所敬奉的是这个物体所象征的文殊菩萨。因此,当你给这尊佛像供养珍贵的供品和黄金,将它们供奉在法座上、佛坛或佛龛上,对佛像顶礼或供香时,你敬奉的不是这尊佛像,而是这尊佛像所象征的意义。你也许会说:那不如就直接敬奉文殊菩萨,不需要什么佛像了。那是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很好地观想文殊菩萨,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观想的能力。有了文殊菩萨像,就比较容易对人们说“这是文殊菩萨。将佛像供奉在佛坛上,并进行你的文殊禅修”。这比叫人们观想文殊菩萨来得容易。文殊菩萨的法相是什么?我们与其穷一生告诉每个人文殊菩萨长什么样子,还不如拥有一尊佛像来得简单多了。
因此,这尊用石头、泥巴或木头雕塑而成的佛像,象征了文殊菩萨。如果我的上师告诉我这块石头是文殊菩萨,它化现为文殊菩萨,由文殊菩萨所加持,没问题!我相信我的上师。透过相信上师的力量,每当我对这石头做供养的时候,我并不是给石头做供养,而是向文殊菩萨或任何这块石头所象征的意义做供养。那么,文殊菩萨的加持将降临于此。为什么?因为文殊菩萨的能量比这石头来得强。
同理,如果有人给我多杰雄登,并告诉我说……如果我的上师给我多杰雄登——他的确这么做——并告诉我说这是文殊菩萨;即便多杰雄登真是邪灵,在我相信祂是文殊菩萨的力量下,那个邪灵会被文殊菩萨所凌驾。这时候,这个形象尽管是多杰雄登,但其精髓却已经变成了文殊菩萨。所以,你敬奉的仍是文殊菩萨。 且让我重复,文殊菩萨比任何邪灵的力量更为强大,因为文殊菩萨是圆满证悟的佛,他是释迦牟尼佛的八大弟子之一。因此,文殊菩萨不可能被魔罗、幻觉、业力、烦恼、苦或任何邪灵所战胜。文殊菩萨没有受苦或被伤害的业力,因此没有任何邪灵可以伤害或摧毁文殊菩萨。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向已从娑婆世界的恐惧和枷锁中解脱出来的文殊菩萨寻求皈依。祂已经成佛。
因此,佛可以胜住于佛像、佛可以胜住于一幅唐卡、画像或你面前的空间。如果你祈请佛降临,无论你是否能看见祂,文殊菩萨都会来到你面前,而你也可以对祂祈愿。如果你有特别的视力,或从禅修中获得特别的洞察力,你或许可以看见文殊菩萨。我无法看见,不过我肯定有一些大师能做到。因此,既然文殊菩萨是佛,有些人说多杰雄登是邪灵……如果我相信多杰雄登是文殊菩萨,即便祂的形象还是多杰雄登,但由于其心相续已经由文殊菩萨所胜住,并将邪灵赶出去,所以祂也就是文殊菩萨。文殊菩萨可以化现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一艘船、一个船长;祂可以化现为一座桥、一个马铃薯;祂可以化现为一个杯子、一张桌子;祂可以化现为一位伟大上师、甘丹赤巴;祂可以化现为中国皇帝,祂可以化现伟大的喇嘛、上师;祂可以化现为一位佛、菩萨、本尊、大威德金刚;祂可以化现为嘎拉路巴、多杰雄登、大黑天等护法,祂可以化现为任何祂想要的形象。文殊菩萨可以任意化现,因此不要给证悟心续设限。
由此可见,如果文殊菩萨可以化现为任何形象,为什么就不能化现为多杰雄登?因此,就算多杰雄登是一个邪灵,这只是个假设,当你祈请文殊菩萨降临胜住,并观想文殊菩萨就是多杰雄登时,那么这就不再是多杰雄登邪灵,而是文殊菩萨了,不管其外形是什么。同理,你可以祈请文殊菩萨胜住于一块石头内,石头就变成了文殊菩萨。那是你的信仰。既然你可以将文殊菩萨观想为文殊菩萨,为什么要将文殊菩萨观想成多杰雄登?问得好。我并没有将文殊菩萨观想为多杰雄登。多杰雄登是文殊菩萨的化身,这是过去400年来高僧大德所认证的。
在过去一个世纪,在西藏的佛教格鲁派里,最有影响力的上师,上师中的上师就是嘉杰帕绷喀仁波切、嘉杰赤江仁波切和嘉杰宋仁波切,以及格鲁派其他上师。这意味着我们整个传承、我们所有修持法门、所有密续和口传,都源自这些上师;从他们那里直接传给我们,或先传给我们的上师再传给我们。因此,赤江仁波切、宋仁波切和帕绷喀仁波切即便不是我们直接的上师,也是我们间接的上师。所以当你开始说赤江仁波切、帕绷喀仁波切和宋仁波切修持恶魔法门的时候,就等于说这些大师都没有证悟,也没有能力区别佛和魔。你等于说他们不是俱格上师, 也等于说他们破了本身的皈依戒,失去了本身的戒律:别解脱戒、密续戒和菩萨戒。事实上你是在说,赤江仁波切、宋仁波切和帕绷喀仁波切,我们的这些传承上师都不合格 ,而当他们离世时,将会因为修持魔的法门而坠入下三道。
如果赤江仁波切有生之年都在修多杰雄登,而他的确是如此,他就破了本身的皈依戒。他修魔的法门,应该坠入下三道。但是,他的转世却回来了,还被达赖尊者和多杰雄登所认证。今世的赤江仁波切由达赖尊者和多杰雄登所寻获。他们咨询了甘丹寺的多杰雄登神谕媒和达赖尊者,两个占卜结果都指向同一个灵童。帕绷喀仁波切的转世回来了,并由达赖尊者和多杰雄登神谕媒所认证。嘉杰宋仁波切的转世回来了,再次由神谕媒和达赖尊者所认证。可见修持多杰雄登法门,并不会让你堕入下三道。. 这些上师都转世回来了,这只是其中一部分的例子,好几百位修持雄登法门的其他高僧、格西和上师,都以圆满的人身转世回来了。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如果赤江仁波切由于修持多杰雄登,所以是邪恶、负面的,还破了戒,那为什么仍执意寻找他的转世,还要将他带回寺院?为什么?当你认证赤江仁波切、宋仁波切和帕绷喀仁波切的转世时,就等于是承认他们没有堕入下三道,而他们修持多杰雄登也不是错误的。 那是你所要表达的。但这合情合理吗?它完全不符合情理。
达赖尊者要我们跟他维持清净的三昧耶,这一点我理解。何谓三昧耶?三昧耶是我们和我们上师之间的关系,但像我这情况,我有十六位,十五六位上师。这十五六位上师中,只有三位没有修多杰雄登。其他的上师,其他十三位上师全都修多杰雄登。那么,我该听从三位没有修多杰雄登上师的话?这三位不修多杰雄登的上师当中,只有一位说多杰雄登是邪恶的,其他两位都说多杰雄登没问题。我的其他13位上师,全都修持多杰雄登,全都推崇这个法门,全都指示我修持多杰雄登。那么,为什么我要不理会这13位上师,仅听从那一位上师的话?
至尊达赖尊者说,不要修持多杰雄登。这出自他的口,他是如此说的,他说那会带来伤害或其他问题。但你看,我必须继续我的多杰雄登修持,不是为了违抗至尊达赖尊者,不为了伤害西藏,不为了缩减达赖尊者的寿命;那不因为中方付钱让我如此做,也不因为我要在西藏社区里制造任何不和谐。我修持多杰雄登是因为我的上师要我修,而我也对我的上师许下密续承诺说我会修持多杰雄登。达赖尊者或许是一位伟大的国王,伟大的大师和班智达,而他的确是。然而,在修行的层面上,他没有权力推翻我的上师给予我的修持法门。我这么说时心里完全没有一丝不敬之意。我的上师也许不是西藏的国王,但他是我心中的国王。他是我的佛陀。达赖尊者在全球可能有几百万名跟随者,而我的上师宋仁波切也许有十万名跟随者。正因为某一位上师有较多的追随者,也不意味着我就必須舍弃自己的上师,去跟随这位拥有较多追随者的上师。我的意思是:你怎样判断哪位上师是对或错?基于他们的名声、学生的多寡、财富、房子的大小?我并不认为是这样的。按照马鸣大师的看法,无论我们的上师是住在牛棚,伴随着两位学生、一名妻子、几个小孩和几头牛,或者是某寺院坐在法座上的大喇嘛,他们在你禅修时都是平等的。
所以如果在我们禅修时,上师的地位是平等的话,那么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也必须平等地对待他们。所以若我放弃多杰雄登修持,我就是在告诉全世界宋仁波切是错的,我不相信宋仁波切。因为我怎能接受宋仁波切的十个教诲,舍弃其中一个,然后说另外九个是好的?我这就等于立刻说明他是错的。如果我放弃多杰雄登修持,那么我就是说宋仁波切是错的,赤江仁波切是错的,继而会让我去相信他们的修持、传承、口传和他们给我的一切都是错的。这是为什么呢?他们修持多杰雄登,所以他们犯戒,他们是邪恶的,他们是坏人,他们堕入三恶道。所以很自然的,任何他们给我的也是错。如果那些都是错的,为什么还要继续修持?为什么?
好,如果我放弃多杰雄登修持,然后跟大伙同声说:“你们知道吗?我放弃了多杰雄登的修持。现在我是清净的,我是好的,我是纯洁的,我会好好的……”你将会一夜成名。去参加达赖尊者的佛法讲座,跟达赖尊者合照,在达赖尊者的住所打发时间……这都是很美好的!我的意思是那将是莫大的荣幸,但是你要明白,我根本不能为了另一位上师而放弃我的上师。
中国没有给我发薪水,我跟中国政府没有联系。如果他们要给我钱,我会接受,我会用在做好事,帮助老人,建设医院,我会善用那些钱,但我并没从中国政府那里得到任何金钱。我没有……
在过去的30年里,我不曾对多杰雄登祈求:希望达赖尊者短命或受到伤害,或者希望西藏失败,希望人们受到伤害,希望宁玛派的上师死亡,希望宁玛传承中断及受苦。我一次也不曾这样祈求过。有些人在互联网上写:“哦,詹杜固仁波切不再是仁波切,因为他修持多杰雄登。”我的天啊!我是怎样在一夜间被废除仁波切的身份呢?你的意思是这些人可以否决甘丹赤巴、住持、神谕媒的认证而说我不再是詹仁波切,因为我突然修持多杰雄登?他们是谁啊?看清楚这些人,坐在电脑后面给别人写一些负面的东西,然后说詹仁波切赞美邪恶的雄登。
邪恶的雄登?我没有祭拜任何邪魔。我祈愿的对象雄登,不是邪魔。因为如果你是对的话,赤江仁波切、宋仁波切就是错的。记住这个具体比喻, 如果赤江仁波切是错的,达赖尊者也会是错的。为什么?如果一位上师可以有误,另一位上师也能犯错。 如果要往这个方向说我们的上师有可能做错,那么达赖尊者也会犯错,所有的上师也可以有误,这样我们不需要修行,放弃一切去海边就好了。我们要往这个方向去吗?当你来见我时,你会喜欢听到我告诉你:这位喇嘛是错的,那位喇嘛是错的;这位喇嘛是好的,那位是好的;不要去那边,那位是错的;这位是骗子,这位是好的,这位修持邪魔法门,这位没有修,或者你喜欢我告诉你,你有选择修行任何法门的自由,观察你的上师,然后坚持到底,开发一颗善良的心。
对我来说,如果我放弃多杰雄登,那就是说宋仁波切是错的,我所有的修持都是错的,我白白浪费了30年,我在修持邪魔法门,我即将到三恶趣,一切都完了。那就是说我被宋仁波切耍了。如果我继续修持多杰雄登,我是支持宋仁波切的。但你们知道吗?我却突然变成是对抗达赖尊者的。我不获准参加他的佛法讲座。我不获准参与他的演讲。我不获准出席他的会议。我不获准靠近他。我不获准……事实上,身为藏人,我们必须把多杰雄登修持者和非多杰雄登修持者分隔开来。那就是说身为一名在西藏社区的多杰雄登修持者,我是不被允许跟非多杰雄登修持者混在一起。 我不被允许那么做。我不知道你要如何称呼那种情况:禁令、沉迷、勸告,你要怎麼說都可以。
当我到到达甘丹寺的时候,甘丹萨济寺有1300~1400名僧人。几年前,多杰雄登禁令的初期,550~600位僧人离开甘丹萨济寺,成立了自己的寺院,就在甘丹萨济寺旁边。所以甘丹萨济寺说他们没有修持多杰雄登,尽管他们已经修持了几百年。隔着一面墙,旁边就是夏甘丹寺。那些都是甘丹僧人,那些是修持多杰雄登的甘丹僧人。所以现在有了夏甘丹寺和600名修持多杰雄登的僧人,隔着一道墙的是不修持多杰雄登的甘丹萨济寺僧人。但你们知道吗?他们不获准混在一起、交谈、做朋友、一起喝茶、吃晚餐、一起参加法会,他们之间不能有交情。 为什么?因为西藏领导者跟我们说多杰雄登修持者是反达赖尊者的,他们是邪恶的,他们亲中国,他们希望达赖尊者病倒。这些说法从哪里来?它如何发生?
我敢肯定在多杰雄登修持者当中,在几百万人里,一定有几个不好的人,有几个不是真正修行的人,有不诚实的、偷窃的、撒谎的、暴力的,有的作奸犯科,有小偷。如果有一个美国人不是不好人,如果有十个美国人不是好人,难道就说所有美国人都是不好的吗? 那是不是说你看到一个、十个美国人是小偷、骗子、强奸犯,就要认定所有美国人都是强奸犯、骗子、坏人,然后一直在推特、脸书、社群媒体留言说:“哦,他是美国人,他是坏人。他是美国人,他是坏人。他是美国人,他是强奸犯。他是美国人……”我外祖母是美国人,她是强奸犯吗?拜托!我外祖母是美国人,在她去世前她曾经是美国人。她是强奸犯吗?我不这么认为。 多杰雄登修持者当中有些是祖母、老人、女生、护士、医生、丈夫、妻子、小孩。多杰雄登修持者当中有住持、甘丹赤巴、夏巴曲杰、江孜曲杰。多杰雄登修持者当中也有博学的格西、僧人、僧尼,有农夫、医生。他们全部跟中国勾结来伤害人们?他们全部是邪恶的?他们全部是邪魔的崇拜者?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全都希望达赖尊者死亡吗?
如果多杰雄登那么厉害,而且祂的动机是要杀害达赖尊者的话,那为什么达赖尊者至今还活着,而且还过得蛮不错?因为达赖尊者不能被伤害,因为他是佛,因为他有很高的成就,而且因为达赖尊者不能给任何恶魔伤害。
所以即使5000亿人做法让一个邪魔去伤害达赖尊者,我不认为会伤到他身上任何一根毛发,我也不认为任何人需要为此而担心。我也不认为任何一位宁玛派上师、大师、传承上师会因此被害。任何一位宁玛人只要皈依佛陀,就没有邪灵可以伤害他。皈依就是皈依;如果一位宁玛修持者会受到邪灵的伤害,那是不是跟业力有关?业力是存在的。我们如果受到伤害,那是业力造成的,不是多杰雄登。
至于我呢,有人给我写了上百则讯息和信件,说:“哦,你知道吗,你是宋仁波切的弟子,你应该站出来,承认你是多杰雄登修持者。”然后,有另一些人跟我说:“哦,你尊敬达赖尊者是很好的,你不修持多杰雄登,你是个好僧人,是一位好仁波切,我会跟随你。”谢谢你们的认可。另外,有一些人跟我说:“你的上师全都是多杰雄登修持者,而你却不提多杰雄登,你究竟是哪一派的?” 我有各种追随者。你想想:如果我以多杰雄登修持者的身份出现,有一组人会喜欢我,另一组人则会不喜欢我。如果我以非多杰雄登修持者身份出现,有一组人会不喜欢我,叫我叛徒,却有另一组人会喜欢我。现在我该怎么做?我要取悦谁?我应该取悦非雄登修持者吗?我应该让雄登修持者开心吗?我应该取悦谁?我们可以令所有善变的人都开心吗?我们可以事事都取悦每一个人吗?有人批评佛陀,也有人尝试杀害佛陀。有人批评宗喀巴大师。伟大的班禅索南扎巴、杜固扎巴坚赞、持律主扎巴坚赞、萨迦法王、噶玛巴、甘丹赤巴……每一位都遭人毁谤。就算是伟大的第十三世达赖尊者也有不喜欢他、批评他的人。我是谁呀?
人们到底要什么?你们要我跟每一个人说宋仁波切是骗子,并放弃多杰雄登修持吗?然后,混入达赖尊者的群众中,跟达赖尊者照相。是的,这样的话,我的中心会蓬勃发展,人们会加入,我会被称赞,每个人都会说我很好等的好话,但你知道吗?我有良知,而这就是良知的训练。我的良知是什么?我不会为了伤害任何一个人而修持多杰雄登,更别说是达赖尊者。所以你可以說我跟中國政府勾結,你可以說我希望達賴尊者受到傷害,你可以說我希望他短命。你说我对抗西藏人的目標。你可以说任何你想说的,但是你要知道:你们所有发自无明的声音,都不会否決宋仁波切在我心里的声音。我修持多杰雄登是因为我的活皈依,我的根本上师、传承祖师上师、善知识——至尊宋仁波切,他给了我这个法门,而且他已经圆寂了,我也不会放弃这个修持,或放弃我的上师。你可以说你想说的或批评我;你可以散播任何一种恶言,发负面的推特简讯、脸书讯息,你可以寄各种负面的电邮,你可以在我的博客留负面的评语,你可以做这一切,但那不会阻止我的信念、修持、诚信,还有我对宋仁波切许下的承诺。就只是那么简单。你知道至尊宋仁波切并没有错,他从来没有修持恶魔法门,从来没有祈愿任何人会受害,从来都没有。
所以我很希望西藏领导者跟数百万多杰雄登修持者之间可以取得和解。当我说数百万人的时候,我不是开玩笑的。我是藏人的一份子,我清楚寺院的运作,我讲藏语,我跟许多寺院都有往来,我跟印度、西藏、尼泊尔和全世界的许多上师、格西、喇嘛都有联络。我跟他们保持联系有很多年了。这是我的人,这是我的世界,这是我的领域,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我跟他们全都有联络。即便是康区的一座寺院也可以吸引几十万名信徒,每当在特别的节日,他们就会到寺院参拜。
由此可见,全世界有上百万名多杰雄登修持者,而其中有坏人、小偷、强盗、强奸犯、骗子,不具格的上师、僧人,没有诚信的人,但不要因为少部分自称为雄登修持者的行为,就认为所有雄登修持者都是一样的。那是错的。不要在推特、脸书或简讯上,给他人发送负面讯息,恐吓说将会杀他们,希望他们厄运临头,说他们是邪魔崇拜者,他们是邪魔,他们是邪恶、负面的,他们是对抗达赖尊者的。不要做这种事。不要在互联网、脸书或任何网上社交媒体平台上设计页面,专门攻击、厌恶和毁谤其他人,好吗?
然后你也许会说,你们当中有一些人向达赖尊者示威。你们要搞清楚,我对向达赖尊者示威这件事并不知情。我并没有发起这件事,我没有策划,没有提供他们资金,也没有参与那些行动,一个也没有。我没有涉及示威行动。在西方国家,西藏佛教传播的地方,用示威表示他们对某事的不满是西方人的文化。他们并没有轰炸任何人,他们没有伤害任何人。他们对某件事不满,那是他们与示威对象之间的事,这里说的是达赖尊者。我尊重他们示威的权利。他们没有从达赖尊者那里接受教诲,他们跟达赖尊者没有修行上的关系,他们跟达赖尊者没有三昧耶。 所以如果他们的某些做法是达赖尊者不喜欢的,他们就示威。那是他们的权利,那是他们想做的,那是他们的特权,那是他们自小的教育,那是他们习惯做的,那是他们的文化,那是他们的国家,那是他们的政府,那是他们的宪法赋予他们的示威权利。. 不管他们示威是好、坏,对或错,这不是由我来判断的。我尊重他们示威的权利,并不表示我同意一切。
部分示威者——不是全部,示威者由来自不同背景的人组成——来自英国一个佛教中心。无论如何,在多杰雄登禁令之前,当我加入甘丹的时候,他们的上师在寺院里被公认为是一位在最高学府里拥有最高资格的博学、伟大、强大、有学问的格西。我非常尊敬这位伟大的格西——格桑嘉措格西。那是禁令之前,在所有多杰雄登问题发生之前的事。我年少的时候常阅读格桑嘉措格西的书籍,其中的清晰度、知识都让我赞叹不已;我从中学习到的皆令我叹服,而且我很自然地就对书中的內容和它给我的帮助心生敬意。
所以,基于佛法上的原因,即这些让我受益良多的书籍和教诲,我很自然的就对格桑格西及其团体感到尊敬。至于他们可能参与的任何活动,那是他们的选择,那是他们本身的事,那是他们的特权和权利,那是他们的作风。你可以去跟他们说,你不需要跟我说。你不需要跟我说,因为我没有参与。我不是为了置身事外而说我没参与,然后说:“哦,他们是坏的,而我是好的。我是多么的好,来我这边,不要去他们那边。”那不是我要给你的讯息。我是在告诉你,若他们对某些事不满意,这就是他们表达的方式。那是他们的权利,那是他们的特权。我没看到他们伤害人,我没看到他们危害他人。我没看到他们制造任何损害或对他人做些什么。
事实上,我想以最谦卑的心做一个私人请求,我以最深的敬意和信念,以及十分悲痛的心, 请求第十四世達賴尊者派人跟多杰雄登群体的领袖沟通,以和平地解决这件事。 我不是请求尊者出席这些会议,或要尊者解答我们的问题,又或者要尊者说是或不是。我完全没有要求那些。 我请求藏人领导、达赖尊者,其部长及部属派遣具格、有知识,精通显密教诲,了解佛法的人再次跟多杰雄登社群的领袖开会,举办公开论坛,辩论也行,广播――抱歉,然后在录影和有观众的情况下,一一说明这个问题。
这里的问题并不在于多杰雄登是好或坏,真正的问题是:多杰雄登修持者有数百万人,他们并不会放弃这个修持。与此同时,也有人不修多杰雄登,认为雄登是坏的,因而就形成了隔离。 所以在西方,当他们出现时,有些佛教中心的信徒就会低声说:“哦,他是修多杰雄登的,他在修持多杰雄登。如果是多杰雄登,那就是坏的。”拜托!我的人生和为人有很多层面,并不只有多杰雄登。去查看我的教育背景、事业、生活背景;去查看我做了什么,查看我的家人,查看我一直以来都在做什么,以及查看我的动机是什么之后再来判断我,如果你必須判断我的好或坏。 “哦,他是多杰雄登修持者,他就是坏人”的说法跟我较早前给的例子是一样的:“哦,因为有10个美国人是杀人犯和强奸犯,所以凡是美国人就是坏人,不要给他进来!”那是多么的可笑!基于几个人来给整个民族下断语是很荒谬的。根据几名修持者的行为来判定整组修持者是多么的荒谬和不合理!
如果你要说多杰雄登人很暴力,会伤害人们,也许他们曾经做过,这点我不知道,但是有些非雄登修持者也会伤害他人,那么他们应该放弃自己的信仰吗?你的意思是:只有多杰雄登修持者会伤害、危害他人和造成破坏?只有他们是叛徒、骗子,或是真正的撒旦崇拜者?你是说每一个不修持多杰雄登的人都是纯净、完美,没有污点、污垢,而且是真正在修行的?那就是说每个在印度、达兰萨拉的人,每天都在成佛,也就是说不会再剩下任何不修持多杰雄登的西藏人了。每个不修持多杰雄登的人都应该成佛升天,而凡有西藏人的地方也都会空无一人。
你是告诉我说,若我们修持多杰雄登,我们就是坏人,就是恶魔,就是跟中国政府勾结,就是骗子、杀人凶手?有人给我寄了照片,照片里都是一些受伤害和被砍伤的人,还说:“哦,这是多杰雄登人做的。”可我并没有那么做。 我是多杰雄登修持者,我没伤害任何人,我没有殴打任何人,我没有杀害任何人,我没有轰炸任何人,我没有从中国那边拿钱。我没做任何一项。那你们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那对你们的业不好,对你们的言语不好,对你们的修行不好。
所以,有一组不断在增加的多杰雄登修持者,还有一组人则认为不应该修持多杰雄登。世界上的任何冲突,不管是世俗,还是宗教,其领袖都应该派遣代表跟发生冲突的群体坐下来沟通,找出中道,找出解决方案,让问题不再延续下去。所有的分裂、痛苦、愤怒、争执、粗言、威胁、谴责等,都必须停止,因为这正对佛教造成伤害。它正伤害着西藏佛教,破坏着达赖尊者的美称,它正破坏着大师们如赤江仁波切、至尊宋仁波切、尊贵的格桑嘉措仁波切等的清誉。他们的清誉是不该遭破坏的。 我们全都站在同一条船上。无论你是多杰雄登修持者与否,我们相信释迦牟尼佛、世尊,我们相信祂的证悟、四圣谛、十二因缘、业力、因果、六道轮回、三世:前世、今世、来世,我们相信六庄严和二胜(rgyan drug mchog gnyis)。我们相信那烂陀、莲花生大士、桑耶寺、阿底峡尊者,我们相信噶当系列教诲《朗讲》,我们相信心识的转化,我们相信供养。
你要知道:多杰雄登修持者跟其他人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他们修持多杰雄登。这在1996年前,自过去400以来都不曾是问题,那为什么每个多杰雄登修持者突然变成了中国的追随者?赤江仁波切和帕绷喀仁波切住在西藏,他们跟中国政府没有关系。我不认为赤江仁波切和帕绷喀仁波切曾杀害任何人。我不认为他们跟中國政府合作。我不认为赤江仁波切每天祈求达赖尊者死亡,那可是他自己的弟子和学生。他一方面每天给达赖尊者传法,另一方面祈求多杰雄登让达赖尊者死亡?这样合理吗?
所以,你是说从1996年禁令开始至今,多杰雄登修持者一直跟中国政府合作,他们具有伤害性,他们是邪恶的,他们希望达赖尊者受到伤害,他们希望西藏不能达到它的目的或目标? 多杰雄登修持已经留传400年之久,那么在1996年之前,那些人所祈求的又是什么?这是不合理的。
因此,让我重复一遍。我很肯定那些所谓的多杰雄登修持者中的确有不好、不善良,会伤害他人的人,但那并不代表其余几百万名多杰雄登修持者跟他们是一样的。我很肯定不修持多杰雄登的人当中,也有一些不是很好的人。纵使他们不修持多杰雄登,那也不表示他们马上就会变成完美的佛法名人。
我不认为是这样。在我教授佛法的30年内,我并没有书写或讲述任何关于达赖尊者的坏话,而且若我还能多活30年,你也不会从我这里听到任何关于达赖尊者的坏话。让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他是我其中一位上师,而我从他那里受戒出家和学法。你们之中有些人或许可以很轻易地批评达赖尊者,然后说一些对抗的话,但我不能那么做。你们要知道:按照马鸣大师,我不能这么做。根据马鸣的说法,如果我有几位上师,而他们的见解有冲突,甚至是相反的,我选择最能利益我,也比较不会在我心中引起矛盾的见解,然后我按照那个见解去做,无需批评其他持相反见解的上师。 一位上师要我做甲修持,另一位要我做乙修持,我只能修持甲或乙,如果我选择乙,我不会批评甲。那是马鸣大师在《事师法五十颂》里告诉我的。
因此,我不会讲任何反抗达赖尊者的话,因为我还有三昧耶。你要明白我人生中优先考虑的事不是要奉承别人,不是要出席达赖尊者一个又一个的教诲“派对”,然后再跟名人混在一起,跟所有的尊者们合照,并戴上我的法帽到处亮相,然后展示照片告诉你:“哦,我很神圣,我参加了达赖尊者教诲后的派对。” 我人生的目标不是为国家或政治意识斗争,我对那些没有兴趣我已经穿上释迦牟尼佛的袈裟,我已经落发,我已经接受比丘戒。我人生的唯一目的是修学佛陀的教诲,证得慈悲、仁慈,如果可以的话,证得菩提心和了解空性正见,以及转化我的心识,把我所认知的负面情况变成正面的,并且不再将他们视为负面。我的人生目的是忠诚依止上师,修持我上师传授给我的法门,其中一个就是多杰雄登法门。那是我人生的目的。那是我人生的主要目的,而任何与我有缘的人,我会传授他们所有我上师给我的教诲。 任何跟我有缘的人,我会跟他们分享我从我上师那里学到的方法。这是我仅有的一切,我不能杜撰什么。
在密续的行为准则当中,你不被允许公开自己所修持的本尊、观想主尊和护法神。你不得公开。. 如果你的本尊是绿度母,你不可以到处跟别人说:“嘿,我的本尊是绿度母。”如果你遵循格西朗日唐巴、格西切喀瓦或阿底峡尊者等大师的古老噶当传承,即格鲁传承的基础,谦卑是最主要的价值。所以到处炫耀,坐在垫子上,身穿华丽衣裳,告诉别人:“我的本尊是度母,我做的是这个禅修,我修的是这个法门,我持诵这个心咒,我已完成了这么多的修持……”这样的做法是在助长我们的我执而不是摧毁我执。你是在利用度母来助长我执,你是在利用你的本尊来助长我执。
于是在甘丹寺、色拉寺及哲蚌寺的寺院体系当中,谦卑是被大力提倡的。事实上,在色拉寺、哲蚌寺及甘丹寺,在哲蚌及色拉寺,当你在寝室内时,你甚至不被允许摇动金刚杵及金刚铃,如果你需要这么做,就必须先获得批准。 在甘丹寺,你只有在获得批准之后才能用金刚杵及金刚铃。原因是不让你伪装成什么伟大的密续修行者,在寝室内摇动金刚杵及金刚铃,而隔壁寝室的僧人正专注地温习功课。不展示自己的密续修持背后的原因,就是要修行人保持谦虚和低调。真正证明你证得密续修持的成就,真正证明你证得密续修持的成果是,你拥有一颗大悲心,你有一颗清澈明净的心,你有平等心,你有宽容、仁慈的态度,你很慷慨,你达到平衡的禅定。此外,你也掌握知识,你有无比的耐性及韧性,你有替别人承受痛苦的能耐。这些都是我们希望达成的密续成就,如果某个人达成了密续修持的成就,他们就会有这一些特质。这些特质即便你没有特别展现,人们也能轻易看出来。
因此,你是不会到处告诉别人谁是你的本尊,谁是你的护法,事实上本尊比佛教护法更应该保密。堪殊强巴耶喜仁波切曾告诉我,即使我们要供奉、收藏或展示自己本尊的圣图,打个比方说我们的本尊是绿度母,我们可以有一张绿度母的圣图、相片或佛像,但是要遮盖起来,将之放进柜子里,确保无人看见,并想着那就是我的本尊。然后,我们可以复制一张相片或唐卡,或是佛像来公开供奉,但是你心里知道那公开供奉的绿度母,并不是你在柜子里供奉的那个。如果是这样,你便可以展示你的密续本尊、你的本尊及护法的修持。如果你到藏人的寺院去,那种传统的藏人寺院,你会看到他们为本尊另建一个大殿,也建有其他的房间,好比在很多的护法殿内,僧侣们另外供奉大威德金刚、密集金刚及胜乐金刚,那些都会另外供奉。在另一旁,则建有护法殿。护法殿一般都是关起来的,护法殿里的佛像被遮起来,佛像的脸部被掩盖起来。因为关键是修持的秘密。将修持保密,其意义在于授予更高、更快速的成就。其中的原因是一旦我执没有了,慈悲就能更容易取代我执。
因此,我并不是在隐藏自己的多杰雄登修持。我没有因为本身的多杰雄登修持而羞耻。人们说:“哇,你隐瞒自己的佛法修持,过去我们都知道,现在我们要拆穿你。”没有人可以逼我公开我的修持,没有人可以强迫我说言不由衷的话。 你要知道,按照密续的行为准则,你的密续修持,你的密续本尊,你的护法理应是密不可宣的。如果有人在网络及社交媒体上大肆宣扬自己的本尊是这个或那个,毫不掩饰地这么做,那你就是在为自己的密续修持制造障碍。那么为什么现在我会告诉你我曾接受多杰雄登的灌顶,为什么我会告诉你:“是的,我修多杰雄登”?我不是在炫耀,事实上我可能会给自己引来更多麻烦,为什么我还要说?
因为我看到这个因多杰雄登的禁令而带来的分裂所造成的巨大痛苦。我见证我修行上的兄弟姐妹因此而分裂,我见证家庭因此分裂,母亲跟修多杰雄登的孩子不说话。我见证寺院中的僧人被分裂成几百人,我看过年老的僧人哭泣,甚至想自己若在禁令来之前就死去那该多好。我看过朋友间的决裂,我见证过去我曾在网络上帮过的人,收过我礼物的人,接受过我劝告的人,还有我在网路上给过灵修上安慰的人们,突然之间当我(说明自己)修持多杰雄登,他们发现了,他们跟我断绝关系,他们与我绝交,他们直接消失不见。我的多杰雄登修持跟我给予你的帮助毫无关系,我帮你是出于好心,是存心为你好。你与我绝交并不会让我难受。而事实是,你这么做却反映了你的为人,即是当事情出了乱子,你就马上离某个人而去。这不是我做人的方式,但是没关系,我有足够的朋友,我不需要那么多的朋友。
我的重点是,我亲眼目睹不少家庭因此而破碎,我看过上师们离寺院而去,我看过某些人的屋子被扔石头,因为他们修持多杰雄登法门。我看过有的人因此而受威胁。我自己也受威胁,我收到我会被杀死、被殴打、被毒害的威胁。我受到威胁,我因为修持多杰雄登而长时间接获人们粗俗恶劣的留言。我看到人们被殴打,被伤害,被排挤,被隔开。你知道吗?在整个印度一共有24个藏人集居地,单是在印度,就有超过15万藏人居住在那些地方。我亲眼看到在24个藏人集居地的藏人营内,寺院里、咖啡屋里、餐厅里、医院里,以及公共地方都挂有告示牌,告示牌写着:如果你修持多杰雄登,你不得进入。 这样的事情会有什么影响?这就好像在美国,他们说,如果你是有色人种,如果你不是白人,你不可以从这个泉源喝水,你不能坐在巴士的前排,如果白人走进来,你是黑人你就得站起来让座给那位白人。排挤多杰雄登雄登修持者的情况就跟白人应该上某所学校,黑人则上另一所学校的情况相同。这样的做法合理吗?不合理。你想想,挂上告示牌,说如果你信仰这个宗教,你就不能进入这家餐厅,这所医院,这家咖啡馆,这家店铺或政府大楼?是的,私人商业场所像是咖啡馆有权利根据自己的意愿而拒绝为某些人服务,但是你不愿意服务某些人,只是因为他们修持多杰雄登?多杰雄登人死后也会跟你安葬在同一个墓园里,多杰雄登人跟你共享同一个水源,住在同一座建筑里,共享空气。难道因为他们靠近你,你就会被他们污染吗?这样的做法要去到什么程度?如果某些人修多杰雄登,你就不跟他们结婚?你就不跟他们吃晚餐?你就跟他们断绝关系?你不慈悲,你不给予爱,就只因为他们修多杰雄登法门? 究竟佛陀的教诲中有哪一项说到:如果别人不认同你的宗教观,不认同佛教或你的想法,或是如果某些人修持多杰雄登,你指出来给我看看,在佛陀的教诲中哪里写着:我们不能跟这些人来往?在哪里(佛陀的教诲中)有这样的说法?
人们很喜欢说:“嘿,宗喀巴大师不曾谈起多杰雄登,于是多杰雄登不应该是我们该讨论的修持。宗喀巴大师也不曾谈起吉祥天母,但是我们却修吉祥天母。宗喀巴大师不曾谈起很多本尊和修持,但其他宗派如伟大的噶举、宁玛、萨迦派,他们也一样在修持。宗喀巴大师不曾谈起普巴金刚,这不表示普巴金刚法门是错的。当有人说那不是宗喀巴大师的教诲,于是我们不该修持。给我指出(在佛陀的教诲中)哪里写着,如果你修持多杰雄登法门,我们就应该排挤你;你就会下地狱;你是个坏人;你错了……你指出给我看。 让我看看,佛陀的教诲中究竟是哪一点说明每个人都应该怀有慈悲心,每个人也应被慈悲地对待,除了多杰雄登修持者?让我看看,在佛陀的甘珠尔,即佛陀口述的教诲,以及在丹珠尔,即佛陀教诲的释义中,给我指出来,究竟是哪里有这样的说法: 如果你修持多杰雄登,你就应该遭排挤?
当你前去咖啡馆、政府大楼、医院,我是说藏人开办的地方,当他们挂上告示牌:如果你修持多杰雄登,你就不能进入。所以在你身边的多杰雄登人如果被汽车撞倒,他需要医药治疗,你就不碰他了?你不帮帮他,你不协助他,只因为他修持多杰雄登?因为他不纯净?他不干净?我们要做到什么程度才停止?这样的歧视和排挤应该去到什么程度才停止,就只因为他们修多杰雄登?在历史中,曾发生有人说:“如果他们信仰这个宗教,那个宗教,我们不能跟这些人来往”的事情。这是发生在美国和欧洲的猎巫行动。如果你不是某个基督教的宗派,我们会烧死你。人们相信这样是对的。今时今日我们不再相信这种事是对的。每个人都是人,每个人都有权利修自己想修的。你或许会跟我说:“根本没有禁令,因为你们不都在修多杰雄登吗?”禁令是存在的,禁令确实存在,因为我每一天都收到威胁,我收到针对我的修持所发出的恶劣、粗俗的留言。如果你修持(多杰雄登),如果你修持(多杰雄登),你就会自动变成不净、污浊的,会受到别人怀疑的目光,会遭受排挤。这就是禁令。如果这不是禁令,这也是某个人劝告不要修持多杰雄登所形成的影响,这些都是劝告带来的后果。
因此,这些年来我没谈及多杰雄登或我的修持,并不是因为我要说谎,或是我害怕或在隐瞒。道理非常简单。按照密续行为准则,你不会谈论你的修持,尤其是你的本尊和护法。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我的上师要求我保持沉默。我偶尔请示多杰雄登神谕媒,我一年几次都向他请求劝告。至尊达赖尊者请示乃穹护法,我请示多杰雄登。赤江仁波切、宋仁波切全都请示多杰雄登,所以我跟随他们的步伐,跟随那个传统。我本身从请示多杰雄登神谕媒那里获得非常理想的结果,而且过去20年,每一次我请示多杰雄登,透过5位不同的神谕媒,那些都是赤江仁波切培训的具格神谕媒,多杰雄登从来都没有说过任何一句针对达赖尊者、禁令,或是任何人和事的负面的话。多杰雄登经常持续地谈及《菩提道次第》及其教诲,发菩提心,朗讲,给你该做哪种法会或修持的建议,好让你跨越人生中可能会遇到的障碍。但是大多时候多杰雄登教导我们实修忍耐。
多杰雄登从来都没有……我曾多次透过神谕媒会见了祂,多杰雄登未曾贬低或轻视达赖尊者,从不以任何形式这么做。这一点我知道。即使是这一世的至尊赤江仁波切,也受到这一世的达赖尊者及多杰雄登神谕媒所认证;达赖尊者和多杰雄登神谕媒分别在不同的时候接获转世灵童的人选名单,但是他们都一致地选了同一个男孩为赤江仁波切的无误转世。即使是这一世的赤江仁波切,他目前已有三十几岁,仁波切也不曾说过任何一句负面的话,因为仁波切的一些助手和助理跟我是相识的(于是我知道)。赤江卓图仁波切不曾说过半句、一句对尊者不敬的话。在赤江卓图仁波切的道场中,赤江 卓图仁波切位于佛蒙特州主要的道场内,其佛坛上供着一幅非常庄严的达赖尊者相,自第一天仁波切开办自己的道场起就有了。我以赤江仁波切的转世——赤江卓图仁波切为榜样,我也以在降神时的多杰雄登为榜样,因多杰雄登也不曾说过达赖尊者的任何一句负面的话。更何况,达赖尊者也是我的其中一位上师。.
敬爱的尊者,我必须继续我的修持, 我并没有对你不尊敬的意思,一点都没有。对于不认同尊者的人,不认同尊者的言论或是尊者的任何举动的人们,我也不是对你们有任何不敬。就像我刚才所说的,有的人向尊者示威。他们是谁,他们是什么身份,他们都有自己的权利,他们有想表达的议题,他们不满某些事。有不满的事应该拿出来谈谈,解决它。我不认为他们是恶劣的人,我也不认为他们有什么不良意图。如果他们是有不良意图的,那么我们可以观察得出来,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在他们进行了对话之后。在他们进行了对话之后若仍然继续示威,那么一定是有什么不对劲了,但是在跟他们进行对话之前,他们仍然是在示威的话,那就应该跟他们对话。
所以,没有任何一位多杰雄登护法的神谕媒说过任何一句关于达赖尊者不是的话,多杰雄登从未讲过对达赖尊者不敬的话。不管你相信多杰雄登能降神与否,都不要紧。赤江仁波切相信,宋仁波切也相信,我只是跟随他们的信仰。我不是透过他们来验证我所相信的,我就是这样的相信着,并且告诉你他们也是这样相信的。如果我们相信赤江仁波切的传承和教诲,这就是他传承中的一部分,他所传授的都是对的。
我一直都没公开说明自己修持多杰雄登,我不觉得有这样的必要,我不是害怕,也不是因为感到羞耻或感到为难,我不是在隐瞒,我不是在为自己的名誉而做些什么。最近,我向我的其中一位上师咨询,我向多杰雄登神谕媒咨询,他们说现在我能公开地讲述多杰雄登。我得到上师的批准,我得到我的护法神的批准,能说明我修持多杰雄登一事,由于谨守密续行为准则的关系,这件事多年来我都没谈起。
针对为什么我一直没谈起我的修持,我不需要跟谁做辩解。如果我能说得直白一些,我没有冒犯任何人的意思,你没有替我付账单,你没有给予我教诲,你没有照顾我,你不认识我,你甚至没见过我, 你对我一无所知。因此不要假设或审判我为何对自己的修持保持沉默。针对我为何保持沉默及选择公开说明,我不需要跟任何人做解释。
如果你浏览我的面子书专页、我的博客、我的Youtube,出席我的公开开示,而你也喜欢我所教授的,就接受那些教诲并且实践它。你不需要一直检视我是否是菩萨,我是否纯净。让我直截了当告诉你:我不是菩萨,我不完美,我不神圣。我只是一个有一点知识的普通僧人,我也只是在尝试跟人们分享我有的一点知识。而且我教授佛法,不是因为我想这么做,而是因为我是遵照指示这么做,我接获指示,受到上师重复的指示要我教导佛法。因此,我必须保持对上师的诚信。
上师们要我去传授佛法,我便去了,并不是我觉得自己有这样的资格。如果我所传授的你认为是好的,那就好了。至于我吃什么,我住哪里,我用什么家具,我养什么宠物,我开什么车,我住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我是黑人或白人,我修哪个护法,我修哪个本尊都不重要。如果我坚守我的修持和对上师的承诺,那都是我的事,跟其他人没有关系。我没要求你当我的弟子,我没有要求你当我亲近的朋友,我没要你这么做,所以我不需要辩解,我不需要跟谁解释我是否修持什么。请恕我语气那么坚定和直接地说:请管好自己的事。我没有介入你的生活,告诉你要做什么修什么。我没有强迫你跟随哪位上师,修哪个护法。我让你自由选择,这个就是宗教自由。所以别告诉我,我有宗教自由,但是又告诉我,我不能修多杰雄登,因为达赖尊者这么说。 所以,达赖尊者教导你不要撒谎,你都完全不说谎吗?达赖尊者教导大家不要骗人,要实修出离心,你是否都圆满地实修达赖尊者所教授的,于是你有审判我或审判其他人的资格?我不这么认为。
所以你基于达赖尊者如是说而开始审判我的多杰雄登修持前,请你扪心自问,达赖尊者教授很多其他的佛法,也教授了不少的其他我们不该做的事和约束,你是否都完完全全地遵照了?就凭你竟然会写出如此粗俗无理的文字这个举动,达赖尊者是否会认同你写那些粗俗的文字? 达赖尊者是否会认同你写粗俗的文字, 给人发出死亡威胁,对我的生活、背景、家人、身份、一举一动做负面的影射?他会允许吗?你扪心自问一下。如果你的良心告诉你,是的,达赖尊者会允许你贬低我,那是你的选择,但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并不这么认为。
所以我修什么都与你无关。如果你想到我的面子书,我的社交媒体平台,我的博客,我的Youtube来,你想听开示,我欢迎你。如果这能利益你,我会非常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的修持,你不喜欢我的传承,你不喜欢我的上师,我的佛教护法,我不会向你道歉,但是我会告诉你,我不会为了让你高兴而改变我的坚持。我会坚持我的修持,好让我的上师高兴,因为他对我来说更为重要,这也是我的承诺。因此我修什么都与你无关,我不需要解释任何东西。无论是我现在告诉你我修多杰雄登,或是我10年前不告诉你,20年后才告诉你,我不告诉你或告诉你,都与你无关。你并没有付我薪酬,你没有替我付账单,你没有照顾我,你没有帮助我,你没有给我任何形式的协助,我没有欠你任何东西。我一直都在免费教授佛法,我在利用自己的资源,我有需要薪金的职员,我有不小的开销,虽然如此我依然提供免费的佛法平台。如果我传授的佛法帮到你,那就好。
我从来都没说过任何对达赖尊者不敬的话。我也从来没说过对其他宗派或是任何修持不敬的话。你可以从我过去30年的开示、书写的文章或说过的话中尽情找出任何线索。你不会找到这样的东西,因为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一些。看看,嘉杰帕绷喀金刚持在《掌中解脱》的教诲中说:“批评其他宗派,批评其他佛教形式之举,就等于累积了杀死一千位佛菩萨的恶业。” 当然我们不可能杀死佛,但是假设我们杀死一千位佛,想想那个业报,那个业报将是等同的。我在《掌中解脱》中读到这些教诲,此教诲由帕绷喀仁波切讲述,由赤江仁波切记录和撰写,赤江仁波切负责记录,很肯定的,这两位大师相信这个道理,我相信他们,我不批评其他宗派,我也不曾批评其他宗派。我甚至不会批评其他宗教。
所以这就是我的生活,我的修持,我的修行,如果我们之间有业缘,那很好。不要因为我修多杰雄登就说我是宗派主义份子。噶玛噶举有传承持有人,竹千噶举、竹巴噶举、香巴噶举;格鲁甘丹赤巴也有传承持有人;宁玛派也有传承持有人,难道他们全都是宗派主义份子,因为这些传承持有人都各守一个传承?甘丹赤巴不曾给人们授予莲花生大士法门的灌顶,难道这就意味他是在搞宗派主义?萨迦崔津及噶举派的传承持有人,或是宁玛派的传承持有人也不曾给人们宗喀巴大师法门的灌顶,不曾提倡宗喀巴大师法门的修持,难道他们也是宗派主义份子?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每一个传承都有各自独特的修持,各自独特的传统,也有各自独特修得圆满证悟的法门。
所以如果甘丹赤巴不授予莲花生大士法门的灌顶,格鲁派的领袖、宗喀巴大师法座持有人、至尊甘丹赤仁波切、甘丹赤巴、宗喀巴大师法座持有人,如果他不授予莲花生大士法门的灌顶,他也没有那么做,难道这就表示他在搞宗派主义?当然不是。如果我不穿中国服饰,难道就表示我不喜欢中国?如果我不穿和服,是不是表示我不喜欢日本?当然不!如果我修多杰雄登,为什么我就是宗派主义者?给我证明我到底哪里搞宗派主义了?多杰雄登没叫我去伤害任何人,多杰雄登要我尊重所有的传承和佛法。多杰雄登跟我说,教导我要仁慈。你去找出来,在我的开示、我的人生、我的修持,我的演讲中,有哪一点证明我是宗派主义者?还是因为我修了多杰雄登,我就是宗派主义者?其他人我不知道。
所以如果甘丹赤巴不授予莲花生大士法门的灌顶,格鲁派的领袖、宗喀巴大师法座持有人、至尊甘丹赤仁波切、甘丹赤巴、宗喀巴大师法座持有人,如果他不授予莲花生大士法门的灌顶,他也没有那么做,难道这就表示他在搞宗派主义?当然不是。如果我不穿中国服饰,难道就表示我不喜欢中国?如果我不穿和服,是不是表示我不喜欢日本?当然不!如果我修多杰雄登,为什么我就是宗派主义者?给我证明我到底哪里搞宗派主义了?多杰雄登没叫我去伤害任何人,多杰雄登要我尊重所有的传承和佛法。多杰雄登跟我说,教导我要仁慈。你去找出来,在我的开示、我的人生、我的修持,我的演讲中,有哪一点证明我是宗派主义者?还是因为我修了多杰雄登,我就是宗派主义者?其他人我不知道。
或许有一些搞宗派主义的人修多杰雄登的法门,但这也不表示多杰雄登是宗派主义的。或许有其他人写了一些关于“如果你修这个或那个,多杰雄登会伤害你”的理论。针对这一点我不清楚,也不在乎,因为那不是我所修的。我的上师们,我的16位上师们都不曾向我诋毁其他宗派,多杰雄登在降神时也不曾诋毁其他宗派。至于我不修其他宗派的法门,不是因为我不尊重他们,而是我甚至根本不可能修完自身宗派的一切。如果你有一位妻子,就忠诚待她,为什么要有20位妻子。如果你有一间房子,就住在那间房子里,一台车,不管是什么。我不需要因为我修多杰雄登法门的关系,而去修其他宗派的法门来向人们证明我不是宗派主义者。如果你坚持要相信我是宗派主义者,那是因为你是宗派主义者,不是我。
不要在不认识我、没见过我的情况下,就对我做审判,就这么简单。所以多杰雄登的神谕媒从来都没有说过达赖尊者的任何一句坏话。格鲁派的高僧大德从不曾说过其他宗派或任何人,任何事的坏话,我曾在这些大师身边侍奉好几年,他们从不会这么说话。我本身尊重佛教其他的宗派,也尊重其他宗教。为什么?因为越是具有多元性,我们就越能带领更多人走上和平、慈悲和灵修的道路。
然后有人会说:“你应该公开你的修持,你应该要诚实,你在欺骗我们”我根本就没有在欺骗你。我修什么与你无关,你修什么也与我无关,但是我们都要达到修行的结果,那就是仁慈、慈悲和宽容,而不是粗俗、无理,指责他人及伤害别人。那么为什么我现在会说关于多杰雄登的修持呢?让我再解释一次。
第一,我的上师指示我在这个时候谈论这个修持,我遵循上师的指示,多杰雄登(也)是这么说。很多人给我写信,要求我谈关于多杰雄登的事情,于是我就说了。我是否抵触密续的行为准则?我没有抵触,因为我没有吹嘘自己是伟大的多杰雄登修持者,或是吹嘘我已经证得更高的成就,或说自己是个伟大的修行人,我根本就没在吹嘘。我只是向你说明我跟多杰雄登的关系没有政治色彩。我和祂的关系从来无关政治,而是全然的修行关系。为什么我现在告诉你?这是为了让世界其他多杰雄登修持者能站出来,表示他们和多杰雄登的关系也是如此。而透过站出来将事实和真相说清楚,或许和解的情景很快就会发生。我在为自己表明看法,我不代表任何团体,我不代表多杰雄登的任何团体,我不代表任何寺院或任何隶属单位,我是以詹杜固,詹仁波切的个人身份,为自己表明看法。我认为外头还有很多其他的人跟我持有一样的想法,但是他们或许没有发言的管道。这就是我发表看法的原因,这就是原因。
所以我恳请达赖尊者和跟随他的人,请提供一个可以解决多杰雄登问题的方法,这问题没有减轻,反而越演越烈了。我是个无名小卒。我什么都不是,我只不过是一个关心世界的公民;如果我们能够在自己的社群里制造更多的和平,就能给世界和地球带来更多的和平。我以一名关心世界的公民之身份来呼吁,我的呼吁并不是基于对或错,而是认为一切的争执、粗暴行为、争吵、网上攻击和指控都必须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我们应该念诵心咒,我们应该修持法教,我们应该培养大悲心、慈悲,我们应该转化自己的心识和对治自己的我执,而不是去对抗彼此。
我不敢,也不会请求达赖尊者亲自出席或调停这一些。我认为他的部属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我认为由他的部属来处理会比较恰当。 所以,我认为最理想的情况是达赖尊者或他信任的人能安排一个会议,跟来自西藏、印度、尼泊尔、全世界的多杰雄登追随者的领袖坐下来,在伴随咖啡和茶,以及一个受到控制和中立的气氛下,配合录影的方式,好好讨论这个问题,把问题谈清楚。 你要知道,天主教徒跟随某些教法,其他派系的人士就说天主教徒不好,另一些天主教徒则说其他基督信仰的派系不好;另外,又有一些伊斯兰教徒说这个形式的伊斯兰教是不好的,那个形式的伊斯兰教是不好的。我并不是要批评任何形式的伊斯兰和基督信仰,我只想说,这些冲突都是人为的。我们必须停止制造这些冲突。 我是这个地球的公民,就像你那样,我们全都需要爱,我们都需要受尊重,我们都需要听到赞美,我们都需要关怀、关爱和善良对待。因此,说修持多杰雄登的人是坏人,并用粗俗的语言来伤害他们,说他们所信仰的不是佛教。这并不会令达赖尊者面子上好看。这不会令你面子上好看。
网上有一些人,不公开自己的身份,不显示他们的年龄、名字、地点,你对他们完全没有认识,但他们每一天,差不多时时刻刻都在侮辱其他人,几乎像自动生成的讯息,而我就给他们送上爱、光和慈悲,有时候我回应他们,但是大部分时间我都由得他们去。为什么我由得他们去?如果我们不知道你是谁,我们就不知道你的目的。你对他人加以侮辱,并不是在帮助达赖尊者,对西藏人的目标也没帮助。实际上,你只会让更多的人说:“为什么达赖尊者不解决这个问题?为什么达赖尊者不吭声,要他们停止这种行为和言论?为什么达赖尊者的部属允许这些?为什么人们用西藏、观自在菩萨和佛法之名来如此行动、发言和讲话?” 而且这些人之中,有者还会找出你的个人资料,加以扭曲,然后虚构出一套说法。那真令人惊讶。那并不是佛法。 你们代表谁?你们想要说服谁你是好的?你如何透过暴力的言辞,粗俗、无礼、恶劣的态度来说服别人?这如何可以帮到你?这有什么用?最恶劣的情况是你将面对法律制裁。为什么?我不认为世界上的人可以长久忍耐。法律会保护我们。所以我认为我们需要找到解决方案。我们需要一个双赢的结论。
我不希望达赖尊者受到任何伤害。我尊敬他,我爱他,我也非常珍惜他,而且会一直都这样。我不会因为我和他同是西藏人,而以爱国的方式来珍惜他。我珍惜他是因为他是一位伟大的佛教老师,而我珍惜佛教的教诲。就是那么简单。虽然我非常珍惜和尊敬达赖尊者,那是我的中庸之道,但我既不会放弃多杰雄登修持,也不会祈求多杰雄登去伤害任何人,即便是昆虫也不会,而多杰雄登也决不会答应伤害任何人。
你要知道,就像乃穹一样,多杰雄登过去400年来一直都透过西藏、印度和尼泊尔,以及国外的资深神谕媒降神。许多神谕媒。我遇过5至7位多杰雄登的神谕媒,多杰雄登曾经降神到这些神谕媒的身上。这些都是赤江仁波切栽培的神谕媒。如果你相信赤江仁波切的传承、修持及教诲是好的,那你也必须相信他栽培的神谕媒也是好的。若说他的神谕媒是假的、不好的、撒谎的,而赤江仁波切的教法却是好的,这是不可能的。再次说明,那是不合理的。而且,赤江仁波切本身也认证了许多杜固(转世上师)。你不能说这些杜固不是真的,杜固不存在,杜固是坏的,我们不需要一个杜固制度。赤江仁波切相信你需要杜固制度。他相信我们需要神谕媒,他也讲解金刚瑜伽母密续。为什么他修持金刚瑜伽母,你却说赤江仁波切所做的另外两件事是错误或不必要的?这种做法也很武断。无论赤江仁波切选择了什么,我们都应该说是好的。如果那些做法不能利益我们,我们可以不涉及,但也无需批评。
因此,赤江仁波切制造神谕媒,赤江仁波切给多杰雄登的灌顶。至尊赤江仁波切也广泛地教导金刚瑜伽母、经典和密续,以及转大法轮。为什么他所教和分享的一部分是错的?怎可能一部分是好的,另一部分却是坏的?赤江仁波切所做的一切都会带给我们利益。 他是至尊金刚持。他是赤江金刚持,金刚总持赤江仁波切。所以一位金刚总持赤江仁波切是不会有误的。从他的身、语、意发出的一切都是完美无瑕的。
为什么我的佛坛上有一张至尊达赖尊者,一张至尊宋仁波切,一张多杰雄登和一张至尊赤江仁波切的法相? 为什么?用来讽刺你吗?不是。这是要告诉你,在1996之前,那是我们佛桌的摆设。在所有的格鲁寺院:“甘丹、色拉和哲蚌,以及许多居家:我的家和我上师的家,在拉章,在康村,在佛教中心,在美国洛杉矶的图登达杰林,我们有达赖尊者在佛坛上,我们有至尊赤江仁波切在佛桌上,我们有至尊宋仁波切在佛龛上,我们有多杰雄登在我们的佛台上,而且我们全都是这样来供奉的。突然间在1996年,这些不能放在一起。
老实说,我不认同对达赖尊者显示不敬,因为那对我来说是很难的。我这么说,完全不意味着我不尊重那些拥有不同想法的人。我不能放弃我在修行上对我的根本上师至尊宋仁波切的忠诚。我不能放弃至尊宋仁波切给我的修持,也就是多杰雄登,而且我选择在我的佛坛上,供奉至尊达赖尊者、至尊赤江仁波切、至尊宋仁波切和多杰雄登。那是我的选择,那是我修行上的自由。这跟中国没关系,跟西藏没关系,跟任何政治意图没关系,因为我没有参与政治。这只跟我的宗教信仰有关。我不相信多杰雄登可以伤害达赖尊者或任何人。我不相信多杰雄登是有害的,而且我有堆积如山的证据跟你分享,但我今天不会谈,我们即将推出一系列的长、短片,跟大家谈论这些内容。
我们要的是和平,我们要的是快乐,我们要的是宁静、和平,我们要的是透过禅修、沉思,让我们的心灵宁静,能够了解轮回的本质和培养善良和清净的出离心。那些是我们要的。让我重复一遍:多杰雄登修持者不会放弃多杰雄登,而另一方也不会修持多杰雄登,但是我们全都共享同一个海洋,我们全都共享同一个地球,我们全都享用同样的食物、空气,我们全都享有同一个国家、市区、城市,甚至是寺院。所以我们可以在未来的500年继续搞隔离,继续保持嗔恨,继续拥有恶心的感觉,并互相给对方套上恶名,抑或我们可以坐下来,就像好的佛教徒,就像好的修行人,就像好的人类,然后找个折中的方式,让双方都是赢家。让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个问题。
或许,如果多杰雄登是一个恶魔,也许达赖尊者、甘丹赤巴及所有的大师,也许让萨迦法王、噶玛巴、达赖尊者、顶果钦哲仁波切等大师们全都聚在一起,招来这个多杰雄登恶魔,再把他制服为一位护法,那么这个护法从此就不会有害了。 那是他们为莲花生大士做的。莲花生大士是制服乃穹的悟者。乃穹曾是一个恶魔,后来莲花生大士将他调伏,然后把他的灵魂收在桑耶寺,把他变成现在协助达赖尊者的护法。 或许这些大师可以一起坐下来,然后做个制服法会、火供法会、禅修法会、空性法会或任何法会,之后招来多杰雄登恶魔,将他制服和捆缚,告诉他:“你不能再伤害任何人了。从今开始,你会帮忙所有佛法修行人。知道吗?”若这些喇嘛无法那么做,还能做些什么呢?
或者,我还有另一个想法。你觉得这个怎样:请达赖尊者、萨迦法王、直贡法王、竹千仁波切、噶玛巴、夏玛巴、甘丹赤巴、夏巴曲杰、江孜曲杰、堪仁波切,或者顶果钦哲仁波切这些大师聚集在一起,做一场大法会,然后把多杰雄登的意识投到火里去燃烧,再把他的意识送到净土去。. 西藏人有一种特别的法会,叫做火供法会。火供法会的其中一个功能可以是把那种无法被改变、不能被约束,常制造干扰的邪灵招来,在智慧火中将他们的意识摧毁,那么他们马上就会投生到其中一个净土。 所以你不能招来一个邪灵,杀害他,然后说:“我赢了。”这不是美国的某种闹鬼节目。你知道他们以某个名义来驱魔:“你被驱逐了!”不是那样的。我们没有任何驱魔的电视佛教传教者。
所以你可以做的是这个――这些大师们可以做一场大型的火供法会。你可以想象所有西藏佛教的大师,每一位都拥有法帽和法座,他们都是高证量者――不要误会我的意思――他们坐下一起做火供,然后招来多杰雄登,接着燃烧他。结果就是我们从此不需要再讨论他,他已经死了。 这些火供旨在摧毁邪灵,这么做是出于慈悲,所以他们可以投生在净土。真的,那是他们所应该做的。Really, that’s what they’re supposed to do. 如果这些伟大的喇嘛无法毁灭和制约多杰雄登,这难道表示多杰雄登比他们全都厉害吗?想一想!
言下之意,达赖尊者、班禅喇嘛和这一切伟大的上师都不能在捆缚仪式中将多杰雄登制服,要他不再做坏事?你的意思难道是说这些伟大的喇嘛即便是通力合作,也没有能力在火供中燃烧他,再把他的意识转移到别处去?大家想一想,如果我们在火供法会中燃烧他,然后立刻将他的意识转移到善趣,人们就算要祭拜多杰雄登,他也已经死了。谁在乎呢?我的意思是,即使他们要收藏死人的照片,死了的多杰雄登,大家也不用再担心了。每个人都可以拥有“已故”多杰雄登的塑像、图片和唐卡,因为那只是在祭拜死人,已经无法再伤害人了,不是吗?
如果你是一位格西、杜固、仁波切、一位上师,在任何有寺院的国家,经常都会有人寻求帮助:“哦我生病了”,或“我看见鬼魂”、“我受到巫术的干扰”。每一位杜固,每一位格西,每一位仁波切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就在他们的所在处,总会有人告诉他们:“我面对巫术的干扰”、“我被人害了”、“我看见鬼魂”、“我被灵体附身”或是“我的朋友遭附身,你能帮忙吗?”有一本特别的经文,叫“嘎构(藏文音译)”(仁波切以藏语讲述经典名称),金刚瑜伽母的“嘎构(藏文音译)”或大威德金刚的“嘎构(藏文音译)”,有一种特别的经典是我们用来阻止某个邪灵,或控制某个邪灵,免于它们伤害被它们纠缠的人。每个传统都有这个经典,每个传承都有这种经典。
所以如果你是一位格西,如果你是一位杜固,如果你是仁波切,然后有一个人被邪灵伤害,你所坚守的清净出家戒,如果你是个僧人或僧尼,你的密续戒誓或你与上师们的三昧耶,或是你纯净的禅修,理应让你有一种力量,请原谅我的词穷,让你赶走及控制那些邪灵。所以如果你是一位杜固或格西或高僧或传承法座持有人,然后你批评多杰雄登,说祂会伤害你,多杰雄登是恶劣的,甚至切勿提起祂的名字,祂也具有破坏力,祂会伤害你。这是互相矛盾的,因为一方面这些杜固们、格西们、喇嘛们、大师们,瑜伽士或不管他们想如何自居的人都说:如果你皈依了(三宝),你就会免于任何负面的伤害,不管是来自鬼神或人的伤害,对吗?现在一方面你又说如果修持多杰雄登,或者甚至只要提起多杰雄登,你就会遭受伤害。
这是互相矛盾的。你要明白,因为如果你已经皈依了(三宝),你是不会遭受多杰雄登,或是任何邪灵的任何方式或形式的伤害,对吗?那么为什么要拿多杰雄登来当话题?如果一位喇嘛,或是格西没有办法控制像是多杰雄登的“邪灵”,那也证明他们的实力并不怎么样吧?坐在大法座上进行复杂仪式的高僧们害怕多杰雄登,或是他们教导你要惧怕多杰雄登,告诉你多杰雄登是不好的,用多杰雄登来影响你,这就否定了他们的地位,修持,传承,控制邪灵的能力。如果你是真正的修行人,你不会惧怕灵体,鬼魂或邪灵,因为它们不会伤害到你,因为你已经皈依(三宝)了;如果你是一位真正的僧人或僧尼,你也不会遭受伤害,因为你有皈依戒,也有出家戒(的保护)。
如果你是一位密续修行者,喜金刚、密集金刚、大威德金刚、金刚瑜伽母、如意摩尼度母、度母、文殊菩萨,时轮金刚(法门的修行者),如果你是密续修行者,那么这些邪灵必然不能伤害你,因为你把自己观想成本尊的形态,你的环境即是你殊胜的坛城,你坛城中的门卫将替你排除干扰,于是你是不会受到伤害的。而且如果你的坛城中还有其他人,你可以把他们留在坛城中保护他们,生起有力的坛城力场来保护他们。
所以邪灵不可能对你造成伤害。如果你是一位高僧,你是某些格西或上师,然后你告诉人们“哦,多杰雄登会害你,要小心,甚至不要提起祂的名字”,你是在否定皈依戒,你是在否定密续修持的法力,你是在自相矛盾,你是在跟别人说你不具有控制邪灵的法力。 提供一个简易的解决方法:进行一场大法会仪式,降伏多杰雄登,如果祂能被束缚,如果祂是邪灵,祂必定能被束缚,但是如果祂是一位菩萨,祂不可能会受到束缚。所以进行一场仪式,降伏多杰雄登,逼使祂发誓不再伤害任何人,然后大家从此之后不必再提起祂。故事就完结了,大家都可以省下很多力气。
第二点是,或者如果你没办法将祂降伏,那是因为你法力不足,我不知道。那么所有的喇嘛可以聚在一起,一同进行火供法会,毁灭多杰雄登的心识,让祂在三善趣投生,这就是火供法会的目的。如果所有的高僧们没办法做到这一点,然后一直说多杰雄登是邪恶的,多杰雄登会伤害你,那这说明了什么?这其中传达了什么样的讯息?将祂控制住,否则就是将祂放入火供中,停止谈起多杰雄登了。 如果你没办法控制祂,或没办法用火供法会消除祂,那祂必然是文殊菩萨,因为佛菩萨不可能被束缚或消灭,因为佛陀没有遭受伤害的业力,所以祂是不会遭受伤害的。
为什么高僧们可以制服邪灵,做火供法会驱除恶能量,给你护轮王、护轮,给你庇佑、加持,保护你免于邪灵的干扰?事实上,普巴金刚、狮面空行母、马头明王、金刚手菩萨全都可以驱逐邪灵。所以如果情况真是如此,为什么我们不能摧毁多杰雄登的恶灵?难道你要告诉我观自在转世达赖尊者不能做火供吗?他不能用捆缚仪式来约束多杰雄登,因为多杰雄登比他更强大吗?为什么我们常要把多杰雄登挂在嘴边?为什么我们在告示牌上写明:“如果你修持多杰雄登,你就不能进入这间餐馆,你不能进入这所医院,你不能进入这个公共礼堂,你不能进入这所寺院,你不能担任任何公职,你不能成为护士,你不能成为医生,你不能出席达赖尊者的开示,但是犹太人、苏联人、撒旦信徒、巫师、巫毒师、自然界众生、自然界鬼魂等,每个人都可以出席达赖尊者的开示。 你知道不是所有的巫毒师……有一些巫毒师的确祭拜恶灵,但不是全部都会伤害他人,束缚他人。他们插小针,招来邪灵和伤害那个被插针的人,但是他们可以出席达赖尊者的开示。他们实际上在祭拜真正的邪灵,也有一些人祭拜撒旦。我的意思是有些人相信撒旦是邪恶的。我不想卷入这场哲学辩论中,但是有些人的确祭拜撒旦。他们至今依然用动物的血来祭祀。他们可以出席达赖尊者的开示。他们可以到那些医院和其他地方。
你们想一想,在这个地球上,我们拥有上千种文化,上千个种族,上千种类型的人,不同的宗教和分支,不同的信仰或无神论。 我们有黑、白、黄皮肤的人,我们有矮的、黑的、男的、女的。我们有白的、高的,我们有褐色、蓝色、紫色,我们有黄皮肤的人。我们什么人都有。我们有印度教徒、佛教徒、犹太教徒、基督教徒、巫毒教徒。我们有修持巫术、邪术和祭拜撒旦的人。在地球上的这些人都可以出席达赖尊者的讲座,唯独多杰雄登修持者不能,因为达赖尊者的教诲里是这么说的:如果你修持多杰雄登,你是不被允许出席的,其他人都可以。
那种事如何发生?那又会制造什么?当你出席达赖尊者的讲座时,在某一侧却有吐痰,出示不雅手势,拍打围裙的人。当西藏,妇女拍打她们的围裙时,就表示她们在诅咒你。西藏妇女用拍打围裙来诅咒人。西藏妇女婚后穿围裙,未婚的西藏女生则不穿围裙。所以如果她们身穿围裙,按照西藏的传统,就表示她们已经结婚。这些西藏男女出席达赖尊者在世界各地的开示,然后你也会看到这些女人对着僧人、格西、上师、人们,以及任何修持多杰雄登的人拍打身上的围裙。你知道她们在做什么,她们拍打的时候,就是在诅咒你,希望你厄运临头。这是西藏女人诅咒人,给你送上伤害的一种特别方式。
所以,达赖尊者在礼堂里,外面是这些拍打围裙的西藏妇女,达赖尊者却在里面教授宽容、慈悲、大爱,念诵Om Mani Padme Hum,不要伤害众生……但她们却在外面那么做。 西藏领导人难道不应该说些什么吗?我认为西藏领导人,不是达赖尊者,应该发言:停止粗俗言语、粗俗讯息,停止咒骂雄登修持者,停止指控他们任何东西,停止这么做,这已经造成很多伤害了。 我认为西藏领导人应该那么做,因为那是任何领袖的责任:在他们的社群里制造和平、宽容与和谐。.
任何国家或社区、城市,甚至是家庭的领袖,不管母亲,还是父亲是家庭的支柱,这些家庭、社区、住宅区、国家、县市、联合国的领袖,必须发言、行动、演讲,而且发起制造和平、和谐、宽容的行动,而不是制造分隔、偏见、成见和厌恶。有些人可能会说:“西藏政府没有要我们讲这些话,藏人领袖没有讲那些话。” 但是他们不吭声,就是在纵容这种事。 没有什么比看着某个人做坏事,而我们不吭声来得更严重。你不能在一旁说:“我没有做,是他们这么做。”如果你允许那些事发生,其实比那些人去做来得更严重,因为你允许他们那样做。所以某个人坐在一旁,讨论着要杀害你的母亲,殴打你姐妹,你却说我没做,就让他们去做吧!
你不是应该保护他们的吗?所以任何领导、领袖,家庭里母亲和父亲的任务,就是确保兄弟姐妹和小孩不发生争执。这是一个市长对城市的责任,一个州长对州的责任,一个总统对国家的责任,一个国王对王国的责任,一个皇后对其领域的责任,一个联合国秘书长对联合国的责任。这些领袖,无论大或小,都要制造和谐、宽容、和平和谅解,而且如果有任何争执,一定要千方百计避免它延续下去;此外,还要发讯息给对方,另一个组织,分歧的另一方邀请他们前来对谈,一起坐下来谈话,一起找寻解决方法,一起找寻一个和平的方式,一起找寻双方都会开心的决定。
我不要西藏领导者失败,我不要任何人没面子。我本人想要一个解决这个争议的方案。我不要空谈多杰雄登是好,是坏,因为有堆积如山的证据说他是好的,也有些人提供证据说他是坏的。我不要谈白或黑何者比较优越。白和黑必须和谐、公平的生活在一起。美国有一段时间,黑人是低劣的,他们不能和白人享有相等的权利。那是错的!我不要谈谁比较低劣,谁比较优越,因为这些根本就不存在。我要谈怎样让黑和白,褐和黄和红,全都和平共处在我们的世界里,快乐、宽容地共处。
我不要谈哪个宗教比较优越,哪个宗教比较好,哪个是错的,哪个是对的,哪个是好的,哪个是坏的,哪个会把你们带到地狱,哪个会带你们上天堂。我不要谈宗教的那些内容,因为那会没完没了。它不会有尽头。我们打从几千年前,自从有了宗教就开始谈论那些了。人们一直用宗教的名义来互相残杀,那是必须停止的。宗教不会伤害人,带来伤害的是人们(对宗教)的错误解读。 所以我不要谈哪个宗教是好和坏,哪个是优越的。那都是错的。
所有宗教都是好的。我不要谈,不想听,也没兴趣听哪个种族比较优越,哪个文化是最好的,哪个国家是最好的,我没有兴趣。如果你出生在马来西亚,如果你生于新加坡,如果你在美国出生,那对你来说就是最好的国家,你要好好利用它,就那么简单。我们不需要谈谁比较好或差,因为那是很主观的。所以让我们来谈谈每一人都需要什么。我们需要和平;我们务必停止伤害我们的环境;我们必须停止温室效应;我们需要保存和挽救我们的臭氧层;我们必须确保我们的孩子在一个充满道德、善意和慈悲的社会里成长;我们必须消除种族歧视;我们必须消除性别歧视;我们务必消除对性倾向持有的偏见;我们必须消除那些利用宗教、文化或种族之名来伤害他人的人。我们需要停止这一切。
关于多杰雄登的问题,有一方说他是好的,有一方说他是坏的;在美好的伊斯兰教里,有人说它是好的,有人说它是坏的。在美丽的基督信仰里,有人说基督信仰是好的,有人说那是坏的。同样的事情也出现在印度教、犹太教,这种事情不断重复,它不会就此结束。我们没有必要因为宗教、种族、文化、差异而浪费时间互相嗔恨。我们没有必要再浪费任何时间在这些事情上。我们需要利用我们简短人生所剩余的时间在爱、宽容、接受与和睦共处上。无论我修持多杰雄登与否,我就在这里。无论你修持多杰雄登与否,你也在这里。问题的答案并不是要指控你或我是坏的,或者是消除你或我,答案是我们要如何和睦共处,拥有宗教信仰自由,相互合作和体谅。那才是关键。而且藏人领袖必须接受教育,必须跟随时代和进取,主动接触那些示威者,因为他们是为了某些事在示威,他们对某些事有所不满。
不要一直说那些示威者是在对抗达赖尊者。他们只不过是普通的僧人和僧尼,他们只是普通人、平民百姓,而且他们辛苦存钱,跟公司请假,暂停他们的修行和禅修,在冬日里到那里去,在雪中向达赖尊者示威。 如果你希望那些示威能停止,那就要停止向他们发送恶劣、粗俗的评论,停止贬低和不断地攻击他们。西藏领导者应该召集他们,坐下来说:“你为什么示威?”然后找寻解决方案。西藏领导者跟他们坐下来讨论,并衷心尝试跟那些向达赖尊者示威的人共同找寻解决多杰雄登问题的方案后,若他们再继续示威,那才表示有问题。你要知道,如果这些人在示威,而我们不向他们伸出援手,也不去了解发生什么事,我们算是什么样的领袖?我们公开演讲,对世界解释宽容、大爱、慈悲。我们跟每个人说要以对话来解决问题。藏人的领袖,尊贵的达赖尊者倡导以对话、慈悲、宽容来制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好让大家能和睦共处,然而,却有人在外面向尊贵的达赖尊者示威。我很尊敬地请求尊者派人前去了解他们究竟对什么不满,让你的部属跟他们坐下来,把事情摊出来谈,解决它,好让他们不再示威。 那是每一名领袖都会做的事。 世界上所有的领袖都会坐下来讨论。甚至有一些用暴力来伤害他人的宗教激进分子,即便是那样的人,他们的领袖还是尝试跟他们坐下来对谈,尝试了解发生什么事,想办法帮助他们。那就是一个领袖、一个政府或社会支柱的任务。
这些人是为了多杰雄登禁令而向达赖尊者示威。无论有没有禁令,让我们不要玩文字游戏。实际上就是有禁令,不用多说!我在印度亲眼看到,我在寺院里、藏人社区内亲眼看到,我在我的朋友群中亲眼看到,我有数百位朋友居住在藏人社区,禁令是实际存在的。为什么说有禁令?因为如果你修持多杰雄登,你就不能去西藏政府的办公室,你不能去医院,你不允许去,因为那里有告示牌禁止你去。你不允许参加达赖尊者的开示。慈悲的佛说你不能出席他的开示,因为你修持多杰雄登。慈悲的佛这么说。那中间有些矛盾。观世音菩萨在这个地球上转世的是达赖尊者,而达赖尊者却害怕多杰雄登修持者出席他的开示,将会对他造成伤害?那是不可能的!达赖尊者不可能被伤害。
多杰雄登修持者不能跟他的弟子混在一起?为什么不能?佛陀的弟子本应帮助每一个人,甚至是幽灵和邪灵。就算在佛教的仪式里,当我们做供养的时候……在灌顶之前,我们供养回遮朵玛(Gegtor),我们念一遍 OM SUMBANEY SUMBA HUM GIHANA GIHANA HUM GIHANA PAYA GIHANA PAYA HUM ANAYA HO BAGAWANA BIHARAZA HUM PHET 。 有这么一项仪式。而Gegtor,Geg是障碍制造者,而‘Tor’则是朵玛。在灌顶之前,你甚至会向障碍制造者供养朵玛,所以我们有地主,我们还有地主仪式,向地主做供养,不伤害他们,不损害他们。 在佛教的仪式里,你不伤害幽灵和邪魔,以及一切具伤害性的众生。你透过给他们供养一些食物,跟他们好好谈,要他们不去害人。所以说,每一个人都可以出席达赖尊者的开示。
我不是说所有人都想要出席达赖尊者的开示,我是说当你展示这样的告示牌,说明除了多杰雄登修持者外,每个人都可以出席……这不会让达赖尊者有面子,因为如果他是一位佛陀,他不可能被伤害。那也不会让他倡导的宽容、大爱和慈悲的说法具有说服力,因为那种做法并没有显示慈悲和宽容。
那些向达赖尊者示威的人,我不是说他们是对或错,我只是说他们对某些事怀有不满。请派人跟他们谈谈,请跟他们开会,然后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对某些事情不满,但他们不是精神病人,也不是疯子,他们不是中国政府聘请来制造麻烦的人,他们没有在印度示威,他们只在西方国家示威。 他们没有轰炸任何人,他们没有杀害任何人,他们没有伤害任何人,而且他们也不会那么做。我相信他们大部分都是好人。他们只是有不同的信仰,而且他们只是对自己所遭受的对待感到不满。 所以坐下来跟他们谈。那不是领袖的工作吗?对谈?
解决问题?我再次说明:我没有预设或胆敢请求达赖尊者去做这一些。我不敢这么预设。我对达赖尊者的信心从未动摇过。我在蒙古和西藏文化里成长,从小就尊敬达赖尊者,这不可能就这样从我的心中抹杀。达赖尊者说的某些话会让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对达赖尊者所说的许多话都很认同。当然我也没有必要认同他所说每一件事。我不希望达赖尊者受到伤害,我不希望破坏西藏目标,无论目标是什么,但我不也希望激怒中国政府。
为什么?以种族歧视言语侮辱中国人,说他们是坏的、邪恶的、可憎的,那是错误的做法。我肯定有些中国人不好,但是我不认为我们可以单凭几个人就对整个种族下判断,而且我认为中国政府有他们该如何统治自己的国家的政策。 我才疏学浅,对评论那么庞大的课题也不在行。我不参与政治。 然而,我谦逊和单纯的看法是:我认为西藏领导者应该开始跟中国政府建立友好关系,那样他们才可以携手保存西藏丰富的遗产、语言、文化和宗教。 无论什么,不管我们喜不喜欢,这就是事实。西藏位于中国,西藏现在是中国的一部分。世界上每个民主的政府都认同这种说法。我并没说自己支持或反对。世界上每个民主的政府都承认西藏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重复,不可分割。那是事实。我肯定西藏人对此不满意。我肯定有一些人对此不满,他们有权利这么想。但事实是西藏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受中国政府管辖,而无论中国发生什么事,全都取决于中国政府明白吗?既然这都取决于中国政府,那么无论西藏发生什么事,也都取决于中国领导层。
可见,如果在印度的西藏领导层,无论他们是谁,能够跟中国领导层建立友好关系,停止对抗和激怒他们——请原谅我词汇不足——跟他们交友,然后一起合作,也许可以跟达赖尊者共同保存西藏的文化、语言和宗教。如果我们一直讲中国的坏话,并且称呼他们为狗,说他们邪恶和黑暗等,老实说那不会让他们开心,你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如果你要解决一个问题,你不会向那个你需要会见的人投石头。你需要给他们端上一杯茶,坐下来,跟他们做朋友,然后再慢慢谈和解决问题。所以激怒中国政府决不会让西藏人达到目的。
我对这些事并没有政治看法,但我会告诉你事实。我只会当几年的西藏或蒙古人,然后我就会死去,而我的下一世将会变成其他的种族,所以我对任何类型的民族主义都不执着。我对本身的修行比较有兴趣。我拥有什么身体,我在前世有过什么身体,我曾在每个国家生活过,我也像每个人一样曾投生在每个国家。我曾是外星人,我曾是动物,我曾是幽灵,我曾是鬼魂,我曾是天神,我曾是这些,一次又一次,而且我会不断地转世,直到成佛为止。所以不管来世我会成为什么国籍并不重要,只要我可以继续亲近具格上师、修行佛法,训练我的心识,继续修行的路直到像释迦牟尼佛那样成佛为止,那才是我关心的。所以我不是那么民族主义,但是在我谦逊、单纯,甚至过分单纯的看法中,我认为西藏领导者应该竭尽所能跟中国领导交友,共同找寻一些方案,因为西方领袖不会做出对抗中国的任何事。事实上,西方领袖必须让中国对他们感到满意。藏人已经对中国示威50年了,但至今仍旧没有改变。所以很明显的,那个方法没效,就算他们再示威50年也一样。
所以我认为最好的方式是对话。对话、对话、对话。西藏和中国之间的问题,需要透过对话的方式来解决,而且若要跟那些人对话,跟任何人对话,你都不能对抗他们。多杰雄登问题同样需要透过对话来解决。对话是最重要的,因为透过对话、互相尊敬、善语、良善的动机,我们可以解决问题,任何问题,包括多杰雄登的问题。这不是我们要的吗? 难道那不是我们要做的:解决问题?我要的就是解决问题,我每天都祈求多杰雄登问题可以解决,而且让双方都高兴,正方和反方都一样,我每一天都这么祈求。我的一生当中,从来不曾祈求多杰雄登去伤害任何人,以多杰雄登的名义去伤害他人或要多杰雄登伤害他们。即便我要多杰雄登去伤害他们,我也不认为多杰雄登会听我的。因为逻辑很简单,达赖尊者的根本上师不会祭拜恶魔或鬼魅。他们都是修行境界极高的人。
我想说的也仅是这些。我还有很多话要说,但是我觉得够了。 总括而言,我今天所说的,百分之百是出于想和解的态度。和解些什么?和解一切在多杰雄登与反多杰雄登人之间的负面言语,这一切必须告一段落。这样的事情正危害佛教。修持多杰雄登法门并不会危害佛教,因为400年以来我们一直都在修这个法门,这个法门未曾危害佛教,佛法未灭,格鲁派未灭,没有人因此死去。只有从1996年至今,修持多杰雄登法门才突然成了一件危害佛教的事。修持多杰雄登法门并没有危害佛教。赤江仁波切不曾危害佛教。宋仁波切不曾危害佛教。耶喜喇嘛直到他圆寂为止都修多杰雄登,他也不曾危害佛教。没有人在危害佛教。唯有人们自称是佛教徒,却不控制自己的身语意,这样才是真正危害佛教的行为。第一,这是我所说的和解的精神。
第二,我所表达的这一切并没有要对至尊达赖尊者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尊者也是我其中一位上师。我尊重他,也希望有一天我能出席他的开示。我希望他会同意和允许我,让我有幸能出席他的开示。同时我并没有假定,或指示,或是坚持尊者一定要亲自做些什么。或许请允许我给藏人领袖提供一个小小的建议:他们应该向尊者咨询,找出和解的方案,因为那些示威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示威者也不是不好的人,有些事情出错了,我们需要解决它,把问题提出来讨论,我们需要沟通。我不希望反多杰雄登的人们遭受任何伤害。对于所有你发给我的具伤害性、负面、粗俗、丑陋及威胁的言语,我很抱歉,因为我的修行给你这么多的伤害,然而,这本来就没有这样的意思。 我为你的感觉受伤道歉,而不是为我的修行而道歉。
同时,世界各地所有多杰雄登的修持者,我们要保持和平的态度, 我们要慈悲,我们要正确地代表嘉杰赤江仁波切、嘉杰宋仁波切、嘉杰帕绷喀仁波切及多杰雄登,展现宽容和仁慈,并且发言、解说和教育人们(关于我们的修持),勇敢地继续修持。.
我们没有做任何错事。我祈愿至尊帕绷喀金刚持长寿,这一世的帕绷喀仁波切。我祈愿这一世的嘉杰赤江仁波切,嘉杰(赤江)卓图仁波切长寿。我祈愿至尊宋仁波切的增长和长寿。我祈愿至尊达赖尊者长寿千岁。我祈愿所有的传承法座持有人,所有传承的传承上师们长寿、安乐,我将功德回向于此。最后,如果我过去几个小时的言论中有任何地方冒犯到你,伤害到你,我真诚地致上歉意。我并没有要伤害任何人的意思。
我必须继续我的多杰雄登修持,因为我已经答应我的上师我会这么做。如果我的上师还未圆寂,那么我就可以请示他:“我是否应该继续?”唯有我的上师能让我放弃或继续我的修持,在他的允许下。 即使是我上师的转世也不能这么做,唯有我的上师。达赖尊者温和地劝告我们不要修(多杰雄登法门),但是宋仁波切指示我修。宋仁波切已经圆寂了,于是我不能请示他“我是否能停止修持?”我不会担心多杰雄登会伤害我,因为祂不会这么做,我担心的是我违背对宋仁波切的承诺。既然宋仁波切已经圆寂了,而我也不可能请示他我是否可以停止修持,而尊者仍然在世,我可以请求他“不要叫我放弃修持”,因为我会违背我对宋仁波切的承诺。我进退两难,请体谅。
我修持多杰雄登修持是我个人的事情,那是我的自由选择,请你不要禁止我进入餐厅、医院、公用礼堂及达赖尊者的开示。请不要禁止我,还挂上告示牌,说我是污秽的,人人应该远离我,说我崇拜邪灵,说我拿了中国政府的钱,说我憎恨达赖尊者,说我是叛徒。请不要因为我修多杰雄登法门而这么说,因为当你这么说,你也是在针对400年来所有修持多杰雄登法门的我的传承上师们,以及所有格鲁派上师及大师们做相同的指控。这不是事实。
谢谢你的聆听。如果我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请原谅我,我的本意不是如此。我为尊者致上最深的敬意。我祈愿西藏和平、安乐及增长。我祈愿中国政府和中国享有和平、发展及安乐,也祈愿中国和西藏能有友好关系,以他们认为有必要的方式,我不是在这里做政治评论。我希望所有反对多杰雄登的人们,请你们宽心接受选择的自由,不要说出任何一句排挤任何人的话,或是针对多杰雄登修持者做出不公的评语。我请求多杰雄登修持者理解,有些人跟多杰雄登护法无缘,他们会有邪见,他们会说出那样的话语,我请你们原谅他们,要宽容,但是要无有畏惧地继续你的修持,发言并且分享。
我会分享多杰雄登的修持,因为这是宋仁波切赐予我的修持,宋仁波切所赐给我的一切不会有错。我遇见需要帮忙的人们。要无有畏惧地修行,并且继续你的修持。同时,我祈愿每个人能了悟空性,并且证得圆满菩提心。祈愿你和我,祈愿所有人都能像释迦牟尼佛于2500年前在菩提迦耶所做的那样,获得圆满证悟。
祈愿所有的佛教徒都享有宁静。祈愿我们能和谐、融洽,互相尊重,团结起来实修佛法以达致佛陀的成就。祈愿佛教徒能在这个地球上,为世界和平尽一分力。希望我们能制造更多跨宗教的对话及和谐,希望当事情不如意时,我们能马上进行对话,把事情处理好,进行沟通,排除问题。希望没有人会保持愤怒或不愉快或生气。对话是关键。非常感恩。
我会向尊者供养一条纯白色的哈达,象征我纯净的发心及最深的敬意。我会给透过宋仁波切给予我佛法教诲、透过赤江仁波切编撰和评述的文字给予我教诲的传承上师们做哈达供养。我会给我的至尊根本上师、我的上师、我的大师、我的皈依,至尊嘉杰宋金刚持做供养。我会给世界和平护法多杰雄登做供养,祈愿我能给众人带来无量的利益,祈愿我能实修大悲心和宽容,以便看到娑婆的实相,然后培养无比的出离心、菩提心,以及空性正见。谢谢。
视频内容
第一章节
- Why am I recording this video 我为何要录制这段视频: 0:00
- How I met Dorje Shugden 我是如何接触多杰雄登: 2:37
- The beginning of my spiritual journey 我修行道路的开始: 23:38
- One small obstacle 一个小小的障碍: 30:17
- Meeting my Root Guru 初见我的根本上师: 44:32
- Which Dharma Protector should I practice for the rest of my life? 我此生应该修持哪一位佛教护法?: 52:07
- Receiving Dorje Shugden’s practice was 100% for spiritual reasons 接受多杰雄登的修持全然是为修行: 59:45
第二章节
- The lineage was passed from one great master to another 此为伟大上师们代代相传的法脉: 00:21
- The first time I heard about the ban 首次听说关于禁令的事: 0:05:21
- Politics is not my practice 政治并非我的修行: 13:10
- The Teachings from H.H. Trijang Dorjechang were wrong? 至尊赤江金刚持的法教有误?: 16:58
- 95% practiced Dorje Shugden in Gaden 甘丹寺百分之九十五的人过去都修多杰雄登: 33:12
- Dorje Shugden practitioners pray to hurt others? Illogical! 多杰雄登修持者祈愿伤害人?荒谬!: 37:33
- How can any high lama be hurt by a ‘Spirit’? 高僧大德怎么会受“邪灵”的伤害?: 46:35
- Can Lamas that prayed to spirits reincarnate? 向邪灵祈愿的上师能转世乘愿归来吗?: 1:07:31
第三章节
- It’s nothing personal against His Holiness the Dalai Lama, but I must continue this practice 这并非为了什么私下的理由而违背达赖尊者,但我必须继续这个修持: 00:20
- I’m praying to Dorje Shugden, not the Devil 我向多杰雄登祈愿,而非邪灵: 06:36
- I will never give up the practice 我永远都不会放弃这个修持: 14:47
- Don’t blame all Dorje Shugden practitioners 别怪所有的多杰雄登修持者: 17:05
- I will not disparage His Holiness the Dalai Lama 我坚持不会批评至尊达赖尊者: 30:48
- I have seen great sufferings due to the ban 因为这个禁令我目睹了无数的痛苦: 38:23
- Dorje Shugden is not against His Holiness the Dalai Lama 多杰雄登并无违抗至尊达赖尊者: 45:39
- I don’t owe you any explanation about my practice 关于我的修持,我没欠你任何解释: 49:40
第四章节
- I request His Holiness to find a solution and end this conflict 我请求至尊达赖尊者找寻解决方案以终止此纷扰: 00:20
- If Dorje Shugden is evil, just bind and subdue him 若多杰雄登是邪灵,那就降伏他好了: 11:27
- The Tibetan government must take responsibility to create peace 藏人领导必须负起创造和平的责任: 2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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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杰雄登:我这方面的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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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朋友们,
西藏产生了许多有助于我们得到精神庇佑、取得智慧和更高层次之觉悟的强大禅修法、仪式和教诲。总括来说,西藏产生了许多有助于我们在修行上取得提升的强有力方法。多杰雄登是一个天使,一位圣人和一名护法战士。他的崛起始于350年前,当一位高度觉悟的西藏高僧履行本身的承诺,化身为特别的护法,赐予我们守护、智慧、物质需要、出入平安(平日外游和神游时)和灵修上的觉醒。任何人都可以随时随地在任何时候念诵适合自己的祈愿文。当你需要特别的帮助时,你可以随时念诵任何一篇祈愿文。当你感到沮丧、恐惧或仅是需要加持时,你也可以持诵这些祈愿文。在念诵任何祈请文后,你应该接着念诵多杰雄登的心咒:嗡 班杂 维格 毗札那 娑哈 Om Benza Wiki Bitana Soha。
要祈请多杰雄登这位特殊、觉悟和觉醒的天使赐予加持和庇佑,你无需是佛教徒或任何宗教的修行者。他总是没有分别或偏见,充满慈悲和慈爱地帮助一切众生。神圣是没有界限的,圣者会帮助有求于他的任何人。
以下附上英文、中文和藏文的祈愿文。
愿你平安,常受庇护和加持。
尊贵的詹杜固仁波切
更多关于第五世达赖尊者和多杰雄登护法的内容 — https://bit.ly/2zsC3tG
更多关于第十四世达赖尊者和多杰雄登护法的内容 — https://bit.ly/2r4aaDN
第五世达赖尊者为多杰雄登护法在拉萨建造的护法殿(布旦康萨)— https://bit.ly/2zBTd8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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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friends,
Tibet has produced many powerful meditations, rituals and guidelines to help us gain spiritual protection, gain wisdom and higher states of consciousness. In general Tibet has produced many powerful methods for the growth of our spiritual evolution. Dorje Shugden is an angel, a saint, a powerful spiritual protector-warrior who originated 350 years ago when a highly awakened Tibetan Lama fulfilled his vows to become a special being to grant protection, wisdom, material needs, safety when travelling (normal and astral travel) and spiritual awakening. Both the Great 5th Dalai Lama and the current His Holiness the 14th Dalai Lama composed short yet effective prayers to invoke upon the power and blessings of this special saint and protector. One can recite either one of the prayers that you feel suits you, anytime or even daily. When you feel a special need for help, you can recite either prayer anytime. When you are feeling down, afraid or just need a blessing, you can recite them. After reciting either invocation, it is good to chant the mantra of Dorje Shugden: Om Benza Wiki Bitana Soha.
You do not have to be a Buddhist or practitioner of any religion to invoke upon the blessings and protection of this special enlightened and awakened angel Dorje Shugden. He helps all without discrimination or bias as he is filled with compassion and love. Divinity has no boundaries, they help all who call upon them.
Enclosed are the prayers in English, Chinese and Tibetan.
May you be safe, protected and blessed.
Tsem Rinpoche
More on the Great 5th Dalai Lama and Dorje Shugden – https://bit.ly/2w7KHv6
More on H.H. the 14th Dalai Lama and Dorje Shugden – https://bit.ly/2QdaL4n
Chapel (Trode Khangsar) built by the Great 5th Dalai Lama dedicated to Dorje Shugden in Lhasa – https://bit.ly/2zBTd8M
[…] 仁波切一生谨守无数承诺,撰写传记就是其中一个。身为仁波切的弟子,我们非常高兴能为你呈现第四版(也是最新版)的《承诺》。第四版的《承诺》加入了更多仁波切人生的点滴,尤其与大护法嘉钦多杰雄登相关的故事,好比:仁波切第一次邂逅多杰雄登护法、仁波切如何从至尊嘉杰宋仁波切那里获得多杰雄登护法的托命灌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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