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近代科学使人们对黄豆的营养价值充分认识,中国发明的豆腐与其副产品在饮食界的地位迅速提升。品种、数量和烹调方式相应增加,如今豆腐在中国更是无分南北东西,贫富身份,早已冲出海外,传播到其他国家, 发扬光大其滋味。本文以五个部分浅谈中国饮食文化的对比,并以中国发明的豆腐为主轴,一是豆腐饮食文化、二是豆腐的名称和种类、三是豆腐 的发源与传播、四是豆腐的文化差异与融合,最后是结语,并尝试在本文中介绍豆腐在世界各地的饮食差异与文化融合。

一、 豆腐饮食文化

每个民族都有属于自己独特的饮食文化,世界上有数百中民族,理应有百花齐放的饮食文化,然而,被近代世界各国所接受的饮食文化,大致上只分为两大种类,即欧洲饮食文化和中国饮食文化。欧洲的饮食文化是在政治与经济的背景下走向世界, 反观之,中华饮食文化与政治权利毫无关系,纯碎是中华民族赞誉中国饮食的美味, 将其滋味带到他国去,中国餐馆才遍布于世界各地。

孙中山先生在《建国方略》支持了这个观点,“我中国近代文明先进,事事皆落人之后,惟饮食一道之进步,至今尚为文明各国所不及。中国所发明之食物,固大胜于欧美;而中国烹调法之精良,又非欧美所可并驾……。中国烹调之术不独偏传于美洲, 而欧洲各国之大都会渐有中国菜馆矣。日本自维新以后,习尚多采西风,而独于烹调 一道嗜中国之味,东京中国菜馆亦林立焉。是知口之于味,人所同也。”

除了中国烹调之术和中餐馆遍布全世界,中国制作的食品也传遍世界各国,例如: 茶叶、饺子、油条、面条等等,尤其是中国发明的豆腐。中国发明的豆腐先是传到日本,接着是东南亚国家,如今更是受欧美国家欢迎,继茶叶之后又一个畅销到世界各地的中国食品。1981 年,美国的《经济展望》杂志曾预言,未来十年,最成功的而最有潜力的商品不是汽车,也不是电子产品,而是中国的豆腐。果然这预言成真了,中国发明的豆腐成为中西餐厅必备的食品,中国发明的豆腐副产品是家家户户必吃的食 品,中国发明的豆浆更是取代了欧美牛奶的地位。

二、 豆腐的名称与种类

“豆腐”这个词在广义上是各种黄豆食品的统称,在狭义上是指一般的豆腐,也 就是最普通,最为人知,最廉价的豆腐。中国的每个省份都有各自的豆腐名称与种类, 且相同种类的豆腐在不同省份也会冠上不同的名字与读音。如今这个食品广传到世界 各地,几乎每个民族都会用自己的语言给这食品取个音译名。

中国普通话的豆腐,念作“dòu fǔ”;粤语的豆腐,念作“dowfu”;闽南话的 豆腐,发音成“tahu”;印尼语借用闽南话,豆腐也念着“tahu”;菲律宾人称之为 “tojo”或“tokua”;西方英语音译成“tofu”,或取名“Bean Curd”。由于西方厨房里并没有和豆腐对等的食品,因此他们用“Bean Curd”一词命名豆腐,形容这食品是“黄豆凝乳”或“黄豆乳酪”,甚至是“黄豆起司”。

豆腐问世后其家族成员不断壮大,相续衍生出豆浆、豆腐脑、豆腐皮、豆腐丝、水豆腐、豆腐干、南豆腐、臭豆腐、油豆腐、冻豆腐、豆腐乳等。清朝李调元还写了一首戏詠《豆腐》记载各种豆腐副食品:

家用为宜客非用,合家高会命相依。(豆浆)
石膏化后浓加酪,水沫挑成皱成衣。(豆腐皮)
剁作银条垂缕滑,划为玉段载脂肥。(豆腐丝)
近来腐价高于肉,只恐贫人不救饥。(水、干豆腐)
不须玉豆与金笾,味比佳肴尽可捐。(南豆腐)
逐臭有时入鲍肆,闻香无处辨龙涎。(臭豆腐)
市中白水常成醉,寺里清油不碑禅。(油豆腐)
最是广大寒彻骨,连筐称罢御卧寒。(冻豆腐)
才闻香气已先贪,白楮油封四小甔。(豆腐乳)
滑似油膏挑不起,可怜风味似淮南。(豆腐脑)

此清朝戏詠描述了十种较为人知的豆腐副产品,字字描述得十分显明,由此推断豆腐与其副产品在古时候属于庶民之食,而豆腐的饮食文化踪迹可追溯至更早时期的汉朝。

三、 豆腐的发源与传播

中国豆腐在饮食文化历史上存有不同的说法,广为人知的是“淮南王刘安版”。中国豆腐面世于西元前 164 年,由中国汉高祖刘邦之孙——淮南王刘邦所发明。据说淮南王对炼金术极为兴趣,有次他到八公山上烧药炼丹,无意将卤水或海水点入黄豆汁,进而发明了一块凝固块状的食品,亦是今日所食的中国豆腐。

中国豆腐面世一千年后才被宋朝的《清異录》记载,文中提及了淮南王发明豆腐之事。而详细的传统豆腐制作过程记载于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谷部卷 25“豆 腐”:“凡黑豆、黄豆及白豆、泥豆、豌豆、绿豆之类,皆可为之。水浸,硙碎。滤 去渣,煎成。以卤汁或山矾叶或酸浆醋淀,就釜收之。”

虽然中国豆腐的制作过程记载于明朝的《本草纲目》,可是这食品早在唐朝传入到日本去。据《和名抄》所载,唐朝中国长安及扬州的著名菜肴和糕点,随着中日饮食文化交流的开展,陆续传到日本,日本当地流行了唐式美食,其中包括豆腐。

中国豆腐也伴着中国扬州大明寺的鉴真和尚传入日本。早在公元 743 年,他受到日本佛教界朋友的邀请,远赴日本传授佛教,他不仅把佛教传入日本,也将中国豆腐 带到了日本的寺庙。有学者认为,早期中国和日本的豆腐制作场所设置于寺庙里,由寺庙的唐僧经营,信徒们在寺庙尝到豆腐后,向寺庙的唐僧请教豆腐做法,最后带到民间去开设自己的豆腐店,从此中国豆腐立足于日本民间。

欧洲人最早认识中国豆腐是在 1665 年,多明我会士闵明我(Domingo Fernández de Navarrete)写的《旅行记》中介绍了中国上子帝王下至平民所食用的食物,其中包括豆腐(teu fu),他也在文中提及了豆腐制作法,然而,中国豆腐正式面世于欧 洲于本世纪初,可说是才刚开始正式踏入欧洲。

根据新闻报导,数位中国人在法国开设了一间“豆腐公司”,生产豆腐、豆腐干、 油豆腐、豆腐乳、豆乳酱等豆腐副产品,并有幸让法国总统品尝中国豆腐后,并成为法国宫廷餐桌上的佳肴。从此,中国豆腐在法国的身价提高数倍,甚至广传到英国、意大利、葡萄牙、美国等。目前,美国已经有五十多间豆腐店店,豆腐与豆腐副产品 的需求不断提升,相信未来会开设更多间豆腐店。

中国饮食文化对东南亚的影响甚大,以马来西亚和印尼为例,早在十八世纪末生 活于中国南方的人迁移到南洋居住,亦是今日的“华裔”。他们从中国带来了水稻、 蔬果、茶叶、面条、豆腐等,这些食品与烹调技术在当地流传,同时开设了多家中国 餐饮店,逐渐深受当地人喜欢,中国菜肴成功融合到当地的饮食文化。

四、 豆腐的差异与融合

豆腐的文化不断开拓,日益创新,如今更被标记为世界性食品,犹如座桥梁搭建到世界各地传播饮食文化,共享文化资源。这块中国豆腐去到世界各地后是否保留其 风味和滋味,以下内容举例了一些豆腐传播到海外后的新面貌,并略谈其不同之处。

水豆腐

块状水豆腐－－“水豆腐”也称作“嫩豆腐”,这种豆腐在中国并不普遍,因为这种豆腐非常柔 软,由稀释的豆浆制作而成,再被保存于水中。

中国有两种水豆腐,第一种的做法像日本的日式绢豆腐,成块出售;第二种是在大壶里凝结成形,质地非常柔软得用汤匙舀入客人的碗中,若淋上一些酱油或糖可直接食用。反观之第二种水豆腐是马来西亚常见的豆腐料理,几乎每个超市或菜市场都可见到水豆腐的踪影。

一般的中餐馆会在水豆腐上撒肉碎,淋上特调酱料,再蒸上几分钟, 皆以咸食为主,不曾出现甜味的水豆腐,且马来西亚食客不爱老豆腐,尤其是中国北方的老豆腐,放到舌尖立即皱眉头。

豆腐脑、豆腐花

桶装水豆腐

中国的豆腐脑如同布丁,一般装置在木制的桶子里,顾客点了豆腐脑便一勺勺舀 入到碗中,淋上花生和红糖,或榨菜、虾米和酱油,再附上汤匙,甜咸二味供顾客选择,可围绕在推车旁吃。

豆腐脑的口感与水豆腐相似,但是质地再软一些,水豆腐属于餐桌上的菜肴,豆腐脑则属于路边摊子卖的甜品小吃。

东南亚卖的豆腐脑一般以甜味为主,白糖浆或红糖浆,绝不会出现肉沫榨菜酱油 的咸味版。而东南亚称豆腐脑为“豆腐花”,中国却认为“豆腐脑”和“豆腐花”不属于同类,前者是布丁形,后者如同汤里的蛋花。

中国咸味豆腐脑

左为中国豆腐花。右为马来西亚甜味豆腐脑

豆干

“豆干”或“豆腐干”,中国的豆腐干一般是方块形状,四边约 7.5 公分,厚 2 公分,深棕色或橙黄色,印有朱红色的中国字是家里拜祭的贡品,而切成条状、丝或小丁的豆腐干与中式酱汁一块儿炒或砂锅方式烹调。

美国旧金山纽约也卖豆干,不过是“五香豆干”(Spiced Dry Tofu),西方人喜欢将豆干切成薄片像冷盘的肉类一样食用,或

者当成开胃小菜。他们也把五香豆干和新鲜蔬菜、坚果和沙拉酱一起凉拌。

左为中国条状豆干。右为五香豆干。

油豆腐块

中国三角状油豆腐块。

“油豆腐块”,也称作“厚扬”,中国油豆腐块的传统做法是把整块传统豆腐经过挤压,再制作成三角形用油炸至金黄色出售。中国三角形金黄色油豆腐块多用于砂 锅,再加入酱汁和蔬菜一起烹调。

早期日本的油豆腐块和中国的油豆腐块相似,然而东京的豆腐师傅将之改成长方形,并切成四块,四边约 2.5 公分,重量约 150 克,体积变小了,再放入油锅炸直到 酥脆,最后用于锅料理与高汤和蔬菜燉煮。

西方人喜欢将油豆腐块当作牛排烧烤,放在小炭的炉子上慢慢慢烘烤,并在油豆腐块表面划几刀,淋上烧烤酱汁让其味道渗入油豆腐块里,最后粘上辣椒酱或番茄酱食用。

日本关东煮西方状油豆腐块。

西方烧烤油豆腐块。

油豆腐泡

日本的豆皮寿司

“油豆腐泡”,一个小袋或泡状的油炸豆腐,有袋装、片状、及薄条状,可在里面填入蔬菜、肉碎或其他馅料,深受日式料理欢迎。据说油豆腐泡是日本发明的,因为 在旧时代的中国没发现其踪迹。油豆腐泡在不同国家有不同做法。在日本,日本寿司师傅喜欢用袋装的油豆腐泡塞入醋饭,变成豆皮寿司,日本妈妈还喜欢在油豆皮泡里加入谷类、面条和蔬菜,当作小孩的便当。

日本占领韩国期间,也把油炸豆腐带到韩国去了,像是各种大小的福袋,此福袋 可作豆皮寿司或束袋,里面打开可放馅料。

韩国的福袋油豆皮泡

美国人也爱吃油豆腐泡,当地有种独特的油豆腐泡,名叫油豆腐泡芙(Age Puff),形状像一个小正方棒棍,油炸时随时会膨胀成一根长 11 公分、直径 5 公分的 金黄色香肠。有别于日本的油豆腐泡,美国的油豆腐泡冷却后依然是鼓胀的,也不像日式的油豆腐泡可塞入馅料在中间,美国的油豆腐泡芙得在旁边切开一道细缝。

豆腐乳

白豆腐乳

“豆腐乳”得普通话也称作“腐乳”或“乳腐”,粤语是“fuyu”或“funan”, 上海话是“sufu”或“dou-sufu”,意思是长了霉的牛奶。豆腐乳是一种黏稠度很高, 风味非常强烈的食品,人们切碎红辣椒调味,味道强烈且辛辣,一小口可吃许久。豆 腐乳一般不在传统豆腐店售卖,多数在中式酱菜店制作贩卖,也有不少家庭会自制, 因为低成本,还可长时间储存。中国人喜欢将豆腐乳当做粥的调味料,白饭的开胃小 菜或前菜,也有人喜欢在炒菜时加入豆腐乳调味。

红豆腐乳。

众多豆腐副产品唯有豆腐乳最具特色,因为豆腐乳不像日本所制的任何东西,也不是西方人所熟悉的食品,因此豆腐乳在西方享有“中国起司”的美誉,西方人对发酵的食品更是大为所爱。

西方常见的豆腐乳是白豆腐乳(Fermented Bean Curd)和红豆腐乳(Red Bean Curd),玫瑰豆腐乳是西方的牌子,包装如同番茄酱,西方人喜欢 这牌子的红腐乳与辣椒酱一起搅拌,并与锅里的肉类和海鲜粘上食用。

美国卖的罐头红豆腐乳。

豆浆

中国常见的豆浆

有豆腐,自然有豆浆,产自不同区域的豆浆自然有其独特之处。

中国的豆浆,也称作“中式豆浆”、“豆腐浆”“豆奶”或“豆乳”。豆浆在中 国的饮食地位甚高,食用的概率或许还比传统豆腐还要高,因为是中国的幼儿、儿童和成人的主要蛋白质来源,远远胜于其他国家。每天早上,许多中国人会带着容器到 传统豆腐店或专卖豆浆的小店购买一家人所需的豆浆,因此小区、学校、广场皆是豆 浆的踪影,其需求是众饮料中的榜首。

日本盒装浓豆浆。日本工厂贩售的盒装豆浆口味众多,原味、蜂蜜、麦芽、草莓或巧克力,日本以 外的国家都以原味豆浆为主,反观之日本的口味较为丰富。而厂商会将盒装豆浆贩售 到贩卖机,路上看见贩卖机可随时买一盒豆浆。

豆浆小贩常以一般的搅果汁机打豆浆,味道淡而只剩黄豆味,口感细薄,入喉后感到明显的渣儿,多数售卖原味,食客也可要求在豆浆里撒上少许的白糖,四季皆以热饮为主。若买不着新鲜豆浆,也可购买瓶装豆浆。如今工厂大量制成瓶装豆浆,食客可根据自己的需求或喜爱的品牌购买放置在家中。简言之,豆浆在中国家庭的地位 犹如西方的牛奶。

日式豆浆分为两大种类,传统豆腐店做的浓豆浆,或大公司所制作的盒包装豆浆。日本的传统豆腐店会售卖浓豆浆。这种浓豆浆是六种豆腐的原料,豆浆美味的秘诀在与其浓度,而豆浆的浓度是因店而异,豆浆除了当成饮料,也可用作制作绢豆腐。

日式浓豆浆在日本拥有个崇高的地位,深受日本妈妈和社区小孩推崇。原来,日本妈妈会购买浓豆浆喂食年纪太小无法食用豆腐的婴儿,或者她们想要孩子断奶便会以浓豆浆取代。如今厂商出产的灌装调配豆浆粉也为妈妈们提供了便利,方便妈妈们到药房或天然食品店购买。

马来西亚的冰豆水

豆浆亦是马来西亚常见的饮品,但不称作豆浆,而是“豆水”,顾名思义是黄豆 制作的水,口感如一般的水,没有渣儿的口感,多数小贩也不用搅果汁机打黄豆,坚 持在厨房以机器打黄豆,再以人工搅拌直到口感顺滑。

马来西亚式的豆水会加上白糖浆, 或黄糖浆,以冷饮冰爽为主,还会添加豆腐脑,增加多层次的口感。

豆浆在其他国家地域也是有饮品的概念,例如印度和非洲,豆浆厂商为了将此饮料大众化,加入了当地人喜欢的口味,像是麦芽、柳橙、咖啡、肉桂和香草,而且价钱也定价在牛奶的四分之一。

韩式豆腐

韩式豆腐。传统韩式豆腐,名为“tubu”,比日式豆腐晒微结实,有没有中式木棉豆腐般结实。

韩国到处可见贩卖豆腐的店,也有农家会在家自制豆腐。由于豆腐有减缓辛辣的作用,因此韩式料理有道非常著名的菜叫“豆腐锅”,这是一道辛辣的汤料理,里面的豆腐就起到了作用,而一般的“泡菜锅”也会加入豆腐淡化强烈的泡菜味。

豆腐渣、 豆浆和凝乳都出现在韩式料理,绢豆腐、烤豆腐、豆皮和豆腐乳几乎没出现在韩国。

韩式豆腐汤锅。由于豆腐有减缓辛辣的作用,因此韩式料理有道非常著名的菜叫“豆腐锅”,这是一道辛辣的汤料理,里面的豆腐就起到了作用,而一般的“泡菜锅”也会加入豆腐淡化强烈的泡菜味。

五、结语

纵观所述,豆腐间的差异比较可探讨得更深入仔细,从制作过程,烹调方法,食材配搭,售卖形式,食用习惯等等。而一番比较后会更认识这块中国豆腐在世界上扮演的饮食文化角色。

若将豆腐作为代表中国饮食文化的代表象征,也许有点不够称职,毕竟论排位身份其他的食品同样具有浓厚的特色。不过,中国食品当中似乎很少有像豆腐般,广泛 受到世界各地不同国家民族的认同,全世界对豆腐的认知,已经超出了“形”与 “味”,并达到了“意”的境界。

一块白白实实的中国豆腐已不是单纯地食品。尝一口豆腐,吃出中国人的饮食智 慧;烹调一道豆腐料理,感受到人们对自身健康的认知与追求;做一桌豆腐宴,品出全世界的饮食文化差异与融合。

走遍中国吃豆腐

八公山豆腐——中国安徽

推荐菜：刘安点丹
餐厅：淮上豆府
地址：安徽省淮南市国庆东路与水厂路交叉口（老店）、安徽省合肥市怀宁路天鹅湖万达内街三楼（新店）
电话： 0554-3311116、0551-65990958
时间：9：30-13：30 16：30-21：00

简介：豆腐起源于安徽的淮南地区，距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豆腐中质量最好的数淮南八公山一带，叫做“八公山豆腐”。这种豆腐采用纯黄豆作原料，加八公山的泉水精制而成。当地农民制作豆腐的技艺世代相传，很多人都掌握了一套好手艺，做出的豆腐细、白、鲜、嫩，深受群众欢迎。如今，安徽当地有家专设“豆腐宴”的餐厅，名为“淮上豆府”，该餐厅的行政总厨也叫着刘安呢！

特色：“刘安点丹”是“淮上豆府”餐厅为了纪念淮南刘安而设计的一道豆腐创意菜。厨师会在托盘上摆设了6个装有小菜的碟子，其中有数个空白的瓷碗，而碗底散了一些白色的粉末。之后，厨师会拎起小茶壶，将豆浆一点点导入白瓷碗内，约两分钟，碗内的豆浆开始凝固，成为鲜嫩的豆花，最后加些调料增加风味。

剑门豆腐——中国四川

推荐菜：剑门怀胎豆腐
餐厅：剑门关六娃子豆腐店
地址：四川广元市剑阁县剑门场镇
电话：0839-6750036

简介 ：“不吃剑门豆腐，枉游天下雄关”，剑门豆腐，相传始于三国。当时姜维被魏军所困，人马疲惫，令驻扎各营及当地百姓磨豆浆做豆腐，豆渣喂军马，制作豆腐的习俗沿袭下来。此外，剑门山砾岩沙石坡土种植黄豆的品质优良，剑门泉水清澈甘甜，加上独特的制作工艺，因此剑门以豆腐白嫩、清香、有韧性著称。

特色：凡到剑门关景区的旅客都有机会在附近品尝著名的剑门豆腐，若是一群人想到餐馆里享受一顿豆腐宴不妨考虑“剑门关六娃子豆腐店”。2012年四川省旅游协会主办了“剑门关豆腐烹饪大赛”，剑门关六娃子豆腐店荣获“剑门豆腐”名店第一名，而剑门怀胎豆腐则是该餐厅的特色餐。

高碑店豆腐丝——中国河北

推荐菜：高碑店豆腐丝
餐厅：家兴快捷酒店
地址：高碑店市北大街1号(近高碑店市火车站)
电话：0312-2839866

简介：高碑店是个地名，位于中国河北，豆腐丝又名豆腐筋，源自当地姓贾和姓王的两家，现在仍从事豆腐丝加工的贾、王两家传人，已是第七代。高碑豆腐盛行于清朝，相传清朝在易州修建了西陵后，皇帝王侯来这里祭祀，曾食用高碑店的豆腐丝，故此成为一道名贵的菜肴，并在清代宫廷里供应帝王公侯食用。

特色：高碑店五香豆腐丝采用成熟饱满的大豆作原料，经过筛选、浸泡、磨浆、煮沸、除渣、凝固、压片、切丝、卤煮、捆把等十几道工序，才卤制成具有独特风味的五香豆腐丝。色泽乳白，束丝状，味道咸香，老幼皆宜，还有“素食之首”的美誉。

豆腐箱——中国山东

地点：延庆豆腐宴，北京北苑2号院
推荐菜：箱箱豆腐

简介：山东豆腐箱又名齐国豆腐箱，是山东省汉族传统名菜，属于鲁菜系。预想品尝豆腐箱不必专程到山东去，北京郊外的北苑家园设有豆腐宴，其中的“箱箱豆腐”大受好评。箱箱豆腐也称得上一道功夫菜，虽然味道和北京人家里做的夹板豆腐很像似，但是厨师把豆腐切成箱子形状，再挖出里面的心儿，放入搅拌好的肉馅，再把豆腐盖好，从外边看就是一块完整的豆腐。

葱烧豆腐

地点：57度湘，广州新港中路354号珠影星光城1楼
推荐菜：葱烧豆腐

简介：葱烧豆腐是道家常菜，做法简单，味道可口，十分下饭。然而，如此简单的一道菜竟然是57度湘的人气佳肴，再普通的一道菜，也不再普通。57度湘以铁板烧闻名，白嫩豆腐经由铁板烧后，外表煎得香香辣辣，却保住里面豆腐最纯真的味道，成功荣获了“最高人气北京葱烧豆腐”这名誉啊！

臭豆腐——中国苏州

地点：谷兰臭豆腐，苏州观前街宫巷81号
推荐菜：香辣臭豆腐

简介：臭豆腐，又名臭干子，其名虽俗气，却外陋内秀，平中见奇，源远流长，是一种极具特色的汉族传统小吃。古老而传统，一经品味，常令人欲罢不能。谷兰臭豆腐是苏州区的臭豆腐之王，来到观前街的人都会专程来到这个小档口排队，一边看着黑色方块在油锅里翻滚，一边闻着阵阵的臭味。最后将炸好的黑豆腐块浸在汤汁里，撒上香菜，再来个香辣酱调味，酥脆的外皮，满满的汤汁，简直是香啊！

麻婆豆腐——中国四川

地点：成都明婷饭店，外曹家巷26号附6号
推荐菜：脑花豆腐

简介：“明婷饭店”的独创之作——脑花豆腐。豆腐鲜，脑花嫩，新鲜的豆腐和新鲜的豆腐脑完美结合，豆瓣酱和多种佐料炒在一块儿，麻辣中不失咸香味，恰好来碗白米饭，味道像极了四川麻婆豆腐。

参考文献

[1]青柳昭子、威廉·夏利夫.豆腐之书本[M].台北柿子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05.

[2]徐海荣.中国饮食文化在世界上的深远影响,第七届中国饮食文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J].财团法人中国饮食文化基金会,2002.

[3]赵荣光.中国古代庶民饮食生活[M].北京商务印书馆国际有限公司,1997. [4]中央电视台记录频道.舌尖上的中国[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2012
 

Please support us so that we can continue to bring you more Dharma:

If you are in the United States, please note that your offerings and contributions are tax deductible. ~ the tsemrinpoche.com blog team